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戏,宴之。
初八日,召驻守边城年满诸臣至盛京城,察其逃人船只曾否捕获,城池军械曾否修整,分别功罪。驻守海州河口伊勒慎、莽奈、丹达里等扑获逃人一百九十二名、船三十只,以彼等称职,赏莽奈,丹达里各马一。驻守兰磐喀尔喀玛、庆善、宁古塔,萨哈廉等捕获逃人一百六十八我,船四只,以彼等称职,各赏马一。驻守盖州雅西塔、扎努、宗萨、格木布禄、董阿密、扈习、察罕、硕塔、齐尔格申、图里、海色等捕获逃人二百六十名,以彼等称职,各赏马一。驻守碱厂张习巴捕获逃人一百三十二名。驻守岫岩嘉木苏甫获逃人一百名,船三只。驻守海州富岱捕获逃人一百四十八名,船八只。驻守牛庄哈尔萨捕获逃人三十九名、船二只。驻守东京哈囊河、乌尔噶纳捕获逃人二百九十名。此五城守臣,不赏不罚。获罪之臣:驻守耀州城英俄讷,曹广弼,驻守兴京扈希塔、对阿、鄂尼拉、王参将,驻守通远堡真珠肯、王可代,驻守鞍山城胡钮、马福等,一应器械,未加修整,皆有缺失,均囚禁二日,不予饮食。
是日,遣镶句旗、正红旗、镶蓝旗三旗蒙古护军往换阿尔津等。汗乃谕前锋主将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苏达拉、席特库、鄂硕及蒙古护军甲喇章京、镶白旗下琛特依希福、正红旗下阿兰泰、布丹、镶蓝旗下布舒库、海赖等曰:“尔等於阿尔津札营之地外,另勘适宜之处扎营,尔等皆熟悉地势。遣尔等往者,特为隐军诱歼来敌也。倘见敌来,其前队兵少,先宜放过,遣相等之兵追击。尔等从军追其在後众敌。若以我全军追敌前队,恐被後敌掩杀。尔等务宜谨慎,又恐马匹为逃人盗去,昼日则牧放,夜则皆拴系之。设兵一百二十五看守。”
是日,满洲、蒙古、汉人内外诸贝勒、文武大臣跪於大清门,上表文请汗受遵号。
自初九日始,汗与诸贝勒、大臣皆斋戒祭大。
初九日,汗於斋戒祭天期内,在院中射矢,都察院满、蒙、汉承政及参政等谏曰:“斋戒之际,恐不宜射矢。”汗曰:“所谏甚是,昔大辽太宗汗,曾於祭天之处射柳木,射矢之事不可忘也。”遂命侍卫等射矢一次。
祭天斋戒之际,刑部承政索海、孟副将、谷副将等,食韭菜,故均坐以应得之罪。
初十日,往征瓦尔喀之两白旗下胡辛泰霍儿敦还。获男丁一百一十五名、妇女一百四十口、幼小五十七口,共人口三百一十二。马二十七、牛三、出众妇女九十八口,貂皮五百六十一、貂皮筒子二十三、貂皮袄六、猞猁狲皮三、猞猁狲皮袄一、元狐皮十四、狐皮被一、黄狐皮三十、黄狐皮袄六、被二、貂爪皮筒子二、貂背皮筒子一、貂、猞猁狲皮袄四、狐爪皮短马褂二、水獭皮八、狼皮二、灰鼠皮二千五百七十、灰鼠皮袄五、黄鼠狼皮九十九皮袄三、貉皮十七、皮袄三、蟒缎朝衣一、礼部诸臣出迎五里外。杀羊二十,宴携户口前来之军士。两白旗甲兵一百八十五人,以每甲兵赏银八两计,其所得人口、皮张折银,共赏银一千五百一十二两。其留守家产,随仁喂马及取粮之甲兵,计一百六十二名,未分给俘获。
是日,索伦路萨哈尔察地方巴尔达齐额驸率十四人来朝,贡貂皮。
是日,和硕额尔克楚虎尔贝勒出猎,获祭天鹿麅以献。
第八册 崇德元年四月
十一日,汗率诸贝勒大臣祭上帝神位毕,汗即大位。是日,一等公杨古利率满、蒙、汉诸臣祭太祖庙,诵读祝文。
是日,圣汗率满、蒙、汉诸贝勒,大臣等拜天行礼。时朝鲜国王使者罗德宪、李廓拒不叩拜。礼毕,圣汗曰:“朝鲜国王使臣罗德宪、李廓无礼之处,难以枚举。此皆国王有意构怨,
欲我先起衅端,杀彼使臣,然後加我以背弃天盟之名,故令其如此耳。我之素行,断不为似此小事所怒,即两国已成仇敌,兵刃交接混战之际,遣使来,亦无杀戮使者之理。杀之非人
君之义也。”
十二日,宽温仁圣汗率诸大臣祭太祖、太后宗庙。
十三日,圣汗以即大位礼,集内外诸贝勒大臣於大政殿大宴庆贺,宣读诏书,教诲人民,颁赦诏,免犯人罪。
十五日,文员仿效明制,题写新筑城门名日杨威门、昭德门、永安门、兴化门、定远门,进呈御览。汗曰:“题写此等矜夸僭越之字,素与我意不合,兴之,杨之、定之、皆在於天,
不在人之骑矜僭越也。此等字样,俱著停用,唯以字义相当者书之。”遂改书其名日巩固门,靖远门、镇西门。
往征瓦尔喀部之吴什塔等遣人奏言:“八旗俘获男丁一千一百六十名,出从妇女一百四十口,共计人口二千八百,马二百三十七、牛一百八十、貂皮九百三十二、猞猁狲皮十四、元狐皮一、狐皮三十三、水獭皮七十九、狼皮二、灰鼠皮四千有十、貉皮五十七、黄鼠狼皮一百四十六、貂皮筒子三十一、灰鼠皮、貂皮内接黄鼠狼皮筒子二十九、狐皮袄五、狐皮被黄鼠狼皮袄八。”
十五日,往征瓦尔喀部之两红旗下多济里、胡西率兵还。彼等俘获男丁三百七十五名、妇女二百六十二口、幼小一百八十五,共计人口七百九十五、马十、牛十七,呈进出众妇女三
十三口、男童三、女童二、貂皮一百有六、貂皮袍一、猞猁狲皮三、猞猁狲皮袍一、狐皮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