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授为牛录章京,阵亡准袭,病故不准承袭。
达雅齐,尔原系蒙古乌鲁特部明安贝勒之婿,明安贝勒率部来归,尔从之来,又不负委任,克尽厥职,勤勉可嘉,授为牛录章京,准再袭二次。
塔西海库鲁克,尔原系蒙古察哈尔汗下大寨桑,当察哈尔部尚存时,知其部将败亡之势,携妻孥率先来归,因授为三等昂邦章京,准再袭十二次。
阿寨因获罪革职,以其弟额色仍袭三等甲喇章京职,准再袭二次。
阿赖,尔原系蒙古喀尔喀部人,自喀尔喀携妻来投。受命出使阿鲁部杜棱郡王处,招降其部。复受命出使时,杜棱郡王率举部来归。故赐以达尔汉名号,免差徭。自阿鲁部来归之茂明安五贝勒率部众逃叛後,外藩蒙古诸贝勒率兵往追,不获而还。尔阿赖率外藩家古兵五百往追,行六月,渡鄂嫩河,追至阿古地方,斩茂明安倡首叛逃贝勒四员,悉获其部众。又获语言不相同之喀木尼干部首领哲雷及百人以还。因授为一等甲喇章京,准再袭六次。
巴特玛,尔原系蒙古察哈尔汗下白身,察哈尔部尚存时,离别兄弟,携妻率先来投。因授为牛录章京,准再袭二次。
初八日,萨哈廉贝勒病亟,时郑亲王、豫亲王、肃亲王及诸大臣等会商,恐圣汗亲临视遂遣弘文院大学士希福、国史院学士罗硕奏曰:“古制凡为人君者,类此有疾病之家,无枉驾
亲临之例。且今非昔比,圣汗既受尊号,正大位,古帝王之制,不可不遵。前当萨哈廉病卧之际,汗屡遣近臣往视,络绎不绝,汗亦亲往探视数次,其礼不为薄矣。伏乞圣虑,纳众人之言。嗣後再遇类此有疾病之家,悉停亲临大恸。”圣汗曰:“尔等所谏极是,但我等当初人少时,尚尔扰乐与共,况诸兄弟之子皆视我如父,我亦视之如子,子有故,父不往,可乎?时辰不合,如於黑夜,我亦不往,俟天明後前往。嗣後,凡未预政事幼子及媳妇辈有故,听尔众人劝谏。”旨下,三王及诸大臣皆喜。
初九日辱刻,圣汗临视萨哈廉贝勒。入坐顷刻,萨哈廉贝勒薨,汗悲恸不已。诸王力劝乃出,坐庭未几,复又跪哭,奠酒三樽,恸哭不止。礼兄亲王劝汗出,跪请还清宁宫,不允
入哭者四,悲恸不已。诸王与固山额真等跪劝曰:“圣汗至此已久,兹宜还清宁宫。”午刻还清宁宫,犹不入室,於庭中设围帐房坐,茶永不进。礼兄亲王闻之,遣昂邦章京阿山,梅勒章京图尔格依奏言:“我已饮茶水,请汗入清宁宫。”圣汗从其言,於戌刻还清宁宫,辍明三日。蒴哈廉贝勒系圣汗之兄和硕礼亲王第三子也,至是薨,属龙,年三十有三。彼精通满、蒙、汉文义,明达聪敏,掌理礼部事务,於圣汗政事多所赞助。
初十日,有以新樱桃献汗者,命遣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国史院学士罗硕、弘文院学士胡球、办理内府事务大臣宁塔海、礼部启心郎祁充格先荐太庙,并谕曰:“嗣後,凡得新果品、新粮谷,先荐太庙,然後进食,著为定例矣。”
是日,遣额勒肯劳金等八人,并跟役八人拨给库银千两,往边门贸易。
十二日,国人皆传言将以童子合铁铸钟,故民家各匿其子,闭户不令出。弘文院大学士希福,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举人恩格德依闻之,谓岂有此例?莫非匪人捏造谣言。奏闻圣汗。圣汗谓曰:“我未尝有旨铸钟。纵铸钟有用童子之例,我岂有为此不仁之举乎?将此事,令工部诸臣即速查察。嗣後,凡有此等传布谣言之人,一经发觉,必定杀之。”旨下後文员召工部承政吴善、祝世阴及启心郎喀木图等至国史院,令传谕国人,速察来报。
十三日,兵部成亲王奉汗命书政驻守盖州诸大臣曰:“雅西塔,酌派尔在城内之马兵,尔亲率满洲大臣四员、蒙古大臣一员,前往旅顺口巡查。往返时务遣人查视海岸,有无被弃船只。至南海岸,自红嘴往外查视。自出至还宜小心防范。著将彼处所设哨探移设於前,两翼亦设人防守。前方两翼,均须设精细之人,从傍密查。倘能预知敌情,於尔等有益也。夜则伪作宿营一处状,天黑後即避宿他处,上弓和衣而臣、服设坐更哨探。昼於用餐之地,务设哨於高处,服为防御,勿得忽略。遇敌,则力求生擒。此书一至,即当启程。治还军後,须遣同行之干练官员一人前来报信。著梅勒章京李世忠、满洲大臣四员、蒙古大臣一员守城,毋得前往。出兵之後,留守诸臣,妥慎防御。”
第十二册 崇德元年五月
十四日,宽温仁圣汗谕都察院诸臣曰:“尔等既职司谏诤,我身有遇,或奢侈无度,靡费财货,或杀黜功臣,或逸乐游畋,不理政务,或耽於酒色,不勤国事,或废弃忠良,信任奸,或陟有罪,黜有功,凡此种种,一经闻知,即当直谏。至诸王、贝勒及大臣等,如有怠职守,贪酒色,好逸乐,取民财物,抢夺美好,或朝会不敬,寇服违式,或朝参入署,一不称心,托病偷安,凡此种种,均由礼部稽查。倘礼部之人,徇情容隐,则其未尽之事,尔等即应查奏。至六部之事【原档残缺】冤枉,未完之事,诳奏已结者,尔等亦查奏。凡罪人赴部控告,该部王、承政等尚未拟罪审结,又预先赴告於尔衙门者,尔等公议,当奏者奏,不当奏者,则由尔等议驳之。明国习俗,尔都察院
亦通行贿赂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