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可保痊愈,不可不择,辨之 何难。若能饱读经书,久谙证候,汤药熟娴,洞明色脉,性情仁善,孝义忠信,临 事不惑,处治有决,方为良医,委用勿疑。然后要在病患自克,不可恚怒悲忧,叫呼 忿恨,骄恣性情,信任口腹,驰骋劳役,惟宜清静恬澹,耐烦为宜。(《精义》)
又曰∶脑疽,头项、咽喉生疽,古法多为不治。湿热上壅者,十之二三,阴火 上炎者,十之八九,调治得当,庶可保全。
岐天师曰∶人有背生痈疽,或生于胸腹之间,或生于头面之上,或生于手足之 际,皆是五日之内,犹当内散,五日之外,必须动刀。五日之内,以消毒圣神丹一剂 即消,二剂全愈,不必三剂。倘五日之内,不曾服过消毒圣神丹,其疮必致成脓奔溃,
外口必小,而内宅自大,譬如贼居深山,关隘必窄,而其中巢穴自必修广,若不直捣 其坚,则延蔓无已,是必民化为盗,故须用金刃去其口边腐肉,使内毒之气不藏,用 三寸长刀,阔止三分,两边俱利,其锋浓半分少尖,一边手执定,眼看定,心注定,
一刀横画,一刀直画,人必少厥,不必惊慌,少顷自定后,以末药敷上,膏药贴之,
大约一个膏药敷末药二钱,粘贴即止痛,败脓尽出,一连三日,即消尽矣。内服托里 圣神丹二剂,可以不须多服,此治阳证疮疡之法也。阳证疮疡,必然突起寸余,其 色红肿发光,疼痛呼号者是。若阴证痈疽,内消之法,与阳证同治,至于破溃之治法,
绝不相同。大约阴证痈疽,其色必黑暗,痛亦不甚,但觉沉沉身重昏闷,其疮口必不 突起,或现无数小疮口,以欺世人,急用散寒救阴至圣丹,总之阴证宜用温热散之,
不可用寒凉解之也。外用膏药加生肌末药五钱贴之,一日两换始可。盖阴证痈疽,多 生于富贵膏粱之客,功名失志之人,心肾不交,阴阳俱耗,又加忧愁抑郁,拂怒号 呼,其气不散,乃结成大毒。无论在背在头,在腹在胁,在手在足,俱是危证。若 服吾药,又用吾阴阳至圣膏,无不生全。盖阳证可以凉解,而阴证必须温散也。(《秘录》)
雷真君曰∶血燥肺干,而又生痈疽者,
多不可救,恐无血以济之也。此等病多得之膏粱之人,纵情房帏,精血大耗,又忍 精而战,精不化而变为脓血,乃阴毒非阳毒也,若以治阳毒法治之,则死矣。当以 化痈汤主之,一剂而阴变为阳矣,二剂而未溃者全消,已溃者生肉,三剂即愈,四 剂收功,神效之极。倘疮口大溃大烂,已成坏证者,肯服此方,亦断无性命之忧,坚 守长服,断必收功。盖此方消毒而不散气,尚补而不尚攻,治阴毒之痈疽,实有鬼神 莫测之妙。(《秘录》)
华真君曰∶夫痈疽之作,皆五脏六腑蓄毒不流,气血壅滞而成病,其发也有处,
其生也有归。假令发于喉舌者,心之毒;发于皮毛者,肺之毒;发于肌肉者,脾之毒;
发于筋脉者,肝之毒;发于骨髓者,肾之毒;发于内者,五脏之毒;发于外者,六 腑之毒。故在外曰溃,在内曰坏;在上曰从,在下曰逆;发于上,得之速;发于下,
得之缓;感于六腑则易治,受于五脏则难疗。凡痈疽之近骨者多冷,近肤者多热。近 骨者,久不愈则化血为虫;近肤者,久不愈则传气成漏。成虫者则多痒少痛,成漏 者则多痛少痒。内虚外实者,则痛多而痒少;外虚内实者,毒易肿而易消。血出不 止者,内多死脓;脓清不浓者,元阳不足。疮溃而呕吐无度,饮食少进者,皆痈疽毒 炽使然,肿候证之多端,务宜详察施治。(《秘录》)
汪省之曰∶疮疡虽火之属,须分内外以治其本。经曰∶膏粱之变,足生大疔。其 源在里,发于表也,受如持虚,言内结而发于外,皆是从虚而出也。假如太阳经虚,
从鬓而出,阳明经虚,从髭而发,督脉经虚,从脑而发,治当疏通以绝其源。经曰∶ 地之湿气,感则害人皮肉筋脉,其源在外,感则内行也,治当托里,以防邪气内侵。
经曰∶营气不从,逆于肉里,乃生痈肿。此 邪气至盛,遏绝经络,故发痈肿,是内外之中者,治当和营卫为主。(《理例》)
又曰∶凡发背、脑疽、脱疽,肿痛赤色,乃水衰火旺之色,尚可治。若黑或紫,
火极似水,为肾水已竭,精气已涸,决不治。
窦梦麟曰∶发背内攻平塌,用手按之如牛颈之皮,上有黄泡出腥水,乃毒入于 肺,若不速治,即死。(《经验全书》)
周文采曰∶凡人年四十以上,顶、项、鬓、颐、背、膂、腰、胁,或筋骨之上,所 视不见之处,稍有疮疖,便不可轻易待之。若视之怠慢,以为常疾,每见至微至着丧 命者多矣,便宜急治之,庶几得救。譬之救火,初起则易救,至于燎原之势,不可 扑灭耳。(《集验》)
又曰∶夫五发痈疽者,谓发背、发脑、发鬓、发眉、发颐是也。人之一生,血气 周流而无间,稍有壅聚,莫不随所至而发焉,又岂特五者哉。俗以癌、痼、瘭附于 痈疽之列,以是为五发,岂知瘭与痼癌,不过壅疽之一物,古书仅有所谓瘭疽,则瘭 亦同出而异名也。若癌与痼,前所未闻,合是为五发,其可乎?夫发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