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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朱子学的-明-丘浚-第22页

之制内有六乡六遂都鄙之民外有方伯连师之兵内外相维缓急相制兵法以能分合为变不独一阵之闲有分合天下之兵皆然出师之道当谨其始以律则吉不臧则凶
朱子曰人主之行事与天地相为流通故行有善恶则气各以类而应古之圣王遇灾而惧修德立事故能变灾为祥
朱子曰先甲三日辛也后甲三日丁也前事过中而将坏则可自新以为后事之端而不使至于大坏后事方始而尚新然更当致其丁宁之意以监其前事之失而不使至于速坏圣人之深戒也
朱子曰古之圣人既竭耳目心思之力然犹以为未足以徧天下及后世故制为法度以继续之则其用不穷而仁之所被者广矣[以上分三十七节]
圣人第十七
朱子曰圣人相传只是一个字尧曰钦明舜曰温恭汤曰圣敬日跻汤执中只是要事事恰好无过不及而已禹入圣域而不优汉儒见得此意思好诗称成汤言圣敬日跻圣人之所以为圣人皆自这处进去
朱子曰成汤当放桀之初便说惟皇上帝降衷于民若有恒性克绥厥猷惟后武王伐纣时便说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传说告高宗便说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设都树后王君公承以大夫师长不惟逸豫惟以乱民惟天聪明惟圣时宪见古圣贤朝夕只见那天在眼前
朱子曰箕子为武王作洪范首言五行次便及五事盖在天则是五行在人则是五事问洪范诸事曰此是个大纲天下之事其大者大槩备于此矣又问皇极曰此是人君为治之心法周礼一书只是个八政而已
问圣人无不可为之时且以人君言之尧所以处丹朱而禅舜舜所以处父母兄弟之闲与所以处商均而禅禹以人臣言之伊尹所以处太甲周公所以处管蔡可见圣人无不可为之时朱子曰然封之有庳是富贵之是不以公义废私恩所以为仁之至使吏治其国纳贡赋而不得肆暴是不以私恩废公义所以为义之尽后世汉文之于淮南景帝之于梁王则纵之太过不得谓之仁后又窘治之甚不得谓之义皆两失之
朱子曰文王之事纣惟知以臣事君而已都不计其他兹其所以为至德若谓三分天下纣尚有其一未忍轻去臣位以商之先王德泽未亡历数未终纣恶未甚圣人若之何而取之若是则是文王之事纣非其本心盖有不得已焉耳若是则安得谓之至德哉
朱子曰太伯之事正也太王王季文王之事权也权而不失其正则并行而不相悖矣
问鲁之郊禘自成王之赐伯禽之受不是了后世子孙合如何而改朱子曰时王之命如何敢改曰恐不可自改则当请命于天王而改之否曰是
朱子曰汉高祖唐太宗未可谓之仁人然战国至暴秦其祸极矣高祖出而平定天下隋末残虐尤甚太宗出而埽除以致贞观之治化二者岂非仁者之功邪秦以苛虐祸世故高祖不得不宽大隋以拒谏失国故太宗不得不听人言皆是他天资高见得利害分明汉高祖私意分数少唐太宗一切假仁借义以行其私
朱子曰三代而下汉之文帝可谓恭俭之主
朱子曰武帝病痛固多然天资高志向大足以有为惜乎无真儒辅佐不能胜其私欲之多
朱子曰今人只是不善推其所为范氏言明皇友兄弟而一日杀三子只是正以不能推此心也
朱子曰周世宗规模虽大然性迫无甚宽大气象
朱子曰天下为一诸侯朝觐狱讼皆归便是正统
朱子曰一治一乱气化盛衰人事得失反复相寻理之常也
朱子曰孟子曰执之而已矣非洞见皋陶之心不能言
朱子曰伊尹之志公天下以为心而无一毫之私者也
朱子曰六经说学字只是自傅说方说起来
朱子曰夷惠高似伊尹伊尹大似夷惠
问夷齐之逊使无中子不成委先君之国而弃之必有当立者朱子曰伊川说叔齐当立看来叔齐虽以父命终非正理只当立伯夷曰伯夷终不肯立奈何曰国有贤大臣必请于天子而立之不问其情愿矣看来二子立得都不安以正理论之伯夷稍优
朱子曰管仲之德不胜其才子产之才不胜其德
朱子曰君子之于人取其大节之纯全而略其细行之不能无弊则虽三人犹必有师者况如屈子乃千载一人哉又曰屈原之忠忠而过者也屈原之过过于忠者也
朱子曰贾谊之学杂他本是战国纵横之学只是较近道理
朱子曰仲舒本领纯正仲舒识得本原如云正心修身可以治国平天下如说仁义礼乐皆其具此等说话皆好
朱子曰司马迁才高识亦高但粗率子由古史言马迁浅陋而不学疏略而轻信此二句最中马迁之失
朱子曰太史公书疏爽班固书密塞
朱子曰读通鉴至班固论郭解有温良泛爱绝异之资而不入于道德以至于杀身亡宗处方为之掩卷太息以为天理人欲之闲毫厘一差其为祸福之不同乃至于此
朱子曰扬雄说明哲煌煌旁烛无疆逊于不虞以保天命便是占便宜说话所以他望这几句误
朱子曰古人年三十时都理会得了便受用行将去如邓禹十三岁学于京师已识光武为非常人后来杖策谒军门只以数言定天下大计
朱子曰古之名将能立功名者皆能谨重周密乃能有成如吴汉朱然终日钦钦常如对阵须学这样时方得又曰要做大功名底人越要谨密未闻粗鲁阔略而能有成者
或问黄宪不得似颜子朱子曰毕竟是资禀好又问若得圣人为之依归想是煞好曰又不知他志向如何颜子不是个衰善底人看他多少聪明便敢问为邦孔子便告以四代礼乐
朱子曰近看温公论东汉名节处觉得有未尽处但知党锢诸贤趋死不避为光武明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