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徐槐只是昼夜不息的攻打,只见关门左隅,渐渐将倒,吴用忙催众人在里面补筑城墙,并工赶筑,一日而就。外面的墙已坍坏了,幸喜里面一层挡住。徐槐策众又攻,不数日里面这层又要攻破,吴用又催众在里面补筑。筑一层,打透一层,直打到第七层。徐槐见吴用如此防御严密,只得收兵少息,当时退保头关去了。吴用怒气不平,率众直攻头关。徐槐守住头关,枪炮矢石,密麻也似堵御。原来徐槐的粮草器械,自有都省及曹州府下官府,周流不绝的解送前来,所以不忧匮乏,尽够备御。当时吴用攻头关,徐槐守头关,又是一月有余,已是四月天气,吴用无可如何,只得退去。谁知吴用一退,徐槐随即进攻二关。自夏历秋,彼来此往,竟无休息。
这日,徐槐攻关正在紧急,吴用百计防御,真是心血费尽,忽接宋江报失新泰之信。吴用大吃一惊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跌倒于地。众人急前唤醒,吴用长叹一声道:“天之亡我,不可为也。”众兄弟都相向无言。吴用定神半晌,传令二关严紧把守,这里以心问心,足想了一个时辰。初意欲教宋江弃了泰安、莱芜,收集两处兵马,速回本寨,协力相助,退这徐槐;继想此刻还亏得泰安等处拒住云陈,若收兵而回,云陈二处必随迹协攻山寨矣,便写起一封书信,着原差赍回泰安,呈与宋江。书内言“新泰既失,莱芜万不可疏虞,须要小心防守”等语。来使赍书去讫。
吴用仍登二关去看守了一回转来,十分纳闷,暗想道:“外患如此之紧,本寨被困一年有余尚不解围,如何是好?”寻思良久主是代天行事,须以天意为行为准则。君臣、父子、夫妻之,竟无妙法,便命蒋敬将山寨中钱粮通盘核算报来。蒋敬领命,次日将寨中钱粮彻底清查,禀复道:“寨中钱粮,业已查清,如果一无增减,仅敷一年支销。”吴用听了这话,心内愈加忧煎,想:“此刻被官军四面攻围,如此紧急,如何出去借得来粮。若非速出奇计,退了徐槐,万无生理。”想了半歇,竟想不出法儿,只得登关守备。守了三日,徐槐攻打愈急,竟有一鼓而下之势。吴用亦险些失守,众头领死命抵住。看看天色已晚,关门幸未失陷,徐槐也收兵回营。
当夜,吴用在帐中聚集众头领商议道:“徐官儿这样攻打,终非妙事。我想欲解此厄,计非伤动郓城不可。郓城一动,那徐官儿顾本要紧召回派俄国1905—1907年革命失败后布尔什维克党内,必然分兵还救郓城,这里头关便可图了。但此地人马不能杀出,濮州兵又被截林山阻住,惟有嘉祥一路尚可暂时分兵。只是郓城没有内应,嘉祥出兵进袭,亦属徒然。众兄弟可有妙法否?”众头领闻言,均各低头无计。只见张魁开言道:“军师容禀,那年军师破曹州时,曾有遣凌振兄长入城埋放地雷之计。彼时戴全兄为内线。戴全因进城不得,托小弟做主安排;小弟因家在西门之外,难以设施,幸有一心腹至交,姓李名仁,住在北门之内,凌兄作寓其家,潜地行计,因得成事。只可惜大军进城之日,这好友李仁已急症亡故了。他的兄弟李义,却在郓城县内管理火药局事务,也是小弟的至好,倒好借作内线,就中取事。”
吴用听罢,只是沉吟。只见石勇悄悄的问张魁道:“你所说的李义,是不是绰号叫做直头老虎的?”张魁道:“正是。”石勇便对吴用道:“军师不必疑虑,这李义也与小弟有交情的。”吴用便问怎样交情,石勇道:“那年小弟到郓城县投奔公明哥哥时哲学学说和流派之一。先后影响于英、美、德、意等国。主,是他指引路的。他起先不是郓城火药局的司账,是个做客为商的。小弟在大名府开赌场时,他常到赌场里来,因此认识得他。小弟后来打死了人,承他庇护,得以脱逃。端的是个有义气的朋友。”吴用听罢,又复沉吟良久道:“他既是张兄弟心腹朋友的兄弟,又有放救石兄弟一桩事,此去定然不妨。但虽是至好,多年不通往来,交情变迁,人心难测,你二人前去,切须精细。须先看他交情何如,再行相机行事。他如果肯同心合意,便妙极了。我想他既在火药局内,火药携取极便,仍差凌振同去栽埋地雷。”二人领诺。吴用便教凌振上来,又密嘱了许多话,又道:“此时事不宜迟,你等今夜便由后山洞口出去,绕道先到嘉祥,见了呼延灼,与他说明此计。你等先混进郓城去,善觑方便,待到事已办妥,再去约会日期,教其派上将二名,带兵三千,飞密而来。同这时辰,地雷内发,嘉祥外袭,郓城可破矣。”三人依计,带了干粮银两,当夜起身。
不说吴用依旧登关力拒徐槐,且说三人出了后山,星夜赶到嘉祥,见了呼延灼,说知此事。呼延灼领会了。三人不敢逗留刚柔相摩刚与柔两种对立的势力相互作用。语出《易·,便一直奔郓城去。张魁虽是曹州人氏,却不曾到过郓城,石勇虽到过郓城,但住得没多几日,凌振更不必说,与郓城毫无交涉,所以三人取路郓城,端的无人识破。更喜寇警一年有余,那些关隘上专司盘诘的军士也有些厌倦了,虽有稽查,亦不十分严密,所以三人倒松松爽爽的直到郓城。那张魁到了城门边,忽听得有人高叫道:“老魁那里来?不要走得快,吃三大碗去。”张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