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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国史记--金富轼-第178页

>,将出师援助,<萱>猝入<新罗>王都。时王与夫人嫔御出游<鲍石亭>,置酒娱乐。贼至狼狈不知所为,与夫人归城南离宫。诸侍从臣寮及宫女伶官,皆陷没于乱兵,<萱>纵兵大掠,使人捉王,至前 之,便入居宫中,强引夫人乱之,以王族弟<金傅>嗣立,然后虏王弟<孝廉>宰相<英景>,又取国帑珍宝兵仗。子女百工之巧者,自随以归。<太祖>以精骑五千,要<萱>于<公山>下大战,<太祖>将<金乐><崇谦>死之,诸军败北<太祖>,仅以身免。<萱>乘胜取<大木郡>。<契丹>使<裟姑><麻 >等三十五人来聘。<萱>差将军<崔坚>,伴送<麻 >等,航海北行,遇风至<唐><登州>,悉被戮死。
五零卷列传一零甄萱零七
时<新罗>,君臣以衰季,难以复兴,谋引我<太祖>结好为援。<甄萱>自有盗国心,恐<太祖>先之。是故,引兵入王都作恶。故十二月日寄书<太祖>曰:
"昨者国相<金雄廉>等,将召足下入京,有同鳖应 声。是欲 披 翼,必使生灵涂炭,宗社丘墟。{仆}是用先着祖鞭,独挥韩钺,誓百寮如 日,谕六部以义风。不意奸臣遁逃,邦君薨变。遂奉<景明王>之表弟<献康王{宪康王}>之外孙,劝卽尊位。再造危邦,丧君有君,于是乎在。足下勿详忠告,徒听流言,百计窥 ,灸{多}方侵扰,尙不能见仆马首,拔仆牛毛。冬初,都头<索湘>,束手于<星山>阵下;月内,左将<金乐>,曝骸于<美理寺>前。杀获居多,追擒不少。强羸若此,胜败可知。所期者,挂弓于<平壤>之楼,飮马于<浿江>之水。然以前月七日,<吴越>国使<班>尙书主{至},传王诏旨:知卿与<高丽>,久通欢好,共契邻盟,比因质子之两亡,遂失和亲之旧好,互侵疆境,不 干戈,今专发使臣,赴卿本道,又移文<高丽>,宜各相亲比,永孚于休。仆义笃尊王,情深事大。及闻诏谕,卽欲祗承,恒{但}虑足下,欲罢不能,困而犹鬪。今录诏书寄呈,请留心详悉!且 { }迭惫,终必贻讥,蚌鹬相持,亦为所笑。宜迷复之为戒,无后悔之自贻。"
五零卷列传一零甄萱零八
○三年正月,<太祖>答曰:"伏奉<吴越>国通和使,<班>尙书所传诏书一道,兼蒙足下辱示长书叙事者。伏以华 肤使,爰致制书,尺素好音,兼承敎诲。捧芝检而虽增感激,鬪{辟/开}华 而难遣嫌疑。今托回轩,辄敷危枉{ }。仆仰承天假,俯迫人推。过 将帅之权,获赴经纶之会。顷以三韩厄会,九土凶荒。黔黎多属于<黄巾>,田野无非于赤土。庶几 风尘之警,有以救邦国之灾。爰自善邻,于焉结好。果见数千里农桑乐业,七八年士卒闲眠。及至酉年,维时阳月,忽焉生事,至于交兵。足下始轻敌,以直前,若螳 { 螂}之拒辙,终知难而勇退,如蚊子之负山,拱手陈辞,指天作誓,今日之后,永世欢和,苟或 盟,神其 矣。仆亦尙止戈之武,期不杀之仁,遂解重围,以休疲卒,不辞质子,但欲安民。此则我有大德于南人也,岂谓 血未干,凶威复作,蜂 之毒,侵害于生民,狼虎之狂,为梗于畿甸,<金城>窘忽,黄屋震惊。仗义尊<周>,谁似<桓><文>之覇。乘间谋<汉>,唯看<莽><卓>之奸。致使王之至尊,枉称子于足下,尊卑失序,上下同忧,以为非有元辅之忠纯,岂得再安于社稷?以仆心无匿恶,志切尊王,将援置于朝廷,使扶危于邦国。足下见毫厘之小利,忘天地之厚恩,斩戮君王,焚烧宫阙,  卿七{士},虔刘士民,姬姜则取以同车,珍宝则夺之, 载。
元恶浮于<桀><纣>,不仁甚于镜{ }枭。仆怨极崩天,诚深却日。誓效鹰 之逐,以申犬马之勤。再举干戈,两更槐柳。陆击则雷驰电击,水攻则虎搏龙腾。动必成功,举无虚发。逐<尹 {尹卿}>于海岸,积甲如山。擒<邹造>于城边,伏尸蔽野。<燕山郡>畔,斩<吉奂>于军前。<马利城>边,戮<随 >于纛下。拔<任存>之日,<邢积>等数百人捐躯。破<淸川{淸州}>之时,<直心>等四五辈授首。<桐薮>望旗而溃散,<京山>衔璧以投降。<康州>则自南而来(+归),<罗>府则自西移属。侵攻若此,收复宁遥?必期< 水>营中,雪<张耳>千般之恨,<乌江>岸上,成<汉王>一捷之功。竟息风波,求淸 海。天之所助,命欲何归?况承<吴越>王殿下,德洽包荒,仁深字小,特出纶于丹禁,谕 难于靑丘,旣奉训谋,敢不尊奉?若足下 {祗}承睿旨,悉 凶机,不惟副上国之仁恩,抑可绍海东之絶緖。若不过而能改,其如悔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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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萱>潜师袭<康州>,杀三百余人,将军<有文>生降。秋八月,<萱>命将军<官昕>,领众筑<阳山>。<太祖>命<命旨城>将军<王忠>,击之,退保<大耶城>。冬十一月,<萱>选劲卒,攻拔<缶谷城>,杀守卒一千余人,将军<杨志><明式>等生降。四年秋七月,<萱>以甲兵五千人,攻<义城府>,城主将军<洪术>战死。<太祖>哭之恸曰:"吾失左右手矣。"<萱>大举兵,次<古昌郡><甁山>之下,与<太祖>战,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