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外星人访谈录)
内容泄露
内容简介 (根据原英文电子版1-18页内容摘要概括如下)
一位名为“Lawrence R. Spencer”(劳伦斯*;斯宾塞)的业余作家在2007年9月14日收到由“Mrs. MacElroy”(马克艾罗伊夫人)邮寄的一个包裹和附带的一封信件,邮戳上显示邮包在2007年9月3日从爱尔兰的纳文(Navan, Ireland)寄出……
在这之前,劳伦斯*;斯宾塞曾在1998年撰写《The Oz Factors》一书时,由于查询到一些相关线索与这位女士的经历有牵连,他当时认为此人曾在“51区”(Area 51)或“罗斯威尔(飞碟)坠毁现场”(Roswell crash site)或者其它类似的某一次接触外星人事件中出现过。因此,他通过推理和一些意外的介绍指引,终于找到了这样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于是,他在1998年打通了电话并与她进行了唯一一次仅20分钟的交流,也想借此补充新书的内容。可是,她除了提到自己曾在1947年美国新墨西哥州军营服役之外,并没有提供任何更有价值的信息。后来,劳伦斯*;斯宾塞在1999年新书发表的时候,还特意向这位女士(马克艾罗伊夫人)邮寄了一本作为礼物以表谢意。那时她住在美国蒙大拿州的格拉斯哥(Scotty Pride Drive, Glasgow, Montana)……
劳伦斯*;斯宾塞在2007年收到马克艾罗伊夫人的包裹后,按照回退的地址-爱尔兰的米斯郡(Meath County, Ireland)尝试去联系她,可是结果除了那个被刚刚租用几星期住处的女房东回信之外,没有任何回应。房东在信中提到这里有两位老年夫妇都在近期去世了,他们火化后被葬在当地的“Saint Finian公墓” (Saint Finian Cemetery, Athboy Road),可是二人的墓碑上出现的却是 “鲍尔”(Paul)的姓氏,而不是“马克艾罗伊”(MacElroy)。他怀疑这是“假名”,可能与马克艾罗伊夫人在信件中提到离开罗斯威尔时的身份被更改的事情有关……
劳伦斯*;斯宾塞除了收到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外,剩下的包裹中包含了三种类型的文档:
1、普通草稿类型的手写文档,大小为“8 1/2" x 11"”的学生用笔记本纸张。
2、 20磅重已打印过的手动打字机证券纸,纸张中的出现的一些手写笔迹与以上的手写文档一致,而且与信封上的回退地址手写笔迹也相同。
3、 大量记录与外星人专访内容的打印记录纸张,其中包含了不同类型的打印纸,显然这些并不是用同一个打字机完成的,而且纸张陈旧,有明显频繁使用过的痕迹。 …… …… 为了不受各方调查者的频繁“打扰”,劳伦斯*;斯宾塞已将所有资料烧毁……
罗伯特*;雷普利 (Robert Ripley)曾说过: “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
劳伦斯*;斯宾塞(Lawrence R. Spencer)留给读者的一句话: “只有你认为的真实,才是真实的。” "What’s true for you, is true for you".
以后的主体翻译内容将按照以下顺序分类
一、 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原文。
二、 马克艾罗伊与外星人“艾罗”(Airl)进行心灵感应访谈的现场官方记录,以及马克艾罗伊针对每一次“谈话”过程的个人补充解释(个人自述)。
来自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件 2007年8月12日
亲爱的劳伦斯先生,
现在我正在使用退伍后购买的一台“安能吾得”牌(Underwood)手工打字机给您写信,不知何故,这种书写方式与信中内容的主旨,以及你将看到的被附文档资料似乎有些相称。
记得在8年前与您有过一次交谈,在那次简短的电话交流中,您希望我可以对您撰写的《The Oz Factors》一书收集的材料有所帮助,因为您猜测我有可能了解一些有关地外生命影响地球历史事情,可能对您在这方面的调查会有所帮助。可是当时我却回应说,我没有任何可以同您分享的任何信息。
在那之后,我读完了你写的书,内容十分引人入胜。我认为您显然是一位做足了“功课”并且应该会理解我个人经历的人。记得您在电话中引用过一位老哲人的话 “伴随着崇高的权力而来的,是重大的责任。”,这些话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一种暗示。虽然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相关的权力去给您邮寄这些附带的文件资料,但是您的确让我感到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不仅仅因为我对您的认可,也由于种种的原因,我重新审视了我所处在的位置。我的确至少对于自己是负有责任的。我不可能向你讲述从1947年以来,我在个人炼狱中忍受着道德标准的摇摆不定和心灵深处的矛盾挣扎。在余下的“来生”里,我不想再玩那种“或许我应该或不应该”的游戏了。
