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号马逃逸者。著该督详查案内人犯。是否有此二人名姓。且号马俱有毛片可以识别。该县号内、是否有此毛片马匹。经匪犯抢去者。详加核对。自无难辨其真伪。至段文经、徐克展、二首犯。何尚未获。殊深烦闷。该督等、务即设法查拏。克期弋获。勿任久稽显戮。将此传谕刘峨、明兴、并谕江兰知之。
○是日、驻跸中关行宫。
○丁巳。谕军机大臣等、据福崧覆奏、黄梅勒派捐钱。并借用部民银两等款。既据窦光鼐查□□□□尔□。并有印票确据。自非无因、等语。此案黄梅勒派捐借。印票累累。至二千余张之多。是其贪黩款迹。已显有证据。阿桂等。祇须将印禁查验属实。则黄梅之罪。自无可置喙。而该抚等亦自有应得之咎。此项印票。若果出自窦光鼐捏造。即将窦光鼐寘以重典。亦所应得。但图书印信。窦光鼐断不能描画至二千余张之多。况字帖内。俱有业户花名。窦光鼐又焉能凭空伪为填写。此事理之显然者。况派捐勒借。证据确凿。黄梅又何从抵赖。即阿桂、伊龄阿。欲稍为回护。亦断不能将有作无。强为无方之欺也。朕办理此案。一秉公正。惟期案情确实。并不稍存成见。已节次明切宣谕。阿桂此时自已到浙。当与闵鹗元秉公究讯。速将查审实在情形具奏。想阿桂自能仰体朕心。不存偏护芥蒂之见。至福崧奏摺内称、平阳距省。千有余里。诚恐耳目未周。但在浙时。并未据该管道府揭报等语。平阳距省城。虽道里稍远。但福崧身任巡抚。通省属员。皆应留心查察。平阳岂独非该抚所属。而可以距省较远。诿为不知耶。如是则云南、伊犁。不啻数万里。朕亦付之不知可乎。姑且俟之。将此传谕阿桂等、并谕福崧知之。
○又谕、据福崧覆奏、范公塘一带形势顶冲。柴工屡镶屡蛰。沿塘堆垒竹篓。以护塘根。其丈尺深浅。一时难以拘定。未敢悬拟声叙。逮工竣后。因司道册报工料浮多。屡经饬驳删减。以致在任时。未能分别题报。等语。范公塘距省城甚近。既因工险、堆垒竹篓。以护塘根。该抚应于工竣时。亲往查验。丈尺浅深。无难一目了然。设该工员等、果有浮冒减工之弊。即可立时查出。核减□□□□尔□处。乃仅据工员等详报册内。往返饬驳。则该抚当时。并未亲往查勘。已可概见。福崧身任巡抚。于此等要工。岂得不行亲往。惟以驳查了事可乎。将此谕令知之。
○是日、驻跸波罗河屯行宫。
○戊午。谕、刑部覆拟大名府纠众杀官案内。韩直之父韩兰一犯。照大逆缘坐律。拟斩立决一摺。向来大逆缘坐人犯。如其尊长讯不知情。虽律应缘坐。从不予勾。盖非特罪人不孥。亦不忍因其子为逆。而使其亲受戮。是以概从宽典。至此案韩兰、于伊子韩直入署杀官后。既讯知前情。复敢商同逃逸。照例缘坐。本属罪所应得。但念韩兰究系韩直之父。亦不忍因伊子、从而罪及其父。韩兰、著从宽发往伊犁。给厄鲁特为奴。交该管官严加管束。如该犯起解后。中途乘间脱逃。或到配所窜逸。一经拏获。即于该地方正法。
○谕军机大臣等、昨据刘峨、将邢士花一犯。解赴行在。令军机大臣。严切究讯据供段文经、徐克展、逃走地方。他曾提钱占卜。似在东方。且段文经等曾资助刘洪钱文。想来在单县附近藏匿等供。虽系该犯悬揣之词。未足为据。但段文经等、常遣人与刘洪通信帮助。必与刘洪熟识。且单县地方。伊等同教必多。段文经、徐克展、或在该县同教人家藏匿。或竟改装远窜。或沿河南下。均未可定。著传谕明兴、于单县严切查究。并将就获同教各犯。再行严鞫。或于江南交界地方。究明段文经等实在下落。速行缉获。
○是日、驻跸济尔哈朗图行宫。
○己未。谕曰、雅德、著加恩赏给副都统职衔。前往乌什。更换穆和蔺。协同明亮、办理事务。明亮虽善于训束兵丁。攻战亦勇。而于办理事件。或未能尽善。乌什系总理回部地方。雅德前在叶尔羌等处。曾经历练。自必感戴朕恩。协同明亮、黾勉出力。雅德到乌什后。即将此旨晓谕明亮。穆和蔺、著往土噜番办事。更换尚安、尚安。著往喀喇沙尔办事。更换雅满泰、雅满泰。著往西藏办事。更换留保住回京。庆麟、乃系公爵。在藏既久。著庆麟领办事件。雅满泰、系蒙古人。数年以来。亦曾历事。务须协同庆麟、和衷商议办事。雅德接奉此旨。不必前来行在谢恩。即日驰驿前往。
○是日、驻跸阿穆呼朗图行宫。
○庚申。上行围。
○谕、绥远城将军员缺紧要。蒙古等事件亦繁。绥远城将军。著嵩椿调补。宁夏将军。著积福调补。
○是日、驻跸卜克大营。
○辛酉。上行围。
○兵部等部议准、署湖广总督李侍尧奏称、各营官兵俸饷米折等银。请责成该管镇将等。核计每月应领银数。在一万两以下者。派守备一员。一万两以上者。派都司一员。赴司请领。其离省遥远营分。按两月、及一季、或两季。应领银数。于都守外。加派千总一员。其分防营分。银数无多。派妥干千总一员。加派外委一员。协同照料。再请照州县领银例。数在一千两。至一万两者。首县移会前途。一体拨兵一。民壮四。一万至二万两者。拨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