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法。即穷理通理是也。其中又说为四种。如子路讲黄中通理学问。夫子说由也。虽在通理。升堂未入室。我们总要入室。不以升堂自是。颜子讲黄中通理学问。有天之聪。果然通过。但自以为是。即是弊病。以为圣人以下。还有何人。天地间只有我一人。就此一念。终有隔阂通不过的地方。何以知之。你看问仁章。夫子告他克己。不可自是。颜子之己。即是黄中。如中央黄帝戊己土之义。不过未造其极尔。初得黄中之人。难免不自是。因为有点自是。故终日如愚。夫子与言终日。一句不答。夫子考他。看通理与未。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果然通过。回也不愚。你看孔子则不然。入太庙。每事问。何等虚心。又曰我非生而知之。好古敏以求之。本来是个实礼。又问礼於老聃。夫子实在可以为法。不象颜子之心。居之不疑。夫子怕他自是。有误於道。故与之作终日之谈。终有自是之念。一线未能通过。我们总要克己。才复得了实礼。实礼现不出来。因为有己把他障着。苟能复现实礼。天下归仁。
颜子之通理。与子贡不同。子贡由多学而通理。颜子由博文约礼而通理。故能同夫子作终日之谈。又看孔子之通理。又能问礼。真是黄中通理。正位居体。发于事业。美之至也。今日我们学社。比颜子固然比不得。莫如学曾子。心中无我。以夫子为我。曾子所讲穷理之学。何也。如佛家闭关。万事不问。即释迦佛教罗汉六根清净。不染六尘。十八蕴界。既成罗汉。再学菩萨。菩萨学佛。即是黄中通理。此种学问。自古未传。佛家以衣钵为传。教人一念不生。无非穷理法门。不是黄中功夫。尧传舜。允执其中。倒是黄中功夫。舜得禹。加出后天功夫来。有人心道心之说。是黄中之教。数千年来未曾大开。今日我讲黄中。约有七日之久。有人闻之。开得正等正觉。我则教之。论黄中功夫。亦不希奇。即孔子教人智、仁、勇。仁即黄中。孟子云、仁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由仁用智。或由人生智。即去找仁。有仁通理。勇即到来。克己我们办不到。仁者人也。我们亦办不到。莫如从智、仁、勇、浅一层学起。此语我已常言。凡事先问良心。而后动作。真正黄中通理功夫。甚是深沉。如我们在四川办伦礼会。即用的是实礼。人皆言礼字有错。不知伦常是个实行之礼。后人立为伦理。多涉空谈。倒是错了。虽知实践伦常。非此礼不可。反躬自问。尚无实礼功夫。有名无实。与虚理何殊。次年故改为人伦道德研究会。由通理去复礼。学克己功夫。凡事自问通得过。通不过。今晚讲黄中通理。不过是个题目。凡成真作圣。皆由此过。否则修不成。不但修不成。不通理性。还是迂的。即如我现身说法。昔年我得的传授。即是黄中功夫。不过未明言是黄中。只是浅浅几句话。教我有智来即寻仁。寻仁之法。先问有益於我否。有益於我之身。我之心。我之性。我之命否。如佛家修道。先别父母。抛妻儿。只说我成道以后度父母。果以成道。犹可说也。若成不了道。问心不安。哀哀父母。有恩不报。论黄中通理。就该打入阿鼻地狱。昔年吾师教我百书不看。我即信此数语。守而行之。由信返性。即是黄中。又如有智来时。欲办某事。窃思我生今之世。成今之人。如此办去。成得了人否。又问此事於我身心性命有益否。於人有益否。推之天下万世有益否。如皆有益。此即是黄中通理了。凡是黄中。即能通理。譬如我屋内。四面镜子。镜子仿佛是理。站在当中。似个黄中。四面观镜。面面有我。镜中照镜。层层有我。是黄中通理。才有此美满变化。又如一灯照镜。四镜有灯。镜复照镜。灯灯不穷。一灯照出百灯。仿佛是礼。现出华严。究竟何灯是真。灯灯皆假。中一是真。无此一灯。不能现百。一灯不中。通不过理。亦不能现。可见黄中是真。不是灯真。有了黄中之真。便有虚玄境界。论来虚玄是我常讲。虽然神妙。却不是幻。今之人有上天见神仙者。或暗中有见。辄以为是。试问我之躬行实践。配与神仙谈话否。能与实礼境界相通否。又如降乩之人。常言某某圣贤来云。信以为真。试问我平日做事。是否圣贤之心。恐怕沙盘一舍。做事损人利己。焉能与圣贤通往来。譬如今之车夫。亦云我见了大总统。大总统与我如何说。究竟是真是假。你信得过信不过。虽说是民国总统。还是要有官级。今之人没有躬行实践。黄中功夫。断不能与神仙见面。圣贤往来。
我前晚在虚玄中。觉出同人何以尊我如是。因我平日实行黄中。将一切虚理实礼完全通过。我通过黄中。即受生等之尊敬。生等果能通过黄中。将来留名千载。馨香百代。方不愧尊我一场。又忽见立终。忠信。黄中。三层字样。合为一体。忠字功夫。还好做。黄中则四面无依。而由中发出。则四面包罗。故神妙莫测。凡是元音。皆由黄中而来。因缘不由黄中来。元音之人。不管信不信。始终如一。虽是黄中。还是要实行。人能立终。抱住忠信而行。不是元音。也是元音。黄中在先天为无为真主宰。为天地公共之性。公共之仁。在后天说为人之灵机。灵机一发。便找良心。找着良心。便有很心。很者恨也。恨我就不能吗。自然有勇。作事有恒。凡有勇有恒之人。皆是黄中之实。今日我们办道德。即是办的黄中。不愿天下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