迄今为止,为了压制和消灭那些泄露我所协助保管的真实信息的可能性,在这个圈子中已经有许多人被杀害了。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曾经看到或听说过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过去几十年里,虽然我曾经常认为“权利”已经被严重地误导去“保护”人类不受某类“认知”的(干扰),可是这类“认知”不仅仅是去承认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确实存在,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积极活跃地监视和侵袭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虽然这种情形每一天都在继续着,可我却一直坚信我已经被我们政丨府中那些 “有影响力的人物”授予了重托。
正因如此,我想现在是时候将我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转交给一个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认为将这部分知识带到死后的沉寂中使其销声匿迹,并不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行为。虽然这个保密信息曾被认为事关“国家安全”并因此贴上了“顶级机密”的“标签”,可我还是认为让这些“既得利益”的知识服务于公众,比起保护这些信息的好处会更多。
此外,现在我已经83岁了。我已经决定使用一种自我执行的无痛安乐死方式,离开这个对我来说经久耐用的身体。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活在人世的时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或失去的了。
所以,我已经从我丈夫生活过大半生的蒙大拿州迁移了出来,来到了我丈夫的家乡-爱尔兰,我们在米斯郡租用了一座别墅楼上的一间漂亮的睡房,在这里将我们余生最后的那些天留给了我丈夫的祖籍所在地-爱尔兰的米斯郡。
我将会选择在距离优雅神秘的巨墩“那奥思”(Knowth)和“道思”(Dowth)不远的地方离开人世。这些巨型石碑或大规模的石头建筑是公元前 3700年前的产物,它们表面雕刻着难以破译的象形图画文字,它们与埃及金字塔以及遍及世界其它地点的神秘石碑都是在同一时期建造的。
我所在的地方距离“特拉”山丘 (The Hill of Tara)也不算远,据说那山丘是曾是古代142位爱尔兰国王在史前的关键时期登基宣布统治权的地方。在古爱尔兰人的宗教信仰和神话故事中,“特拉”山丘被描述为“神灵们”居住的场所,也是进入“其它世界”的入口。
圣帕特里克曾来到“特拉”征服了古宗教的异教份子。当你阅读一些相关文献时,你会发现虽然他在当时可能有效镇丨压了这一地区的宗教习俗,可是并没有对那些将文明带到地球的“神灵们”造成丝毫的影响。正因如此,这个地方将很适合我启程离开这个不洁净的世界,最终释放掉此生所有的负担。
从一个显而易见的后知之明视角来看,这一切已经显示出了对我本人更高的期盼:去协助整个星球乃至我们银河系的全部生物形式的幸存者!
我们政丨府的现状已经成了“保护人丨民”免于接受对这类事件认知的行政机构。而事实上,由无知与保密的行为所提供的唯一“保护措施”,是为了隐藏那些私人的议程,已到达继续保有奴役他人权利的目的。而且通过这样的做法,使用迷信和麻丨痹的手段,可以使每一个刚刚觉察到这些的反对者和拥护者们放下防备。
因此,面对这样一桩曾使我向每个人(包括我的家人)隐瞒和保密的重要事件,这一次我将自己保留的原始文档和唯一现存的个人笔记资料放进了邮寄包裹中。同时,我也附带了当时由速记员转录与外星人会见访谈内容的打印副本,稿件包含了我与外星飞碟驾驶员从头到尾每一次会见的访谈内容记录。我没有任何关于这次访谈的现场录音资料,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可以秘密地保留这些官方专访的记录副本。
现在,我将这些文件资料委托给你,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以任何你觉得合适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里面传达的信息。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因此让这一事件危及到你的生活或健康问题是我唯一的请求。如果你能够想办法将我的一些个人经历写入虚构的故事中,比如以小说的文体形式出现,那么在故事中所体现的真实材料内容就会很轻易地避开任何管制机构的阻碍,尽管他们经常把“国家安全”作为对抗个人审查和司法公正的私人盾牌使用。
通过这样的做法,你可以对那些信息关联的任何来源问题拒绝承担责任,同时声明那是一个你想象中虚构的故事。无论谁说“现实比虚构更不可思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所有这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然而不幸的是,“信任”对于现实本身来说并不是一个可靠衡量标准。
同样,如果你将这些记录内容,介绍给任何一个宁愿选择去做物质和实用主义或精神的奴隶以驾驭自由的人,那么,我确定包含这样实质问题的主题应该会引起这类人极大的反感。如果你想尝试以事实报道的形式,将这些文档资料在报纸或电视的新闻媒体中发表,那么他们应该会断然拒绝为一个疯子的作品进行报道。这些文档资料所反映的本质问题会使他们难以置信,因此被认为不可靠。恰恰相反,其实这些信息的发布,对于某些政治、宗教和经济的既得利益来说,是一种潜在的毁灭性灾难。
这些文档资料中所包含的信息,与你对遭遇外星人事件和超自然体验的兴趣和调查研究有关系。说实话,如果用你撰写的“The Oz Factors”一书中的类比方法,其他少数几个有关“外星人”影响作用的事实报道,就好像在环绕地球的毁灭性飓风涡流中心处的一缕轻风,微不足道。在这个宇宙中,真的有巫师、邪恶的巫婆和飞猴!
