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应天时,率领众来归矣。尔与彼有新为寻彼,由北京逃来,亦甚诚信。今升尔为备御,尔须尽心效力,勿负我意。”
闻通往遵化之途有敌兵,总兵官和硕图、喀克都里,率每旗大臣一员、每牛录甲兵三人前往。
三月初八日,全国汗致书为三、刘四、刘五等曰L:“前传尔兄已死,为我心恻。闻尚存,即遣人往,尔等皆知矣。前日,闻尔兄在太平寨,遂遣台吉阿巴泰、台吉济尔哈朗赍御书往命库尔禅转与尔兄。两台吉到达之前,尔兄已为先遣哨卒所害,仅获刘六而归。尔等之所以往,乃为尔兄已去坐立不安,遂只身前往耳!
并非与我有怨。尔等或有所思,即我等叶帝逃来,所倚之兄又死,虽往恐不得其养。我思招尔等来归,从优养育。则天下之人皆谓我不念蕉恶,至公养人。皆为我名望及所创基业所感动,必相继来归。我欲以仁义布告天下,岂能独欺尔等三人乎?尔等倘以我言为是,只身来归我。在彼为官者,仍为官;为 庶人者,仍为庶人。
并与母、妻完聚,从优养赡。若率彼处诸申、汉人来归,则将所携诸申汉人,尽归尔等专主矣,任尔等择地居住。我之此言,乃尔等再生之天意也;如此言之,复不来归,则将尔等之母及妻、子、弟,不留一人,尽行诛之。其杀者并非我也,我总欲豢养,然尔等不从,是尔等自相残害也。尔等若不我信,可先遣亲信来我处,我当面以信言论而遣之;若以我言为信,则速潜行来归。尔等切勿执迷不悟,复念明帝乃明国行将灭亡矣。因为我等已攻入北京城周围,其全军被戮,外城尽被攻克。我军已驻扎遵化、永平、滦州、迁安四城,内地人民,岂能安意耕耨?民若不得耕种,国将何以为存?所谓灭亡者,乃此也!尔等宜熟计之。失此良机则将追悔莫及也!尔等来归,不复与大贝勒收养,我留而养之。”
初十日,贝勒阿敏、台吉硕托及留守诸臣率每牛录甲兵二十,往代驻守永平、滦州、迁安,遵化等处诸贝勒大臣及军士等。已亥,汗以遣师礼谒堂子,行三跪九叩礼。於是送诸贝勒至十里外御马馆,谕而遣之。先往军士所获财帛人畜,均未搜查,皆尽数驮回。此次出行军士见之。俱争相前往,跪告於汗,遂命除二十甲兵外,可遣步兵往,未遣护军。
十四日,前往遵化之大臣等还。去时遇敌,其敌先败走,杀敌不多,仅斩二十余人。
明榆林驿地方王副将自京城孑身来归,住於遵化。至是取之来永平府。
十六日,命建昌白游击之子,袭其父功,给札付云:“金国汗谕曰:建昌游击白占清之子,其尔父原系建昌中军,不存疑心,投诚於我,遂擢为游击。建昌叛时,尔父未叛,为国捐躯乃殊属可怜,理当记功,故命尔承袭尔父游击职。尔亦勤笃忠孝,以图後功。”
十六日,五哥遣四人至,以打听其弟六哥被擒之说实与否。
十八日,遣四人还,其为首者一人,赏银二两,其余三人,各赏银一两。并赍书谕五哥等来投。
天聪四年三月二十日,汗率诸贝勒偕阿鲁四部落贝勒使者升殿,以议和好,奠酒盟诸天地毕,宰八羊举宴。时令我国力士与何鲁部力士赛力。
二十日,赐蒋唯山以札副云,金国汗谕曰:“蒋唯山原为白身,因举发滦州、蓟州逃人,擢为吏目。尔宜尽心竭力,勿负我意。”并赏银十两,及衣、靴等。
是日,赏赍归降及阵获官员。赏王副将缎衣十、缎十六、被二、毛青布二十、毡一,丁副将缎六、缎衣六、毛青布十、被一、毡一。守备三员,各赏缎四、缎衣四、毛青布八、毡
相公三人,各赏缎三、缎衣二、毛青布六疋。
二十一日,出使朝鲜之雅呼老人祖参将遣一人来报:“本欲渡江,因明兵堵截,不得渡,弃同往朝鲜官员而还。”等语。是日,命每旗护军五人,乘诸贝勒之马匹,以英古尔贷为帅前
往。
二十三日,前往朝鲜行商之董纳密至。
二十四日,命巴克什希福率每旗兵十五人,出使阿鲁部,偕阿鲁部来使前往。
二十四日,驻守永平台吉阿巴泰、台吉济尔哈朗、台吉萨哈廉得知贝勒阿敏、台吉硕托率留守兵前来,业已进边,遂至距城五里外迎见。见毕,进城,在衙门杀牛六、羊十五宴之。
此项牛羊,皆驻永平之三贝勒私有者也。
第二十六册 天聪四年三月至四月
二十六日,颁书云:“金国二贝勒示谕众降民。我兵永驻此处,意在养民,以成大业。尔等不知此意,意谓我将返,且问有不薙发投诚者。今尔等宜各坚意薙发,有不薙者,知辄杀之也。於各处归附村落,岂无绅衿贤能之人?若输诚来谒,自当叙录,日後国归太平,即皆立功也。”
三月二十七日,八门之主八老人,各赏缎看守银库之十六老人,各赏毛青布六尺。
二十八日,备御鸟巴海、代子宁古塔、哨长宁古里往略焚鹿岛一带地方,获二十一人解至。八人分给八家,发往尚阳堡屯,其余十三人,给与俘获之人,妥加恤养。
是日,遣人谕法笃曰:“由西步行来归人消息,若不能速至,令尔城人递送。若有使臣及骑马逃人至,当令哨率从速送来。至於步行逃人消息,亦令哨卒作速递送。”
二十八日,遣祖总兵官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