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听见,回转头来就动身。
行走不过三五里,遇见女合笑盈盈。
男和叫声:“贤妹,如今我你好做夫妻了。”女合便说:“这还不算,你要将灯草灰把昆仑山捆将起来,我一定与你结为夫妻。”
男和听见心烦恼,只是啼哭往前行。
一路啼哭朝前走,清泉池边面前呈。
白龟又问:“男和,你又为什么啼哭?”男和说:“龟哥,女合又叫我将灯草灰捆住昆仑山才肯成亲。”白龟一听,便说:“这有何难,你将灯草撮成绳子捆住山脚,到明天早上,有东南风起,你到上风放火,对下风一裹,灯草灰不就捆住了昆仑山吗?”
男和听见这一声,急急忙忙转山林。
灯草撮绳将山捆,上风就把火来焚。
当时一阵狂风起,满山围捆紧腾腾。
男和一见心欢喜,女合看见怒生嗔。
想当初,陈氏母,神通广大,
遍十方,和世界,治立乾坤。
见末劫,没世界,人类无有,
波浪尽,真空现,现剩一人。
在山上,诵经文,千年万载,
见世上,无一人,怎立乾坤。
将葫芦,现二人,光明出现,
阳为男,阴为女,各立虚名。
他二人,出了世,称为兄妹,
男和想,叫妹妹,配结为婚。
兄叫妹,妹叫兄,天下无物,
并无人,众生少,难治乾坤。
太真空,光明现,阴阳变化,
有了皇,治世界,天下安宁。
且说女合叫声:“哥哥,天下已经一定,我俩要向山上去,好好拜谢神明。”
你如今,南山顶,香烟焚起,
我自往,北山下,也把香焚。
谁知道,二炷香,穿山透海,
变十方,真空现,直至青云。
这便是,无生法,谁人知道,
那姊妹,便羞耻,摘叶遮身。
兄让妹,一步地,便远八方,
一步地,追不上,十步难行。
向西方,十万里,赶妹不上,
有伏羲,来变化,便显神通。
那白龟,叫男和,反行几步,
向前走,不几步,遇见妹身。
妹叫兄,将草灰,围住山脚,
多亏了,白龟哥,指他分明。
妹无言,成夫妻,开言便问,
谁人说,指点你,算得聪明。
男和说,龟哥哥,住在水内,
他指明,我二人,做个媒人。
现住在,南山下,清泉池内,
那山边,水底内,去处藏身。
女合听见这一声,便叫丈夫听原因。
多蒙龟哥来说合,我你要去谢媒人。
男和只当真心话,带领妻子就动身。
且说男和带领妻子,在路行程,来到清泉池塘,便叫:“龟哥,我们二人来谢你的恩典。”
白龟听见心欢喜,不知女合是歹人。
拾起凡石对下蹲,浑身打得碎纷纷。
男和叫声:“妹妹,你是不仁不义,不将恩报,反将龟哥打伤。”女合便说:“我替他拔扒游根草,好帮他联起来。”
丝瓜豇豆伸也伸,绿豆眼睛睁呀睁。
背上尽是扒游根,只怪嘴淡做媒人。
四脚生了扁腊塔,锥钻尾巴豁夹豁。
背上背了四十八,果像斋主拜菩萨。
女合蹲下一场尿,至今叫做臭乌龟。
心思想,这女合,不将恩报,
将凡石,把他害,打碎纷纷。
那白龟,被她打,心中发怨,
浑身上,七八块,怎得纵横。
不想她,一场尿,多般发臭,
芭游根,针线逢,再做囫囵。
圆陀陀,光灼灼,有头有尾,
到后来,少出头,水底藏身。
只怪你,多开口,遭其大难,
从今后,莫开言,处处安宁。
谁知道,这消息,人人知觉,
奉劝你,在会人,莫做媒人。
白龟住在水里蹲,下次永远不开声。
要问后来白龟事,太白金星他为尊。
且说男和女合配为夫妻,多少时生子,前劫人三万六千年生子,中劫人三千六百年生子,下劫人三百六十天生子。二人五百年,生下一个血球,男和一看,这个血球,要它何用?丢他在前山池内。又歇五百年,又生一个血球,男和将血球打开来一看,五十个女伤了一个,只剩四十九个。又将前山血球一挑,五十个男的。有了子民,安住世间。
太真空,神通大,千变万化,
遍十方,诸世界,普度众生。
五百载,为一劫,才生众子,
立虚名,称假号,直到如今。
前劫人,千万载,不生不灭,
无极身,真实相,不灭不增。
中劫人,千千岁,谁人知道,
谁阴阳,能变化,地水火风。
到末劫,三百日,十月满足,
生下子,在世上,唤叫众生。
有男女,配夫妇,变生下子,
将金指,拨开看,皮袋藏身。
生下来,那血球,阴阳男女,
五十男,五十女,哪个知闻。
且说男和与女合,有了五十个男,又有四十九个女子,长大成人,配为夫妻。少位女子,怎能成双配对?争论不过,怨气冲天。
不提一家多争闹,怨气冲到九霄云。
忙差鬼谷归下界,替他算命合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