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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续名医类案-第296页

之,张先溃其疮,以盏贮所 泄脓秽,澄滓视之,其凝处红如丹砂。谓丞曰∶此服丹药毒所致也。丞怒曰∶老人平生尚不服一暖药,况于丹 乎,何妄言若是?病患闻之亟呼曰∶其说是也,我少在汝家时,每相公饵服大丹,必使我辈伴服一粒,积久数 多,故贮蓄毒根,今不可悔矣。张谢去,母竟以是终。(李日华《六研斋笔记》。)
陈良甫治一富室男子,鼻血不止,六脉洪数。究竟云服丹药太过,遂用黄连、黄芩、大黄为末,水煎服愈。
调服亦可。(良方。)
无锡华氏,年六十,患背疮溃发,大如旋盘而色赤。想是平日多服金石药毒发所致,问之果然。因令浸晨 饮羊血三五升,始用退热解毒生气血之剂, 以生肌膏。半月后肌生脓少,予因归,令服此药百余帖方可全安。
一月后复来招往,视其疮,皮肉已坚浓如常,但食少无力。因问前日之药服几何?曰∶疮将平,遂止不服。脉 之,沉微甚。因知其气血只可供给疮平而已,真气则已竭,不可治,即古人所谓死于疮结痂之后。果不出半月 而死。此脓出后之虚,若因虚而发痈疽者亦然。(《药要或问》。)
张忠定公安道居南都,炼丹一炉,养火数十年,丹成不敢服。时张刍圣民守南都,羸瘠殊甚,闻有此丹,
坚求饵之。安道云∶不敢吝也。但此丹服火之久,不有大功,必有大毒,不可遽服。圣民求之甚力,乃以一粒 如粟大以与之,且戒宜韬藏,慎勿轻饵。圣民得之即吞焉,不数日便血不止,五脏皆糜溃而下,竟死云。(张邦基 《墨庄漫录》。)
士大夫服丹砂死者,前此固不一。余所目击林彦振,平日充实,饮啖兼人,居吴下每以强自夸。有医周公 辅,言得宋道方炼丹砂秘术,可延年而无后害。道方,拱州良医也。彦振信之,服三年疽发于脑。始见发际如 粟,越两日,项颔与胸背略平,十日死。方疾亟时,医使人以帛渍所渍脓血,濯之水中,澄其下,略有丹砂,盖 积于中与毒俱出也。谢任伯平日闻人蓄伏火丹砂,不问其方,必求服,惟恐不尽,去岁亦发脑疽。有人与之语,
见其疾将作,俄倾觉形神顿异,而任伯犹未之觉。既觉,如风雨,经夕死。十年间亲见此两人,可以为戒矣。
(《避暑录》叶梦得少蕴。)
吴兴吴景渊刑部,服硫黄,人罕有知者。其后二十年,子橐为华亭市易官,发背而卒,乃知流毒传气,尚 及其子,可不戒哉。(《泊宅编》。)
叶天士曰∶新场镇有升绸缎铺,湖州沈里千之子,号赤文,年二十,读书作文,明敏过人,其父母甚爱之。
将毕姻,令全鹿丸一料,少年四人分服之。自冬至春,忽患浑身作痛,有如痛风,渐渐腹中作痛,有形之块累 累于肠,肌肉削瘦,饮食不进。延刘公原瞿治之,乃父一闻消导清火之药,畏惧不用,惟以参、术投之。七月 初旬,余至叶坤生家,道经其门,乃父邀进问余,言小儿晚间大便去黑粪如拳大一块,目下遍身如火,欲饮井 水,不知何故。余进诊视,脉息数大,身体骨立,渴喜冷冻饮料。视其所下之块黑而坚硬,意为瘀血结成。适闵介 申家有酒蒸大黄丸,用二钱,下黑块不计其数。用水浸之,胖如黑豆。询其所以,乃全鹿丸未化也,始知为药 所误,不数日热极而死。同服三少年,一患喉痹而死,一患肛门毒而死,一患吐血咳嗽而死。此皆无病而喜 服温补药之害也。录此以劝世人,不必好补而服药。
<目录>卷二十二<篇名>邪祟属性:舒氏子为素衣女子所凭,掩捕不得,意绪恍惚如痴。家人具状请符于朱彦诚法师,朱读状大骇曰∶必鳞介 之精邪,毒入脾肝,里病深矣,非符水可疗,当躬往治之。乃假巨镬煎油二十斤,焚符檄拘之,乃大白鳖也。
镬油正沸,自投其中,糜烂而死。朱戒其家俟油冷,以斧破鳖剖骨并肉,曝日中,须极干,入人参、茯苓、龙 骨末成丸。托为补药,命病者晨夕饵之,勿使知之。如其言,丸尽病愈。(《艳异编》。)
宋人王纂,精针石。元嘉中县人张方女,日暮宿广陵庙门下,夜有物假作其婿来,女因被魅惑而病。纂为 治之,下一针,有獭从女被内走出,病因而愈。(刘叔《异苑》。)
顾欢隐于会稽,素有道,有病风邪者,以问欢,欢曰∶君家有书乎?曰∶惟有孝经而已。欢曰∶可取仲尼 居,置病患枕边,恭敬之,当自瘥。如言果愈。问其故,曰∶善禳恶,正胜邪,此病者所以瘥也。(吴均齐《春秋北 史》。雄按∶顾伊芳人孝廉室,病鬼,诸医束手。木文和尚于病榻前焚香读中庸,三复而瘳。而世之号为儒者,
反虔奉释经道典,岂不悖耶?)
黄帝灸法,疗神邪鬼魅及颠狂病,语不择尊卑,灸上唇里面中央肉弦上一壮,如小麦大。又用钢刀将唇里 面弦上割令其断,更佳也。
秦承祖灸孤鬼神邪及颠狂,诸般医治不瘥者,以并手两大拇指,用软丝绳急缚之,灸三壮,其炷着四处,
半在甲上,半在肉上。四处尽一处不烧,其病不能得愈,神效不可量。小儿胎痫灸痫,一根据此法灸一壮,炷如 小麦大。
李士材治章氏女,在阁时,昏晕不知人,苏合丸灌醒后,狂言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