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利之伐大宛也仅获骏马三十匹而武帝以万里征伐不录其过陈汤之诛 支也矫制擅兴师而宣帝以威振百蛮封为列侯。 卿之伐女眞受先考之遗旨 寡人之述事身冒锋镝深入贼垒斩 虏不可胜计而辟百里之地筑九州岛之城以雪国家之宿耻则卿之功可谓多矣。 然夷* {狄}人面兽心叛伏不常厥有余丑无所依处故酋长纳降请和群臣皆以为便朕亦不忍遂还其地。 有司守法颇有论劾遽夺其职朕终不以卿为咎庶几有孟明之复济也。 今朕之授卿者抑卿之旧职也何足以辞当 眷怀速就乃职。" 瓘再表让又不允六年卒谥文敬。
#高丽史96卷-列传9-尹瓘-008
瓘少好学手不释卷及为将相虽在军中常以五经自随好贤乐善冠于一时。 仁宗八年配享睿宗庙庭避绥陵讳改谥文肃。 子彦仁彦纯彦植彦 彦旼二人祝发彦纯睿宗朝以侍御史如辽贺天兴节。 时金兵起路梗又高永昌叛据东京彦纯与徐昉李德允等为永昌所拘逼令上表称贺彦纯不能守节一如所言及还匿情不首事泄有司劾治其罪仕至南原府使。 彦植天资高雅好宾客官至守司空左仆射。 彦旼聪悟过人善书 仁宗朝为尙食奉御。
#高丽史96卷-列传9-尹瓘-009
○彦 登第仁宗朝累迁起居郞与左司谏郑知常右正言权适论时政得失王优纳之转国子司业赴经筵讲论经义赐华犀带一腰迁宝文阁直学士妙淸叛诏以金富轼任元* 为帅彦 为佐讨之。 先是瓘奉诏撰大觉国师碑不工其门徒密白王令富轼改撰时瓘在相府富轼不让遂撰彦 心 之。 一日王幸国子监命富轼讲易令彦 问难彦 颇精于易辨问纵横富轼难于应* 汗流被面。 及彦 为幕下富轼奏: "彦 与郑知常深相结纳罪不可赦。" 于是贬梁州防御后为广州牧使谢。
#高丽史96卷-列传9-尹瓘-010
上表因自解云: "坐废六年分已甘于万死衔恩一旦势若出于再生仰天无言抚已挥涕。 切以上之驭下莫不欲忠臣之事君期于见信然不可必故或相乖。 周公不免于流言绛侯尙遭于系急望之帝之傅也终于飮毒屈原王之亲也卒以沈江圣贤犹或如之庸 何足 也。 如臣赋资朴鄙受性 刚智谋不足以周身学术岂能于华国。 少尝侥幸圣考赐之贤科逮更因缘陛下擢于要路时或预闻国政频然入侍经筵妄意遭时过于用虑遇事辄言其中否横身不顾于是非。 先进为之寒心后生因而指目媒蘖所短传会而文弹书屡至于升闻以为可杀仁后虽知其 直莫得而宽因窜逐于遐方欲保全其余命而臣受贬之夕临行之时罔知得罪之端徒极积忧之念及覩中军所奏曰: '彦 与知常结为死党大小之事实同商议。 在壬子年西幸时上请立元称号又讽诱国学生奏前件事盖欲激怒大金生事乘*闲恣意处置朋党外人谋为不轨非人臣意。' 臣读过再三然后心乃得安。 是立元之请本乎尊主之诚在我本朝有太祖光宗之故事稽其往牒虽新罗渤海以得为大国未尝加其兵小国无敢议其失奈何圣世反谓僭行臣尝议之罪则然矣。 若夫结为死党激怒大金语言虽甚大焉本末不相坐矣何则假使强敌来侵我疆夫惟御难之未遑安得乘*闲而用事 其指朋党者谁氏其欲处置者何人 众若不和战之则败且容身之无地何恣意以为谋 臣不预大华之言与知常而同异不 寿翰之荐惟陛下所洞明。 自一落于江湖已六更于寒暑禄 久阙衣食难周亲旧皆絶其交妻 俱失其所形骸憔悴兀若枯枝精魄惊 茫如醉梦活至今日有赖圣知重念。 臣以至弱之资从西征之役忘身以卫其国乃义分之当然成事皆因于人何勤劳之足道今将有说非敢为功只期微恳之粗伸或乞宸心之一照。 昨于乙卯年中军以贼粮尽为策然凶党未降日月渐久江 释尽计无所出臣于三月始立距 议为人所沮未得施行至十一月中军于扬命门始作距 令知兵马使池锡崇与臣彦 等递番到彼 视积土多少计至数月可附到城上。 臣又与前军使陈淑议定火攻令判官安正修等作火具五百余石越九日早晨以赵彦所制石炮投放其焰如电其大如轮贼初亦从而灭之至日暮火气大盛贼不得救通夜打放其扬命门幷行廊仅二十*闲及贼所积土山悉皆焚尽。 十二日 溃人马可以出入臣卽至中军具陈本末请及时攻击无使贼设备人有忿然以为不可者臣亦作气力争。 十四日又至前军议急击可破人人皆曰: '候积土毕方可攻。' 贼已于前所设木栅以御臣恳请急攻犹未之决十六日元帅至前军悉集五军僚佐议之人人皆执前议是日贼又筑重城其势不可后之。 先是池锡崇在军监役与臣意 继有副使李愈判官王洙李仁实等八人和之。 于是元帅始从其议取十九日分兵三道突入用事破如枯竹一无留难臣于是日 掌中军与判官申至 金鼎黄将军权正钧房资守录事林文璧朴义臣等密整军旅早至七星门下积木火之火发然后贼觉惊惶仓卒不得救烧荡门廊计九十七*闲望之虚豁拟欲直入会天阴雨收兵入营。 翼日晓头贼魁郑德桓维纬侯小官四人潜出城资守令麾下捕至营臣送德桓纬侯于元帅所别令别将金成器等率所捕小官二人往景昌门谕贼贼将洪杰出降。 是日前军在广德含元门外贼尙闭拒杰与义*民商议捉伪元帅崔永仍率二领军士来归然后贼大将苏黄鳞郑先谷朴应素等文武二十余人相继来降其余杂类不可胜数。 臣遣资守领李征正及降贼徐孝宽率兵入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