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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文选-南朝梁-萧统-第686页

br>  注「战国策东周」 袁本、茶陵本无「东周」二字,是也。
  注「最才勾切」 陈云「勾」,「句」误,是也。各本皆讹。案:周本纪索隐曰「最,词喻反」,与此正同,皆读「最」为「聚」也。
  注「赵惠文王」 案:此下当依史记有「十六年」三字。各本皆脱。
  注「史记曰逡巡遁逃」 袁本、茶陵本作「遁逃,史记作逡巡」。案:二本是也。「遁逃」复举正文「史记曰逡巡」五字为一句,善所见史记作「逡巡」,而今本作「逡巡遁逃」,后人妄添二字,尤反依之改,转误之甚者也。贾子作「逡巡」,正与善所见史记同。又案:正文作「遁逃」,西征赋注引作「遯逃」,必善读汉书陈涉传如此,故载史记之异,意谓两文俱通。考贾子下篇,亦言「百万之徒逃北而遂坏」,然则作「遁逃」自无不可,未见潘安仁必误如匡谬正俗所讥也。师古汉书专主「逡遁」,卽其所谓「遁」者,盖取盾之声,以为「巡」字当音详遵反。学者既不知「遁」为「巡」字,遂改为「遁逃」者,与善全异,不可用以校此,读者多所不憭。又,今本汉书作「遁巡」,注同,更讹舛,非颜之旧观。匡谬正俗所说自明,兹不订彼。
  注「以金为箭镞也」 袁本、茶陵本「镞」作「镝」,是也。
  国家无事 袁本云善无「家」字。茶陵本云五臣有。案:此尤校添之也。史记、汉书、贾子俱有。
  俛首系颈 茶陵本「颈」作「头」,云五臣作「颈」。袁本云善作「头」。案:此尤校改之也。史记、汉书、贾子俱作「颈」。
  销锋鍉铸以为金人十二 袁本、茶陵本云「鍉铸」善作「铸鍉」。案:此尤校改之也。汉书作「鍉铸」,贾子作「镝铸」,「镝」卽「鍉」也,「鍉」,句绝;「铸」下属。史记作「销锋铸鐻」,似四字连文,「鐻」「鍉」亦异,未审善果何作?
  注「以销锋鍉为锺鐻金人十二」 案:「以销」当作「销以」,「锋鍉」二字衍。各本皆误。所引始皇纪文。
  注「广雅曰何问也」 案:「何」上当有「谁」字。各本皆脱。
  注「甿古氓字氓人也」 袁本、茶陵本「氓」字作「文氓」。案:颜注引作「甿」,古文萌字。萌,民也。盖善引无「字」字,又讳「民」作「人」。集解引作「甿古氓字。氓,民也」。尤依之校改耳。
  率罢散之卒 袁本云善作「罢弊」。茶陵本云五臣作「疲散」。案:此尤校改之也。史记、汉书俱作「罢散」。善所见或为「弊」字也,贾子作「疲弊」,可证。
  天下云集而响应 袁本、茶陵本「集」作「会」。案:此尤校改之也。史记作「集」,汉书、贾子作「合」,或皆不与此同。
  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 袁本、茶陵本「非」作「不」,下「非铦」之「非」亦作「不」。案:此尤校改之也。史记、贾子作「非」,汉书作「不」。
  非有先生论
  东方曼倩班固汉书,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人。武帝卽位,言得失。又设非有先生论。
  非有先生仕于吴,进不能称往古以广主意,退不能扬君美以显其功,默然无言者三年矣。吴王怪而问之,曰:「寡人获先人之功,寄于众贤之上,夙兴夜寐,未尝敢怠也。今先生率然高举,远集吴地,率然,轻举之貌。将以辅治寡人,诚窃嘉之,体不安席,食不甘味,目不视靡曼之色,耳不听钟鼓之音,虚心定志,欲闻流议者三年于兹矣。吕氏春秋曰:越王欲致必死于吴,身不安枕席,口不甘厚味,目不视靡曼,耳不听钟鼓,三年苦身劳力。高诱曰:靡曼,好色也。流议,犹余论也。今先生进无以辅治,退不扬主誉,窃为先生不取也。盖怀能而不见,是不忠也,见而不行,主不明也。意者寡人殆不明乎?」非有先生伏而唯唯。吴王曰:「可以谈矣,寡人将竦意而听焉。」先生曰:「于戏!可乎哉?可乎哉?于戏,叹辞也。于音乌。戏音呼。可乎哉,言不可也。谈何容易!言谈说之道,何容轻易乎?夫谈者有悖蒲忽。于目而佛于耳,谬于心而便于身者,韩子曰:圣人之救危国,以忠佛耳。字书曰:佛,违也。佛,扶勿切。或有说于目、顺于耳、快于心而毁于行者,非有明王圣主,孰能听之矣?」吴王曰:「何为其然也?『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论语,孔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先生试言,寡人将览焉。」
  先生对曰:「昔关龙逢深谏于桀,而王子比干直言于纣,尸子曰:义必利,虽桀杀关龙逢,纣杀王子比干,犹谓之必利也。此二臣者,皆极虑尽忠,闵主泽不下流,而万民骚动,故直言其失,切谏其邪者,将以为君之荣,除主之祸也。今则不然,反以为诽方未谤君之行,无人臣之礼,如淳曰:汉书注曰:诽,非上所行也。果纷然伤于身,蒙不辜之名,戮及先人,为天下笑,郑玄礼记注曰:戮,犹辱也。故曰谈何容易!是以辅弼之臣瓦解,而邪谄之人并进,春秋考异邮曰:瓦解土崩。遂及飞廉、恶来革等。史记曰:中潏生蜚廉,蜚廉生恶来,恶来父子俱以材力事殷纣。说苑,子石曰:费仲、恶来革长鼻决目,崇侯虎顺纣之心,欲以合于意,武王伐纣,四子身死牧之野。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