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宏绪、著于成都枷号示众。俟舒赫德到时。带至军营。会同经略大学士、按律严审定拟具奏。
○又谕。满洲大学士、现在内阁办事者。惟来保一人。应酌派大臣协办。朕思署刑部尚书阿克敦。尚系旧人。且从前曾经协办。仍著伊暂行协办内阁大学士事务。
○谕军机大臣等。川省马匹迟误。昨已降旨、令尹继善前赴成都、往来查办。今据经略大学士傅恒奏称、川境全无马匹。不得已止带十数人、于陕省疲乏驿马内、拣选乘骑、前往至成都。赶办供应马匹。且途次马乏。竟至步行等语。川省办理军务。怠玩已极。尹继善接到前旨。即行前往。尚恐未能星速。旺扎勒现可抵川。已降旨令其暂行在彼督办。俟尹继善到彼接办。旺扎勒即赴军营。著再传谕尹继善。即日兼程前进。毋得少延。
○以顺承郡王泰斐英阿、为宗人府右宗正。
○丙戌。孝惠章皇后忌辰。遣官祭孝东陵。
○谕军机大臣等。据新柱、彭树葵、会奏、湖广督标抚标等处官兵、均已起程等语。前调湖北之兵四千名。业经降旨、令其豫备听候。并据经略大学士傅恒奏明、已行文停调。想该督抚接到。所调官兵自已停止。现今川省马匹缺少。调拨湖北之马二千匹。解赴成都。迎接官兵。总督新柱前奏、该省兵马、悉会于宜昌起身。若接到拨马之文。即可就近由彼处取道入川。亦为妥便。著传谕该督抚知之。
○军机大臣等奏。现今川省马少。大兵阻滞。臣等商酌。京城八旗马。不下二万。未经起程兵尚有二千名。若将八旗马内拨三千匹。分为四起。按起骑至良乡。即留该处。将良乡之马。骑至下站。亦留该处。照此逐站倒换。直至成都。不须一月。川境可添马三千匹。再、晋省台站。并不供应大兵。马应有余。请行文晋抚。将该省马、酌拨二千解陕。供应军行。其陕、川、邻近。所有豫备之马。令该督抚就便解赴川境。由川陕交界之神宣驿一路、沿途接应。至湖北兵四千名。业经停调。豫备之马骡。已可不用。应行文该督抚。令酌拨二千匹头。即交与奉旨派出领兵将弁。解赴川省。于成都一带。沿途迎接官兵。事竣后。或应留用。或仍发回本省。交尹继善、策楞、酌办。从之。
○以大学士来保、充经筵讲官。
○以镶黄旗满洲副都统英诚公丰安、兼管满洲火器营事务。
○福建南澳镇总兵何勉、以病休致。
○贷宁古塔、伯都讷地方、霜冻成灾、八旗官庄兵丁口粮。缓徵本年额交地粮。
○旌表顺治四年、被贼不屈、守正戕躯、之湖南桂阳县原任河南荥泽县主簿何应尧妻朱氏。生员何应舜妻朱氏。从湖南巡抚杨锡绂请也。
○丁亥。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军机大臣等议。八旗官马、拨三千匹往军营。其缺马应补额。请于商都达布逊淖尔骟马厂内、挑三千匹。作为官马。派马厂侍卫一员。该部司官一员。会同该处总管挑选。从之。
○以甘肃巡抚黄廷桂、为两江总督。
○戊子。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谕。金用兵以来。张广泗贻误于前。讷亲贻误于后。两人之罪状虽一。而其处心积虑。各有不同。至于自逞其私。罔恤国事。则实皆小人之尤矣。朕昨御瀛台。亲鞫张广泗。其狡诈欺饰紧要情节。俱经一一供认不讳。而其茹刑强辩。毫无畏苦之状。左右大臣、皆以为目所未见。即此一节。与市井无赖何异。又今日接到富成所奏、讷亲明白回奏一摺。其乖张舛谬之处。凡朕所指出者。悉无可置辩。惟思求见朕面。不知伊尚有何颜见朕。且求赴军营效力。伊曾为大学士。将欲如士卒奔走。犹觊升骁骑校耶。其顽钝无耻实甚。观此、则张广泗乃刚愎之小人。讷亲乃阴柔之小人。自当偾事一至于此矣。当张广泗初抵军营。以为金川贼酋、亦如黔苗之易办。屡次妄为大言。可以克日奏功。既而久无成效。时复失机。则又诿过属弁。藉口兵单。及闻讷亲前往。伊复持两端。怀观望。讷亲能办此事。伊固可依附而邀次等之功。事不成。则咎在讷亲。伊乃一切推诿。使陷于败。仍可复据其任。是以于讷亲之种种乖方。并无一语入告。其后见讷亲之必败。乃向属员讪笑诽议。备极险忮情态。盖恐此时据实奏闻。犹或致谴责。不若含混诡随。坐观其决裂之为得计也。此其心辗转数变。狡狯叵测。经朕详悉推勘。洞见肺肝。始将实情吐露。讷亲且在其术中而不觉矣。至讷亲身膺重寄。退怯无能。早为张广泗所窥。任举败后。遂至一筹莫展。且恐固原兵丁生事。曲加重赏。转嘱张广泗弹压。而于张广泗之挟诈误公。又不据实陈奏。意欲留以为卸过之地。伊两人互相推诿。其过恶之刚柔异。而其心则皆不可问也。夫讷亲、张广泗、在大臣中。皆练达政事之员。使其不遇此等重务。则讷亲、张广泗、均可拥高爵而历亨衢。优游终老。何至败露若此。可见人臣居心。惟当一秉至诚。使能公忠体国。自邀休佑。如其怀私自为。虽以讷亲平日之小心谨密。张广泗平日之熟娴军旅。而方寸一坏。天夺其魄。虽欲幸免而不能。岂不大可畏哉。讷亲、张广泗、固不幸而遇此事。而朕因此而益见知人之难。则金川之事。未尝非上天昭示之深仁也。张广泗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