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又云:“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故参为晋星。”又襄九年,晋士弱云:“陶唐氏之火正阏伯居商丘,祀大火,相土因之,故商主大火。”是皆先王命祀之法也。案《元命包》云“国君王者封,上应列星之位”,注:“云若角亢为郑,房心为宋。比其馀小国不中星者以为附庸。”若然,附庸不系星,其馀皆系星也。又云“任谓就地所生,因民所能”者,地之所生出物不同,民之所资事业有异,谓若居山者利其金玉、锡石、禽兽、材木,居泽者利其鱼盐,居陆者利其田蚕,是其任谓就地所生因民所能而居之也。
辨十有二壤之物而知其种,以教稼穑树艺。(壤亦土也,变言耳。以万物自生焉则言土,土犹吐也。以人所耕而树艺焉则言壤,壤,和缓之貌。《诗》云:“树之榛栗。”又曰:“我艺黍稷。”艺犹莳也。
○种,章勇反。榛,则人反。莳,时至反。)
[疏]“辨十”至“树艺”
○释曰:此十二壤即上十二土。上经论居人物之事,此经辨其种殖所宜,故变其文。云“辨十二壤之物”者,分别物之所生而知其所殖之种,遂即以教民,春稼秋穑,以树其木,以艺其黍稷也。
○注“壤亦”至“莳也”
○释曰:上经既欲居民,不必皆须树艺,故云土取万物自生为名。此经据树艺而言,故变云壤,取和缓为义,故郑云“变言耳”。《诗》云“树之榛栗”,是《定之方中》诗,引之证经树是植木。又曰“我艺黍稷”,是《楚茨》之诗,引之证经艺是黍稷也。
以土均之法辨五物九等,制天下之地征,以作民职,以令地贡,以敛财赋,以均齐天下之政。(均,平也。五物,五地之物也。九等,も刚、赤缇之属。征,税也。民职,民九职也。地贡,贡地所生,谓九。财谓泉。赋谓九赋及军赋。
○も,虽营反。缇,音低。)
[疏]“以土”至“之政”
○释曰:“以土均之法辨五物”者,即上山林川泽之等是也。云“九等”者,据五地之内分为九等之地,も刚、赤缇之属,其种所宜不同也。云“制天下之地征”者,言天下则并畿外邦国所税入天子而言也。此地征与下为目也。“以作民职”者,民有职业,乃可税之。云“以令地贡”者,地贡即九职之税也。云“以敛财赋”者,敛财即大宰“九赋敛财贿”,一也。既言财又别言赋者,欲见财既为九赋敛财,赋中又兼有军赋,故财赋殊言之。云“以均齐天下之政”者,大司徒以法均齐之,天下皆使依法,故云均齐天下之政也。
○注“均平”至“军赋”
○释曰:九等知是も刚之属者,但地或云十等,或云五地,或云十二土,皆无云九等者,案《草人职》云,も刚、赤缇之属有九等,皆是地势所宜粪种之法,故郑以も刚、赤缇之属解之。云“地贡,贡地所生,谓九”者,案:大宰以九职任万民,即云“一曰三农生九”,此经云“以作民职”,为九职,即云“令地贡”,明贡是九可知。云“财谓泉”者,案《大宰》云“以九赋敛财贿”,彼注亦云:“财,泉”,则以泉当赋泉之数也。云“赋谓九赋及军赋”者,以经云财赋不得为一事解之。今郑以赋为军赋者,则赋中兼军赋,谓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之等。
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南则景短多暑,日北则景长多寒,日东则景夕多风,日西则景朝多阴。(土圭,所以致四时日月之景也。测犹度也,不知广深故曰测。故书求为救,杜子春云:“当为求。”郑司农云:“测土深,谓南北东西之深也。日南谓立表处大南,近日也。日北谓立表处大北,远日也。景夕谓日跌景乃中,立表之处大东,近日也。景朝谓日未中而景中,立表处大西,远日也。”玄谓昼漏半而置土圭,表阴阳,审其南北。景短於土圭谓之日南,是地於日为近南也。景长於土圭谓之日北,是地於日为近北也。东於土圭谓之日东,是地於日为近东也。西於土圭谓之日西,是地於日为近西也。如是则寒暑阴风偏而不和,是未得其所求。凡日景於地,千里而差一寸。
○深,尺鸩反。景,如字,本或作影,非,下及注同。度,待洛反,下同。近,附近之近,下同。远日,于万反。跌,待结反。)
[疏]“以土”至“多阴”
○释曰:案《玉人职》云“土圭尺有五寸”。周公摄政四年,欲求土中而营王城,故以土圭度日景之法测度也。度土之深,深谓日景长短之深也。正日景者,夏日至,昼漏半,表北得尺五寸景,正与土圭等,即地中,故云“正日景以求地中”也。“日南则景短多暑”者,周公度日景之时,置五表。五表者,於颍川阳城置一表为中表,中表南千里又置一表,中表北千里又置一表,中表东千里又置一表,中表西千里又置一表。今言日南景短多暑者,据中表之南表而言,亦昼漏半,立八尺之表,表北得尺四寸景,不满尺五寸,不与土圭等,是其日南,是地於日为近南。景短多暑,不堪置都之事北。云“日北”者,据中表之北表而言,亦昼漏半,表北得尺六寸景,是地於日为近北,是其景长多寒之事也。云“日东则景夕多风”者,据中表之东表而言,亦於昼漏半中表景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