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我就在他军营内杀将起来,杀死那金枪太子,依前走在下界,却不好也!”来日别了爹娘,只说:“我依然同师父去下界。”爹娘不晓,只吩咐华光小心逃避,待后日有赦,依旧回转天曹。
华光别了爹娘,去到玄华殿。华光摇身一变,变成一个汉子,身长一丈,肩大十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手拿一把长枪,参见太子。太子一见问曰:“你姓甚名谁?”华光曰:“臣姓陈名三郎。闻太子招兵,要往中界捉华光,特来投军。”太子一见,便对华光曰:“来日我见父王,保奏封你为前部先锋。”言未毕,华光现出本身,用金枪望太子便刺,众军惊散。太子连忙走入北极驱邪院,躲去梭婆镜后,华光赶到,不见太子,只有二鬼在。华光向那二鬼,那二鬼被镜镇倒,巴不得华光打破金镜,救他出来,连忙应说:“避开,那太子走来,躲在我梭婆镜后。”华光闻言大怒,丢起金砖,打破梭婆镜,放走那二鬼,一个乃是金睛百眼鬼,一个乃是吉芝陀圣母,各自逃生,走在下界。太子见打破镜,大声放叫,说:“华光走入天门,闹了天宫,各臣可要捉拿!”四方天将闻知,各起天兵擒捉华光。华光抵敌不过,大败而走。东西南北,走得紧急,不能走脱。华光走到北方地界,乃是玄天上帝守把,华光一见上帝,更不答话,丢起金砖打来。玄天上帝用手上七星黄旗,将金砖卷了。华光心焦,又将风龙降火龙条抛去,又被上帝用七星旗收了。华光惊慌,又用火丹抛去,又被上帝用七星旗卷了。华光进退无路,舍命死战。被上帝驱动北方壬癸水,将华光淹倒在地。上帝用降水棒压住,全身不能得动。华光原是如来面前灯花,堆积后,如来念动真言咒成。华光乃是火之精,火之灵,火之阳,以此遇见上帝,乃是北方壬癸之地,故不能走脱,被上帝捉住。上帝曰:“你这畜生,好不知世务!你有何神通,敢反天宫打太子。今被吾捉住,有何理说?”华光四肢不能动得,大哭曰:“弟子因邓化所逼,出于无奈,只得如此。今日被上帝捉拿,可发慈悲之心,救我可也。”上帝曰:“你若肯改邪归正,我部下前有三十五员大将,你若归顺我,凑成三十六员,我即救汝。”华光连声应曰,“上帝若肯救我,我情愿归顺,永远不敢有反。”上帝即取来那聚水珠一颗,化成一粒米,叫华光吞下,我便救妆。华光只得吞下那米,上帝嘱曰:“我这米乃是我聚水珠化的,今你吃入腹中,后若有反意,我念动咒语,你肚中水滚起来,七日自死。”华光曰:“若得上帝慈悲,永随左右。”上帝听罢,即将降水棒拿起,放了华光。华光告曰:“蒙师父收留,争奈天兵要捉我得紧,如何得脱天曹?”上帝曰:“你乃火星,可向南方走,南方丙丁火,火助火烧了南天宝德关,方可走脱上界。你在我北方壬癸水,你火焉能斗得水过,如何走得?”华光听罢,言曰:“蒙师父指教,奈弟子法宝俱被师父收了,如何去得?”上帝即取前法宝还华光,华光别了上帝,经投南天室德关。见关门紧闭,华光即指出三昧真火,烧了南天宝德关。众天兵见关上火发,个个只顾救火,华光即走出南方,下了中界。手下人报知金枪太子,说华光放火烧关,走下中界。太子方才收了天兵,上表奏帝不题。话分两头,且听下回分解。
华光来千田国显灵
却说华光得玄天上帝指示,烧了关门,走下中界,身无去向。正忧之间,望见前面有一座山,生得奇异,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景,华光便问当方土地:“那山甚么山?”土地曰:“那山名叫做离娄山,山中有一洞,叫绿水芙蓉洞,洞内有两个大王在那里镇守。”华光又问曰:“是何大王?”大地曰:“我不敢对你说。”华光曰:“有何不敢?”土地曰:“我若说出,他在那里一个便看见,一个就听见,就了不得。”华光曰:“有我在不妨,你只管说来。”土地曰:“此山上大王,一个叫做千里眼,能看一千路外,无所不见;那一个叫做顺风耳,听得千里路外言语,无所不知。又名叫做离娄,师旷,叫做聪明二大王,吃人无厌,骨积如山。”华光听罢,发落土地,便去离娄山。
行不数里,来到离娄山。那千里眼、顺风耳,坐在洞年,顺风耳言曰:“可恨那土地,适才教那华光,说我兄弟在此吃人。于今华光要来这里收我们,大哥你看来未有?”千里眼云:”我也看见了,那贼即日来了,如何是好?”顺风耳曰:“他神通广大,难以抵敌,我生下一计,我与你不免变做两座大山在两旁,看那华光,那认得我们?若认不得,待他行至中间来,就把他捉住吃了,岂不美哉!”二人计议已定,合作二大山立在两边。华光来到离娄山,四边看了,不见一人。华光思曰:“闻这两个妖怪神通广大,必然有作法于我。我将挪开天眼看,走在那里去?”华光挪开天眼,看见笑曰:“这两个妖怪,原来预先晓得我来,先变做两大山,立在两旁,要俟我来至中间,要捉我去吃。我不免心生一计,指作三昧真火。左山边放一把火,右山边放一把人,烧将起来,有何不可。”说罢,念动咒语,指出三昧真火,烧将起来。那二鬼见火一发,连忙走出来与华光大战,华光诈败而走。二鬼赶来,华光将降魔捉鬼枪迎面一插,哄二鬼曰:“你二人有何神通,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