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此等玩误地方官。若不予以严参。何以示儆。至宜绵业已派为总统。一切军务。全赖调度。伊系本省总督。贼匪偷渡后。地方官自必随时禀报、宜绵亦必早派大员迎剿。所派系属何人。贼匪曾否已入川境。何以总未奏及。将此谕令知之。
○是日。驻跸常山峪行宫。
○癸酉。谕军机大臣等、勒保奏、剿克水烟坪隘卡。擒获贼目。看此情形。贼人门户已破。而勒保所调之云南兵练。及湖南彻回云贵官兵。此时谅经早到。勒保自即乘势督兵前进。或此时吉庆等已将广西边境廓清。带兵赴黔。与勒保等两面夹击。更可迅速集事。再勒保奏、讯据获犯供称仙达仙姑内。有光仙囊仙二人为首。号召众苗。在大王公之上。并有伪总兵将军等号。苗匪等胆敢捏造伪官。不法已极。必须按名拏获解京。尽法处治。又据奏、云南边界各路剿办情形。内称有悔罪来投之猓夷等、缴出鸟枪。又猓夷陆绍先密来报信。为官兵引路。将富村屯踞苗匪剿毙多名。可见该处猓夷。不为苗匪诱惑。尤当妥为驾驭。将此谕令知之。
○以苗疆叠次剿贼功。赏副将巴图什里、巴图鲁名号。游击刘瑄、都司马骥、安定邦、保德、守备马崇德、花翎。守备王宏信等、蓝翎。
○旌表守正捐躯湖北松滋县民许士甸妻赵氏。
○户部议准、前护陕甘总督陆有仁疏报、甘肃靖远、正宁、二县。开垦地一在十九亩。照例升科。从之。
○赏热河绿营兵丁一月钱粮。
○是日。驻跸喀喇河屯行宫。
○甲戌。上侍太上皇帝至热河。诣文庙瞻礼。关帝庙城隍庙拈香。
○诣永佑寺行礼。
○是日。驻跸避暑山庄。至八月己未皆如之。
○乙亥。谕军机大臣等、前据惠龄奏、贼匪在白马石抢船偷渡。而柯藩则称。贼匪在相距紫阳六十里之沔峪河水浅处过江。已属不符。且惠龄前奏、贼匪已全数渡江。柯藩又称。艾如文在简池铺。遇二股贼匪。歼贼甚多。贼匪于是夜翻山奔窜。又似后二股贼匪尚未渡江。且所称翻山奔窜。究系前往何处。其第三股贼匪又在何处。柯藩系本省提督。竟将剿贼之事。专诿艾如文。身在郡城。安坐株守。况该提督于二十日在兴安起身。二十七日方抵石泉。此七日中。岂竟未遇贼匪。何以未将击剿情形具奏、非沿途逗遛。即心存畏缩。又据奏、惠龄于十八日赶至汉阴。十九日往云门铺、小龙沟、前赴紫阳追剿。秦承恩亦于二十日赶至兴安等语。此时惠龄等、曾否带兵全渡。赶上贼匪。何以未见续奏、而云门铺。小龙沟。究在汉江南北。亦未声叙明晰。将此谕令知之。
○赏还总兵官艾如文花翎。以剿贼出力故也。
○丙子。孝淑皇后殡宫月祭。遣官行礼。
○谕军机大臣等、阅秦承恩所奏、贼匪于十九日全数渡江。而惠龄等于二十一日始行济渡。本应即行治罪。姑念一时带兵乏人。仍留伊等本职。用观后效。再据奏贼匪虽已西窜。而兴安汉中地方。必得重兵防守。秦承恩之意。但以防守陕西为重。不知官兵自以追剿贼匪为急。若处处设兵防守。是将有用之兵。置之无贼之地。岂不徒分兵力。战守机宜。贵通盘筹画。宜绵现在总统军务。著权其轻重缓急。应否令艾如文带兵继惠龄等剿贼。柯藩留陕镇压。即奏闻办理。至兴肇行走已觉迟缓。断不可又留于秦承恩处帮同防守。务即迅速赶赴。与惠龄等协剿。将此谕令知之。
○又谕、姜晟奏四月分粮价。多有较上月贵至三四五分不等、或因广西、贵州、现赴该省采买粮石。为数略多。以致时价增长。查明据实具奏、并著该抚留心体访。严禁市侩居奇。俾市价渐臻平减。
○丁丑。旌表守正捐躯山东蒲台县民李烽妻刘氏。陕西三水县民张明观女张氏。
○免湖南逆苗滋扰之乾州、凤凰、城步、绥宁、四厅县、苗粮。
○戊寅。复缓徵湖北全省州县。元年漕粮。
○己卯。谕军机大臣等、毕沅等奏、拏获劫掠匪苗。即行正法。湖南苗疆。甫经戡定。此等强劫逞凶匪徒。自当照台湾之例。从严办理。吴老四等六犯。抢劫民人王虎。将王虎及伊妻伊子同时伤毙。情节尤为凶恶。该督等已将该犯等枭示。然其办理宽纵之咎。实所难辞。嗣后须留心随时查察。如有抢劫逞凶匪犯。即行严拏加重办理。不必拘泥常例请旨。将此谕令知之。
○壬午。谕军机大臣等、惠龄等所称汉江南岸道路险峻。难容并足。军装粮饷。每多迟滞。何以贼能行。而官兵独不能行。至云贼匪遭此霪雨涨水。亦断不能远遁。官兵正应迅速痛加歼杀。断无贼因官兵停留。亦不向前奔窜之理。今头股贼匪。已窜太平大竹河地方。而二三股贼匪。尚在西乡一带。惠龄等若能趁此新到兵力。赶上贼匪。擒获首犯。尚可将功折罪。至惠龄等覆奏阿尔萨朗等阵亡一节。殊不明晰。岂有领兵大员。及章京前锋校等六十七名。同时受伤阵亡之理。况阿尔萨朗。带领健锐营劲兵千名。即猝遇贼匪。无难奋力剿杀。何致被贼戕害官兵如许之多。非阿尔萨朗漫无调度。即系扎营未定。以致贼匪攻扑损伤。仍著惠龄等议悉具奏、又兴肇等奏、查办捏造谣言之闻士道。拏获正法。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