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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满文老档-清--第314页

之喇嘛,当称为妄人,不宜称为喇嘛。蒙古人深信喇嘛之言,糜费财物牲畜,忏悔罪过,欲求冥魂超生福地。愚谬莫过於此者!嗣後,故其蒙古人为死人悬转轮结布幡之事,一律禁止。”
十六日,先是遣席当阿、鄂里喀赍书往潘家口,因边隘坚固,不可前进,遂还。後汗复命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往边视之,及布彦,席特库察看还报,言边墙有流水处可通行等语。审实,坐欺君罪一、怠惰罪一、怯懦罪一、以此三罪,革席当阿牛录章京职,解巴牙喇甲喇章京任,拟鞭一百,准其以物折赎。鄂里喀解巴牙喇甲喇章京任,拟鞭一百,准具以特折赎。
十七日,革正蓝旗下包衣牛录章京水色能职缘由:其管下之文巴、文岱、方新、李成功及文儿五人联名首称:“水色能未将杜明登、王德二男丁载入档册,隐匿赋税,分放马肉,换取高粱,以小仓石计八仓石,进贝勒之黄豆隐若六斗。黄儿故後,将其妻卖与朱耀功,得银三十两。借文色齐黄豆五仓石,尚未价还者二仓石五金斗。借李成功粮二仓石,尚未价还吴门色娶妻,借王千总银一两、赵千总银三两、张放银一两,均不偿还。借方新银五两,不还。杀猪一口,令我等十五人共食,索银十五两。”法司审实,水色能著鞭八十二、拟贯耳,以银六两折赎,革职,又罚银九两,以赎其罪。
巴彦泰:尔原系白身,著授为包衣牛录章京,阵亡准袭,病殁不准袭。
第六册 崇德元年三月
二十日,兰磐守将喀尔喀玛、庆善及驻守岫岩二将,率兵二百,赴镇江至鹿岛沿海蹑踪,执获割芦苇者十一人,解交户部,发尚间堡九人,赏鲍承先二人。
二十日,赴朝鲜英古尔岱、马富塔、尼堪及内外诸贝勒所遣之人还。彼等所赍书云:“朝鲜国王奉答书於金国汗。正欲遣春使往,适贵使臣先至,愧其。向敝国答书,欲详事情,未免伤烦贵国。今阅来书,深见大度包容之盛意不胜喜悦。又闻贵使臣与我为大臣别有口伸,是语乃敝国不敢面之也。我为首大臣亦已与贵使臣尽言之矣,幸熟虑焉。”
先是,英古尔岱等至朝鲜请见国王,朝鲜国王竟不纳在内诸贝勒及外藩蒙古诸贝勒书,且不令使臣英古尔岱、马富塔、尼堪等见之,违悖常礼,诡令英古尔岱等至彼阁老衙门议事,
又设兵昼夜看守。英古尔岱等甚疑之,乃率诸使者,奋京城内居民马匹,时城内男女大惊。英古尔岱等夺城中马乘之,突门而出。时朝鲜国王遣人赍书谕其边臣固守边疆,英古尔岱等归途中遇之,并夺书还,以书献汗,其书曰:“备边司致书云,使者英古尔岱未携答汗之书而去,此乃背盟之始也。据闻,朴鲁、张立中往来讲说时,英古尔岱以别书之言答覆後,方取答书及春礼等语。书尾云,令所去大臣口说等语,是即别书之言也。英古尔岱言,倘有一言答复,即受之而返,不然,即便罗德宪,李廓前往,亦断不容纳等语。此实轻慢欺凌,任意操纵,甚是可畏也。我等素秉大义,业已决绝,嗣後,不可草率行事。彼等未携春季答书而去,何碍之有。除修整边关外,别无他策。彼既含怒而还,何必遣人礼送?令彼自去,将我断绝情形,使之如之。我国答书尾云:英古尔岱与我为首大臣说有别言,是言非敝国所闻者也,望贵国熟虑焉等语。以此书已令张立中追送於英古尔岱。”又一书曰:“英古尔岱既为春使来此,遗汗之书竟不携去,不知何故。至执政大臣书及西部蒙古书,此二书,先时书刘往来,不曾有此规矩,又与旧约相违。是以受书诸之臣惧而未受。贵使不念邻国和好之道,遂发怒而去。敝国本无丝毫失错之处。故遣使去,以聊表微忱等语。著张立中先持答书往追,将书中之意告英古尔岱知道。如英古尔岱受书携回,则已,若不带去,则将此书交我国使者携去。使者去後,修理地方,提防边界,预为设备,以待其变。此事乃关系国家安危,唯在庙算。今遣来三大臣,部臣均照申年来吊丧时馈赠之例赠之。然奸诈之诸申人,言照使者例取,佛头青布十疋尚不足等语。实属可恶!昔诸申人在诸城取物。故暂给佛头青布一百、腰刀三、水獭皮及绿斜皮各二十,以哄骗之。此实不当给者也。该诸申人,今因见责,不悦而去。其贪如狼,其乱如羊。我国既持大义,所赠此先日有增加,又何惜也。著部臣即照比追送之。上有旨也。”
“左侧奉命官郑致书於观察使。国运不幸,忽遇丁卯年之变,不得已误与言和。十年之间,谿壑之欲虽填,益肆凭陵。此实乃前世未有之耻辱也!含怨忍辱,一举雪耻之念,从未终止。今诸申益加强盛,欲称大号,故意商议,忽然书至,此系我国君臣所不忍见者也,是以不计强弱存亡之形,以正义决断,不受其书,厉责之。诸申使臣,每日在此恐吓,我终不受,遂
悻悻不辞遁去。都中男女,虽知兵戈之祸在於旦夕,反以决断为上策。况八道若闻主上之祸出於逼迫,必发怒盟誓,效死以报。即远近责贱理岂有异耶?尔大臣可晓谕各地村民,正直贤人,计谋献策,激励勇士,遇难互相救助,以报国恩。已有旨,令平安遁洪观察使开览。”汗阅其书,知朝鲜国变心,决意断绝,召诸贝勒、大臣共阅商议时,众皆生怒 欲发大兵,必灭朝鲜国。汗曰:“先遣人致书,谕以得失,今朝鲜以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