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打?”“啊呀,我们要打么打不过他。”“你们不打,卖把我来打?”“啊呀,谢壮士,这到难为你了。”“我来帮你家师父出这口气。”肇个个一哄,让一条弄等他进去格。“哎,你这个蛮汉啊!我也不晓得你叫底高?姓底高?但不过,我谢花兰打人有规矩格,我不欢喜打饿杀鬼,我要打总打饱杀鬼。能个啊,你们拿我这些馒头老酒拿去吃,吃饱了回去做营生。把这个蛮汉交把我带他回去用大刑。
三锤五锤来打死,用他来祭海大人。
海里虎的徒弟们一听,个个相信。
我们把人交给你,你做海千岁的报仇人。
谢花兰拿哥哥救了回转到自己门中:“哥哥哇,此地也不是久居之地,我们要哨点走,不要等衙门里来拿捉,千个残生活不成。”“对呀。”又同安童讲讲,“安童,我肇家里丢把你们,你要帮我呢伴灵守孝。”肇随手弟兄两个多带金多带银,急急跑来急急奔,二龙山到面前呈。来到二龙山脚,一班兵对杠一站,喝闹如雷,“此山是我大王开,此树是我大王栽,要走此山过,先丢买路财,
没得买路雪花银,丢下头来往前行。”
公子一看,恼怒一半:“眼睛也不睁睁,铲山格老子到了格,速速对高山大王通报,过山盘费赐把我,万事全休不理论。若有之乎并也者,舞了你高山一铲平。”肇兵飞跳带蹦对高山通报,大王知道。高山大王姓白名魁,一马飙到下山,来到山脚,“肥羊,本大王有令,男子到高山当兵,女子到高山成亲。”“底高?也当兵了。眼睛也不睁睁清呢,不曾望望呢。”二人对面说句话,脸嘴一变不容情。
枪碰刀来直冒火,刀碰锤来冒火星。
众位,这个白魁哪是怀珠公子和谢花兰格对手啊?双手难敌四个拳,白魁大王丧残生。个个兵一看,吓得浑身冒汗,磕头如同鸡子捡米,个个头磕到底。“大王啊,
点兵簿子交把你,你做提兵调将人。”
“好,走今朝起,高山旗帜替我重写,公平大王仁义寨,劫富济贫过光阴。”
弟兄两个来二龙高山落脚也不提,单讲到吴家姐妹两个来卫辉县,等等不见弟兄两个到,心里有点着躁。“婆婆,不晓弟兄两个可曾家去,假使一旦挨老爷捉得去,音信不通怎知情。”媳妇,有底高办法格?”“婆婆,你就蹲娘家住住,我们去寻访公子。”“好哇。”肇又带金银。“姐姐,走今朝起,你顶大相公名字,我顶二相公名字。”说:“对格。”肇扮做男子腔调,辞别婆婆,辞别舅父、舅母。
肇姐妹两个站起身,龙泉镇到了面前呈。
来到这个龙泉镇,辰光不早,日落酉时,乌鸦归巢,就宿得来格饭店里。同格饭店老板来下闲谈:“老板,堂块要对洛阳有哪条路要近点?”“客官,堂有三条路,一条路只要走五天,一条路要走十天,一条路走二十天。”“为底高?怎这肚里推板野豁格?”“告诉你啊!走五天格路高头,妖精作吵,十天格路高头,有强徒拦挡短路,二十天格路高头,风平浪静任意行。”姐妹两个听到这句话,场面不说,回到饭店格楼上,讲讲就说格:“说格五天格路高头有妖精作吵了,不晓可是老板见我们穿着不丑,吓我们多住嘎几天,多赚点我们格雪花银。”“姐姐,我们今朝夜落,不要把店里老板晓得,倒去望望看,究竟真啊假?”姐姐说:“对格。”肇姐妹两个到了半夜子时辰光,也不曾惊动饭店里所有客人。
姐妹两个站起身,乌水龙潭到面前呈。
来到格乌水龙潭边,走过去了格。“风平浪静,什么妖和精,弄到天亮吓我们格。走哇,到饭店里,住到天亮,明朝算过饭店里格宿费,好走堂块走。”“好格呢!”姐妹两个调过头啊,走到这个龙潭当中,腾腾空格龙潭之中的水,咕噜咕噜来下泛泡,一个毛爪爪就对吴凤英身上一搭,吴凤英小姐早有准备,背住格毛爪哇,她不肯丢,哪晓格妖精倒吃得痛了,来下翻滚。肇姐妹两个跟手捧紧了,吴凤英手脚又哨,弄格生铜棍用劲一敲,刚好敲了妖精格腰,它上岸就纵,不是稀啊稀,一下子跑出去几十里。哪晓这个妖精倒吃力格,吴凤英就弄格棍子到它鼻子高头一敲,鼻子咕噜咕噜泛泡,水对外一喷,眼睛睁总不得睁。吴凤英说:“妥了呱,姐姐,这东西好了,要是到战场上去交战,番邦国里兵打得来,我肇弄棍子敲,它对外头喷水泡,水出力一喷,喷了番兵眼睛睁总不得睁,任我杀。”“格倒是得格。”“格么,这个妖精可有名字啊?”“既然把我们降住得,帮它取个名字。”“好格呢,
取名就叫独角喷水兽,带在身边当马骑。”
此话丢开,再讲到王家庄,王允老员外家,养到一个小姐叫王翠萍,挨妖精缠住身,面黄肌瘦,骨瘦如柴。一家门哭到底高款式?
父母哭得如痴呆,叔伯哭得苦伤心。
他家安童到街坊倒听见了格,说饭店里住来两个捉妖人。家去通报,员外知道。员外说:“安童,备轿,速去拿他们请家来。”
安童奉了员外令,哪还肯迟耽出前门。
来到饭店,就请这个吴凤英。吴凤英就问:“姐姐,我是去还是不去。说不去么,名声又出去格;说去么,我不晓究竟可拿得住这个妖精?”“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