臣亦相效尤耶念其知罪姑宥之尚书霍韬入掌詹事府数面诘言而郭勋喜其得帮助横时有训导萧时芳者疏言三臣皆中兴元佐同功一体而外议沸腾心迹未白非国家福宜赐之坐以杯酒释其心御史舒鹏翼亦有言 上俱不听而训导罢民御史坐谪言又上疏乞骸骨谓位高则怨尤易集官久则过失自多咎积而不悟则谤日闻身危而不避则过将大今臣年近六旬精力衰谢宗支零落孑然一身不能朝夕自存凡世人所利者臣复何心恋慕 上勉以勿负朕心而巳久之还言所锡银记及玺书手札会陜西三边大捷推功言复勋阶及少师太子太师仍进吏部尚书华葢殿太学士□淮寇平复推功言赐白金彩币赐 玺书褒奖□□之与边功正德中一再见而巳明年以北边谧再赐 玺书褒奖时 九庙灾言方以疾在告乞休不允霍韬死而言与郭勋仇益甚言既数以病请急然实不病而以无子故多拥诸姬妾欢 慈寿皇太后崩 上传示太子服制议言报疏有讹笔 上遂切责令陈状言引罪因乞还归治疾 上怒尽削其勋阶散官以礼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致仕言始闻 上之怒之乃上备虏事宜冀以解上曰若既□忠谋何自爱而欲去朕耶姑不问是时 上方治斋醮其青词及他文独言与尚书严嵩称旨内阁仅翟銮在非 上所急也而言且陛辞因诣西苑斋宫叩首 上闻而怜之特赐酒馔俾还私第调理以俟后命而郭勋转恣横其于督工治兵掊克盗敛以数十万计 上微觉其事前是春时给事御史请勑□与提督大臣会泒役卒勋弗便也内阁撰勑且数月而勋弗肯领寻与言俱引疾在告京山侯崔元害勋宠久 上以元荐景神殿新得独对从容问言勋皆吾股肱也而相妬者何也元不敢对 上复曰言疾欲归果否归当在何时元乃曰俟 圣诞后始敢请□又问勋何病元曰勋实不病言归即出耳 上首颔久之而给事御史伺 上有留言而恶勋意因劾勋故不领 勑作奸植党以骫国法奏辩有臣奸何事党何人又有何必更劳赐 勑等语多不逊 上大怒于是削同事者尚书王廷相官夺伯陈鏸俸而给事中高时者言所厚也因尽列勋贪纵不法数十余条 上下之诏狱移三法司覆谳论斩夺封爵诰券狱成而疏留中不下寻复言少傅太子太师礼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俾疾愈而后之任言虽以疾在外然阁事多所取决而于穷治勋狱指授枇根无所不极 上犹心念勋疑其中言构也久之言一品满九年考 上遣中使赐金币宝钞肥羜上尊尽复其阶勋官职赐勑褒谕锡宴礼部前是言与少保礼部尚书严嵩同乡称晚进而言以议礼骤贵不之下而嵩事之甚谨言之入内阁嵩遂越顾鼎臣而代长礼部言有力焉嵩奉行唯恐不当意言亦以门客畜之会言坐失 上旨当罢呼嵩与谋而嵩巳造 上所幸秉一人第谋犄言而代其位言觉之嵩既数给事御史所攻乃益恭谨以媚 上上是时巳□爱□甚于言言乃日嗾所善给事御史益攻嵩 上益怜之 上居西苑斋宫许入直诸贵人得乘马言独制小腰舆以乘 上闻之不善也人主故所御翼善冠 上不御而御道士冠因命尚方仿而雕沈水香五冠以赐言及成国公希忠京山侯元大学士銮尚书嵩言独密疏谓非人臣法服不敢当 上大怒时 昭圣章圣太后故御慈庆慈宁会皆 晏驾郭勋故请改其一宫皇子太子宫言与 上意合不许而至是 上卒问皇太子宫当何建言偶忘之念兴作工役费重仓卒对曰今两宫皆虚可改其一以居皇太子 上愈怒令五臣皆出直特召成国公等入对罢言不召尚书嵩乃故冠香冠而冒轻纱帽其上使 上见之 上果悦因令成国公等三人出而留嵩慰谕甚至嵩顿首雨泣诉言之见陵陷 上使悉言罪乃得甚口少顷 上遂 手勑都察院数言三罪又谓郭勋既以不领勑下狱矣犹复千罗百织不巳与太监高忠交关共谋朕不早朝言亦不入阁军国重事私家裁之王言要密视等戏具且言官朝廷耳目一犬不如专一听受主使逆君沾誉□人取位以奉所悦戕人一家以代报复卿等其布此谕俾中外知之 上葢欲言官论劾言而尚疑言之且复用相顾莫敢发亦不敢请罪者十六日而 上忽宣言入拜 皇考讳忌仍直西苑候 圣诞礼成言乃谢恩因乞骸骨欲以尝 上疏上之八日而始奉 御批令革职闲住时日有食之既 上谕礼部以臣子欺逼君外阴侵犯内阳之咎言以臣欺 君上作威作福不下郭勋念与卿等累年供事免死去之失刑于是给事御史乃敢合疏论言且请罪 上益怒命部院尽覆核之谪降十余人余留者亦夺半岁俸而高时独改谪边远葢以其尝论郭勋故也亡何勋病死刑部狱 上以恚因他事夺尚书吴山职余镌俸有差而还勋子孙侯爵葢实惜之云言久贵用事家富厚高甍雕题广囿曲池之胜媵侍便辟及音声人部皆选服御膳羞如王公其始海内搢绅意其且复用问遗踵接而最后渐不召则渐亦希间而监司守令间不能尽酬荅言居恒邑邑不乐遇元正 圣寿必上表贺称草土臣上亦报闻而巳□而渐怜之复礼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仍致仕是时代言首者翟銮得罪去代銮者嵩最得上意而同事大臣许赞张璧以老病或罢或徙嵩独相 上微□其专特召言自家复任既陛见尽复其阶勋职秩时严嵩巳少傅兼太子太师矣则亦加少师以示并重而言愈骄直陵之出其上凡有所拟 旨行意而巳不复顾问嵩嵩亦默默不能吐一语而心恨之甚故事阁臣日给酒选当会食言与嵩对案不食所给而自携庖甚丰亦不以食嵩始嵩信其子世蕃黩贿报复睚眦海内咸恨之谓言能夺嵩而制其命深以快未久言复恣御史陈九德论劾文选司郎中高简下诏狱而都给事中杨上林左给事中徐良傅复劾之言有所不悦于简及上林等拟杖简于廷戍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