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由于吾人素所憎恶之自夸,乃系见及贵国对于此间之兵力如何,以及我国
如何惯于作战与议和,毫无直接之认识,故认为有申述之必要也。我国此函能使贵国详细明
了,因贵国来函之体裁及内容,我国已经受到如何不公正之侮辱,应具有我国所希望之效力
,促使贵国感悟我国要求之适当,而顾及相互之礼仪,此为吾人向我邻友之所切望者也。顺
颂贵大臣福祉。
全俄罗斯大女皇帝陛下各枢密大臣
一七七三年六月二十二日
于圣彼得堡
72大清国理藩院致俄罗斯国枢密院函
径复者,查上年贵俄罗斯国方面,关于卡勒莫克人乌巴什等一案,因不明真相,曾经空言辩
论,嗣经我国对于各种事实加以说明及详解,函达贵国去后,现接贵国函复内开,卡勒莫克
人乌巴什等皆为极恶之人,彼等之言不可听信,且似乎贵国来函所叙述之言词及意旨,全被
我国作误会及相反之解释,故请求我国,为图双方之和睦起见,以有礼之言词实行函达,并
将贵国所属之俄罗斯人等查明交还等因,我院接到贵院此项来函,当即奏明我国大皇帝陛下
圣裁,旋奉我圣上大皇帝陛下谕旨,据俄国枢密院此次来函,可见其不能解答,虽来函稍有
自尊之意,惟词句尚属恭顺,故此案勿庸再行责难,着该院加以说明,给俄国枢密院知道可
也等因钦此。我院钦遵圣旨,兹特通知贵院,查前此当卡勒莫克人乌巴什等由艾奇勒地方向
我国归顺之际,我国伊犁等处驻防将军及办事大员,曾经饬令所有边卡各武官点名放行,其
中并无俄罗斯人等,故当乌巴什等来此之初,虽曾掳有俄罗斯人,但该项俄罗斯人等之中,
或于中途因病死亡,或被哥萨克人及布鲁特人劫去,或志在祖国已经取道归还,皆属可能,
似此毫无根据之事,我国现时纵将乌巴什等重加讯问,如彼等答称并无此项人等,而仍将彼
等为法庭之审讯,试问此案果宜用审讯之方法处理之乎我圣上大皇帝陛下总理万机,只以
公正处理之,故我院对于外邦各国行文之中,稍欠公允之词句亦不采用,然于我院致贵院之
函件中,曾用轻慢之词句,此盖专为贵院从未公正论事,一味空言搪塞之故,我院对此表明
合理适当之论点,函达贵院,并无任何罪责之语,有如贵院之所为者。现依贵院此次来函观
察,贵国尚属自知其非,不敢破坏睦谊行事,只系来函声述理由,我大皇帝陛下既已特施鸿
恩降下谕旨,以期既往之一切情事,毋庸追究,为此我院钦遵圣旨,亦无庸再向贵院叙述。今后
贵院只须遵照从前所订条约行事,善自保守边界,安定居住,务希自勉为荷。
73俄罗斯国驻北京僧长尼古拉慈维特致大清国理藩院呈禀
为呈请事,窃因僧人曾经奉有俄罗斯国命令,凡有一切需要及与北京居民发生事故之时,可
向该管各地方长官请求协助及保护。现查此间有属于俄国教堂所有之田地,原系阿鲁巴金战
役被俘之俘虏人等居住此间所购置者,临死之时,依我基督教之风俗,为拯救其灵魂起见,
让与上帝之教堂。该项田地均由教堂租给农户耕种,并依双方所订租约,向各该农民收取租
银,即以该项租银赡养教堂。惟该农民等有照约交纳者,有交纳不足者,亦有完全不交纳者
:即如南子房村之农民,五年之久只交钱三千二百五十文,照约应交银五十五两,盖因该佃
户曾允每年向我教堂交银十一两也。又盘子沟村之另一佃户名沙有功者,六年之久按照我教
堂租约及彼之字据,应交钱三十万文,彼则分文未交,僧人虽曾差遣僧徒与仆役人等,每年
两次前往催交,与南子房相同,奈彼初则求缓,允于下年交付,继则开始逃避,因此在其家
中永远不能见到彼等。此外又有回回一人张姓,拿去教堂现银九两四钱五分购买香料,香料
既未购来,银两亦未交还,即行逃去,现已二年有余,该项银两即将有丧失之虞。为使教堂
之上述款项不致损失起见,理合具呈吁恳钧院饬令向该农民等追缴应交教堂之款项,发交僧
人具领,实为德便。
74
俄罗斯国陆军准将伊尔库次克省长边疆事务总管聂穆错夫致
大清国钦命蒙古及边疆办事长官函
径启者,查德臣、满志及我国被盗之甘奇穆尔马匹一案,鄙人殊未料及尊处对于尊处上次来
函,尚在期待鄙人之答复也。尊处当能自知尊处要求之如何虚伪不实,而粗暴顽固之主张,
以及由尊处所开始之谴责,总使鄙人无法以鄙人之函达,满足尊处之意愿。现于磋商其他事
项之时,尊处既然需要鄙人关于此事之意见,为此再向尊处申诉之:关于被盗之马匹,尊处拒
绝对于我国给与公允之满意者,要谓证迹早已消失,然此实毫不足为卸责之辩护,故亦勿庸
赘述,盖当国境存有证迹之时,自点交贵国章京德臣时起,纵令尽量加速行程通过大沙漠前
往伊尔库次克向鄙人之前任报告,以及前往库伦向尊处报告,而依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