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使主社稷乃徧以璧见于羣望曰当璧而拜者神所立也谁敢违之旣乃与巴姬宻埋璧于太室之庭使五人齐而长入拜康王跨之灵王肘加焉子干子晳皆逺之平王弱抱而入再拜皆厌纽【左传昭公十三年】
日格子曰古人立子之道尚矣假于神以服人固不若稽古人之德也虽幸而中君子不取焉楚夷也其为是固宜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左传襄公三十一年】
日格子曰晋侯重于见客为鲁丧也推此心以及郑则何至使郑伯奔走于道路如是哉恤丧礼也睦亲非礼乎
陈侯扶其太子偃师奔墓遇司马桓子曰载余曰将巡城遇贾获载其母妻下之而授公交车公曰舍而母辞曰不祥与其妻扶其母以奔墓亦免【左传襄公二十五年】
日格子曰舍而母将不可两全乎全其身而亏于礼君子不谓全也臣而狎君女而渎男非礼也虽颠沛其敢违之获之对不曰非礼而曰不祥何居礼者履也舍履而言祥急遽而欲人之易信也如是哉
赵王迁七年秦使王翦攻赵赵使李牧司马尚御之秦多与赵王宠臣郭开金为反间言李牧司马尚欲反赵王乃使赵葱及齐将颜聚代李牧李牧不受命赵使人征捕得李牧斩之废司马尚【史记李牧传】
日格子曰岳武穆被班师之诏或谓可以无受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古之道也惟明主在上可以行之庸主则否武穆之还岂得已哉吾观李牧之事于是益悲之
治吴故国以军功赐天子旌旗元光五年匈奴大入非上书愿撃匈奴上不许【史记江都王世家】
日格子曰鲁之郊禘非礼也天子旌旗奚宜至于江都哉非之骄奢则汉有以启之也当是时请击匈奴而上或许之有功何以加赏有罪何以加罚虽然不许诚是也曷若谨之始乎
太后于帝为从嫂朝议疑其服太学博士徐藻议曰资父事君而敬同又礼云其夫属父道者妻皆母道也则夫属君道妻亦后道矣服后以齐母之义也鲁讥逆祀以明尊卑今上躬奉康穆哀皇及靖后之祀致敬同于所天岂可敬之以君道而服废于本亲谓应齐衰期从之【晋书康献褚皇后传】
日格子曰有君道则有父道有父道则有母道生以事之死为之服礼也是故知祀之逆则君道定矣知敬之同则父道存矣若夫母道则属之固然有不必论者虽然朝议疑之不有君子则服恶乎定乎
代宗睿真皇后沈氏开元末入东宫赐广平王生德宗天宝乱贼囚东都掖庭王入洛复留宫中时方北讨未及归长安而河南为史思明所没遂失后所在代宗立以德宗为皇太子诏访不能得德宗即位乃具册前上皇太后尊号中书舍人髙参上议宜用汉故事分遣诸沈行州县物色审知行在然后奉迎帝乃使使者分行天下故中官髙力士女颇能言禁中事而年状差似后又后尝削脯哺帝伤左指髙亦尝剖瓜伤指是旹宫中无识后者于是迎还上阳宫驰以闻帝喜羣臣皆贺力士子知非是具言其情诏贷之宪宗即位有司言皇太后沈氏厌代二十七年参访理絶请因启殡诏羣臣为皇太后发哀肃章内殿中人奉廞衣置幄坐宫中朝夕上食吿天地宗庙上太皇太后谥册作神主祔代宗庙备法驾奉袆衣纳于元陵诏曰可【唐书代宗睿真皇后传】
日格子曰此人子之至痛也访道尽而不得舍有司者之言则何以哉似者至矣希富贵也而真者何乃不至此吾所谓访道之尽者也而未之尽者何哉
王方庆为凤阁侍郎神功初武攸宜破契丹凯还且献俘内史王及善以孝明帝忌月请备鼓吹而不作方庆曰晋穆帝纳后当康帝忌月旹以为疑荀讷谓礼有忌日无忌月自月而推则忌旹忌年愈无理据世用其言臣谓军方大凯作乐无嫌诏可【唐书王方庆传】
日格子曰礼有忌日无忌月忌月之论何从而起哉忌繁而讳多乱世之道也
楚有士申鸣者养其父孝王欲授之相辞不受旣而承父命为楚相居三年白公为乱申鸣辞父徃敌因以兵围之白公徃取其父持之以兵告申鸣曰子不与吾子父则死申鸣流涕而应之曰吾不得为父之孝子乃君之忠臣也援桴鼓之遂杀白公其父亦死王赏之金百斤申鸣自杀【说苑】
日格子曰申鸣之于父犹赵苞之于母也然苞于鲜卑犹若有可为者抑亦难矣白公何人不为忠臣而奚为哉吾于是益悲二子之不幸也
圉公阳穴宫负王以如昭夫人之宫叶公亦至及北门或遇之曰君胡不胄国人望君如望慈父母焉盗贼之矢若伤君是絶民望也乃胄而进又遇一人曰君胡胄国人望君如望岁焉日月以几若见君面是得艾也民知不死其亦夫有奋心犹将旌君以狥于国而又掩面以絶民望不亦甚乎乃免胄而进【左传哀公十六年】
日格子曰或谓胄或谓不胄二者则奚从均之系民望也不胄之系民也近虚胄之系民也近实必不得已其从胄乎不然入门之际能扬言以谕乎众众不信而后免胄其可乎
光少与光武同游学及光武即位光乃隐不见帝思其贤访之聘之三反而后至即日幸其馆光卧不起帝叹息而去复引光入论道旧故因共偃卧光以足加帝腹上明日太史奏客星犯御座甚急帝笑曰朕故人严子陵共卧尔除为諌议大夫不屈乃耕于富春山【汉书严光传】
日格子曰或问陵何如人曰陵之告侯霸曰怀仁辅义天下说观斯言也可以知陵矣且陵亦处莽之旹矣而名无闻焉至是始以节终孔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其陵谓邪
潜侃之曾孙也少有髙趣博学不羣以亲老家贫为州祭酒少日自解归召主簿不就躬耕自资遂抱羸疾后复为彭泽令不以家自随送一力给其子书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