这个信息(罗斯威尔事件)已经被许多人质疑很久了,包括一直来自于主流媒体、学术界和“军事-工业复合体”方面的不断否认,艾森豪威尔总统曾在离任演讲中警告过我们(与公众利益相违背的)“军事-工业复合体”的问题。
正如你所了解的那样,在1947年7月,罗斯威尔军用基地的军方组织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了这样一则消息:基地的第509空军轰炸大队,在新墨西哥州一个靠近罗斯威尔的农场,收获了一架坠毁的“飞碟”。这一事件引起了媒体的强烈关注。
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时候,第8空军司令又发表声明说,最初参与现场残骸复原任务的“Jesse Marcel”少校,仅仅收复了一个气象用气球的残余碎片。自那以后,这起事件的真实情况就已经被美国丨政丨府隐瞒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应征参军进入了美国女子空军部队(WAC)的医务组,当时的编制属于美国陆军的一部分。在罗斯威尔事件发生的那段时期,我在第509空军轰炸大队任飞行护士。 当坠毁事件的消息传到基地时,我被委派随同反情报官员“凯维特”先生(Mr. Cavitt),来到事故现场针对飞行器驾驶员和生还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实施紧急的医疗协助。因此,我亲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飞行器失事的现场,包括几名已经死亡的外星飞行器上的成员。
我到达现场后得知其中有一个外星飞船的成员幸免遇难,而且还处于清醒状态,并没有受伤。这个意识清醒的外星人相貌与其他遇难的同类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中没有人可以与这个外星幸存者交流,因为“她”既不使用口语,也不会识别任何符号。然而,就在我给这位“患者”检查伤情的时候,我立即察觉并领悟到这个外星生命正在试图与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种由心理直接产生的“意念的画面”或者“心灵感应的思想”。
我立刻把这个现象汇报给了“凯维特”先生。由于当时在场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思想”,而且这个外星人似乎愿意与我进行交流,于是,经过与一位高级军官的简短商议之后,决定由我参与陪同这个外星人返回驻军基地。
做出这个决定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我是一名护士,可以参与外星人身体护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时我的角色也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通讯员和同伴。毕竟,我是当时在场的唯一女性,而且没有配备武器。从那之后,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个外星人。
我的职责是去会见并访问这个外星人,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一份完善的审查报告,向指挥部当局汇报。后来,一些军方和非军方的工作人员向我提供了一份详细的问卷,由我将问卷中的问题“翻译”给这个外星人,然后针对每一个回答进行记录。
无论这个外星人是在医疗测试的过程期间,还是在“她”遭受的来自众多政丨府机构的其它调查活动期间,一直都有我在场陪同。
由于受到这个非同寻常的任务委派,为了增加我的安全(保密)级别,我还因此被提升了军衔成了高级军士长(Senior Master Sergeant),我的津贴也从原来的54.00美元/月上涨到138.00美元/月。从1947年7月7日起,一直到8月份这个外星人“死亡”或与“身体”分离的那一刻,我执行了这些特殊委派的任务,你将可以从我提供的文件资料中读到相关细节。
由于时常有军方、情报机构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官员在场,虽然我从来没有与这个外星人完全独处的机会,但是我仍然在未受干扰的条件下与“她”进行了将尽六个星期的(思想)交流。
下文内容是针对我个人的回忆与外星人“交谈”的概括总结,后来我得知这个外星人名叫“艾罗”(Airl),也是那艘外星飞船的驾驶员。
此时此刻,也是在她的“死亡”或启程离开后六十周年的纪念日,为了地球居民的最大利益,我感到我有责任去泄露我与“艾罗”在那六个星期的时间里所交流的内容。
虽然我曾经是以护士的身份在空军服役,但是我并不是飞行员或技术人员。此外,在那段时期里,我并没有直接接触过那艘太空飞船,包括从事故地点获得的其它残骸。为此,人们必须在考虑以我个人主观理解能力所及的前提下,看待我与“艾罗”通过感知思想和意念图像互动的方式进行交流的内容。
我们之间的交流并不是通过传统意义上的“口头语言”进行的。事实上,这个外星人的“身体”并没有“嘴”这样的器官可以说话。我们之间是通过心灵感应进行交流的。最初的时候,我并不能很清楚地理解艾罗所要表达的意思。虽然我能够接收到图像、情感和模糊的概念,可是却很难用言辞的方式表达出来。直到她学会了英文,才可以集中精力将我能够理解的精确的文字和符号信息传达给我。(她)学习英文这件事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这对我来说,比她更受益匪浅。
在接近我们所有会谈尾端的那段时期,我已经能够轻松自在地应对这种心灵感应的交流方式。我已经变得可以更加熟练地理解艾罗的想法了,仿佛那些想法和情绪就是我自己产生的一样。然而,这样的交流方式又受限于她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和目的性,以及我与她之间的默契程度。她能够有选择性地传达我接受能力允许范围内的信息。另外,在个人经验、历练、教育、关联性和目的性方面,她又同样具有独一无二的自我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