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云」二字。天步艰难,之子不犹。若其无足,何以步之?」又曰:「天有姓乎?」曰:「姓刘。」「何以知之?」曰:「其子姓刘。」本传作「天子姓刘」。又曰:「日生于东乎?」曰:「虽生于东,终本传作而。没于西。」答问如响之应声,温大敬服。宓亦寻迁右中郎将,长水校尉,大司农。
三年春,长水校尉廖立坐谤讪朝廷,〔废为民〕,【改】徙汶山。各旧本并作「改汶山」。按《三国志?立传》云:「废立为民,徙汶山郡。」当是旧有脱文,又讹民为改也。立自荆州,与庞统钱写本脱统字。并见知,而性傲侮。后更冗散怨望,故致黜废。三月,亮南征四郡,以元丰本无以字。弘农太守杨仪为参军,从行,〔署府事〕。步兵校尉襄阳向朗为长史,统留府事。秋,南中平。军资所出,国以富饶。冬,亮还,至汉阳,与魏降人李鸿相见,说新城太守孟达委仰于亮无已。亮方北图,欲招何、王、卢、石本作推。达为外援,谓参军蒋琬、从事费诗曰:「归,当有书与子度相闻。」【对】〔诗〕各旧本作对。误也。当作诗一人。曰:「孟达小子,昔事振威,不忠;后奉元丰与钱、刘、李、《函》、廖本作奉。张、吴本作命,何本作事。《诗传》云:「后又背叛先帝。」先帝,背叛;反覆之人,何足与书。」亮不答。诗数率意而言,故凌迟于世。吴、何、王、浙、卢、石本有小注云:「率意、凌迟语在《蜀书》传中。」谓陈寿评语中字也。十有二月,亮至,群元丰与钱、刘、李、《函》、浙、廖本作群。张、吴、何、王、石本作郡。官皆道迎,而亮命侍郎费祎钱写本误作讳。参乘。祎官小年幼,众士于是莫不易观。
四年,永安都护李严还督江州,城巴【部】〔郡〕刘、李本作都。大城。元丰本作「城巴郡大城」。张、吴、何、王、石本作「还督江州巴郡」,无「大城」字。张佳胤所妄改也。李严更作大城,见《
巴志》。以征西将军汝南陈到督永安,封亭侯。是岁,魏文帝崩。明帝立。
二
五年,魏太和元年也。春,丞相亮将北伐,上疏曰:「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元丰与钱、张、吴、何、《函》、王、浙、石本并作亡。刘、李、廖本同《三国志》作忘。亡字讹。身于外者,咸《三国志》原表作盖。追先帝之遇,《陈志》原表文作「殊遇」,《常志》旧本同《文选》无「殊」字。欲报之原表有于字。陛下也。此下节删原表三百六十八字。先帝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原表有也字。受命以来,夙夜忧叹。原表有「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句。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元丰及钱、张、吴、何、王、浙、石本皆作以,刘、李、廖本同《三国志》作已。下句同。以,已故通。定,兵甲已足,当帅奖元丰与廖本作「帅奖」。刘、李、钱、《函》本作「率将」。张、吴、何、王、浙、石本同《三国志》作「奖率」。三军,北平元丰及钱、刘、李、《函》、廖、浙本作平。张、吴、何、王、石本同《三国志》作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元丰及张、吴、何、王、浙、石本同作奸。刘、钱、《函》本作?。廖本作奸。字通。凶。钱写作●。吴、王、浙本作●。刘、李、何、《函》本作凶。字通。克《三国志》作兴。《常志》各本均作克。复汉室,还于元丰本及浙本作于。钱、刘、李、《函》及张、吴、何、王、石本并作乎。廖本作于。旧都。此臣所以吴、何、王、石本无以字。元丰本有。浙本挤刻有。报先帝而忠于陛下。原表有「之职分也」为句。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原表有「之效」字为句。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陛下亦宜自谋,原表文有以字谘诹善道,察纳雅言。不宜引喻失谊,元丰及廖、浙本作谊。刘、李本同《三国志》作义。张、钱、吴、何、《函》、王、石本作所。以塞忠谏之路也。」不宜以下句,原表在「欲报之于陛下」,下,作「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谊」云云。又曰:「亲贤臣,远小人,先汉所以兴隆。昵小人,疏君子,后汉所以倾覆。原表此语在前节文中。作「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原表作「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斟酌规益,《三国志》与《武侯集》作「损益」。进尽忠言,则其任也。「斟酌」以下句,原表在「忠于陛下之职分也」句下。作「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常氏割移如此。宫省之事,悉以谘之,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也。」原表此句上接「以遗陛下」句。作「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常氏改窜如此。可见依《三国志》以回改《常志》者非是。以尚书南阳陈震为【中】〔尚〕旧刻误作中。兹改,说详注。书令,治中张裔为留府长史,与参军蒋廖本注云:「当有琬字。」〔琬〕【公琰】知居府事。二月,亮出屯汉中,营沔北、阳平【石】〔白〕马。旧刻各本同《三国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