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曰:为壅沮,若得水,为怀所当之,国不可举事,用兵必受其殃,将有覆军。后三年,齐王举兵应吴楚,吴楚败而自杀之应也。”《天官书》曰:“土与水合,为壅斗,有覆军,其国不可举事;出亡地,入得地。”(谓所出宿所入宿也。)又曰:“土与水合,则变谋而更事。”《文耀钩》曰:“免星与填星合,内乱饥,勿用战。”石氏曰:“浼星与填星合,为壅沮,所当之国,不可举事,用兵必受其殃。”甘氏曰:“免星志填星合,有败军,死将。”《海中占》曰:“辰星与填星合,在虚中,秋水出。”(案檀道鸾《晋阳秋》曰:孝武太元五年七月丙子,辰星犯填星,冬十月,丹阳、平陵、义兴水灾,六年六月,扬、荆州,江大水。)郗萌曰:“曰:“辰星与填星合,有阴谋者。”又曰:“辰星与填星合虚中,齐国地动。”《荆州占》曰:“辰星出而与填星会,主令不行。”石氏曰:“辰星填星会者,国有土功田役,非法奸臣所为,诛之吉。”郗萌曰:“填星所在,辰星从之,伐者不利。”《荆州占》曰:“辰星所在,填星从之,伐者利,有功。”又曰:“填星与辰星为雌雄,俱入之宿,其国得地;俱出之宿,其国失地。”《黄帝占》曰:“填星与浼星;斗东方,臣代君斗西方,期九十日,强国,宫中有乱事。”《荆州占》曰:“填星与辰星合斗,军在外,必战;无军,为内乱。”又曰:“辰星与填星合斗,其国有兵,水土相从,关梁不通,其分乱。”
太白与辰星相犯三
石氏曰:“太白干辰星西方,有人;东方,大虚有殃,及匹夫。”甘氏曰:“辰星干太白,鱼不为化。”《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辰星出其下,谓在太白东方;太白出西方,辰星出其后,谓在太白西方;太白、辰星,以初出为先后。”又曰:“太白出东方,辰星亦出东方,太白先出,辰星后出,辰星上过太白而去,臣倍其主者,不出其年。”又曰:“太白、辰星,同日出于东方,东方有兵,同日出于西方,西方有兵。”《天官书》曰:“辰星不出,太白为客,其出,太白为主人。”《荆州占》曰:“太白、辰星,更迭出入,以为主、客,太白出而辰星不出,太白为客,辰星出而太白不出,辰星为客;而金水俱不出,荧惑为客;无主人有兵,虽盛不合战。”《黄帝兵法》曰:“太白与辰星俱出东方,西方国大败;俱出西方,东方国大败。若客、主人俱了,军在东方,东方军败;在西方,西方军败;言其表面军也,在表者,不善不获,已军坚守可也。”石氏曰:“辰星与太白俱出东方,皆赤而角、倍,海国大败,中国大胜;其与太白俱出西方,皆赤而角,中国大败,倍海国大胜。(倍海国,夷秋也。)一曰皆黑色,水国利。”《荆州占》曰:“太白、辰星俱邮东方,俱出西方,客主相见,有军必战,无军起军。”又曰:“太白出,辰星右走居太白前,主人小利,逐入之主大利;太白出,辰星左走居太白前,客小利,逐入之客大利;留有兵,兵罢。”又曰:“太白出辰星北,客利;辰星出太白北,主大利;并出东方利,以西伐;并出西方利,以东伐。”又曰:“太白出,辰星居其后,二十日兵起;辰星居其前,十五日兵罢;居其右,去之三尺,有军必战,客将死;居其左,兵阙一人吏死。”又曰:“辰星居太白前,则兵罢;居后,则兵起;居阳,则利客,居阴,则利主人。”石氏曰:“辰星居太白前,旬三日,军罢;出太白后,兵起。”《荆州占》曰:“太白与辰星遇,太白避之,主人畏客;又曰天下有兵。太白在东方,辰星居其前而不去,十五日,若二十日而入,阴兵灭;不,大战;辰星去,兵罢。又曰天下有兵。辰星在西方,居太白之前,十五日若二十日而入,阳兵灭,客去。”又曰:“天下无兵,辰星太白俱出西方,辰星居太白之前,相近,间可含剑,(苏林曰:含音函,函容也,其间可容一剑也。)在酉北,阴国有兵谋;在酉南,阳国有兵谋;其不相近,兵官有灭者。”郗萌曰:“太白辰星在酉北,北国之事也;在酉南,南国之事也;正在酉,则中国之事也;正在卯,则阳国之事也。”《荆州占》曰:“有军,太白辰星俱出一方,同面异宿,客主人来会,敌军虽近,势未战,宿乃逐,不同合,各自罢。”又曰:“有军,太白出东方,辰星出西方;若太白出西方,辰星出东方,格野虽有兵,军不战。”石氏曰:“辰星出而与太白不相从,虽有军,不战。”《海中占》曰:“辰星与太早合东方,天下兵大起,盛而不战,裂地相赂为利。”甘氏曰:“辰星与太白合,为变谋,为兵忧。”(班固《天文志》曰:孝景元年正月癸酉,金水合于婺女,其三年,吴楚、胶西、胶东、藺川、济南、赵七国反,军败散走。又《宋书天文志》曰:孝武大明三年四月,金水合于西方,时竟陵王谋反,遣羽林军攻战,其应也。)《荆州占》曰:“太白与辰星相去二尺若一尺,破军杀将;其从前,大病;从旁,小病;与太白相薄,战其先起兵,凶。”又曰:“辰星与太白不相近,三四尺于东方,辰星二十日不入,至三十日,东南国有兵,不战;期至春、夏,有兵。”又曰:“辰星与太白不相近于西方,二十日至三十日,辰星不及,入西方,北国有兵。”又曰:“辰星与太白相近,三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