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物贾”
○释曰:云“马质”者,质,平也,主平马力及毛色与贾直之等。
○注“此三”至“贾直”
○释曰:云“此三马,买以给官府之使,无种”者,马有六种,此三者无种。买以给官府,馀三者仍有种马、齐马、道马。其齐马、道马,亦无种,不买之者,其种马上善似母者,其齐马、道马,虽非上善似母者,亦容国家所蕃育,不买之也。
纲恶马。(郑司农云:“纲读为‘以亢其雠’之亢,书亦或为亢。亢,御也,禁也,禁去恶马不畜也。”玄谓纲,以縻索维纲狎习之。
○亢,苦浪反,又音刚,下同。御,鱼吕反,本亦作御,下同。去,起吕反,《小子》注“去之”同。縻,亡皮反。)
[疏]注“郑司”至“习之”
○释曰:先郑读为“以亢其雠”之亢者,按僖二十八年,晋子犯曰“背惠食言,以亢其雠”是也,谓禁去恶马不畜。後郑不从者,此马质所掌,皆买之无种,何有恶马禁去之类,故不从也。
凡受马於有司者,书其齿毛与其贾,马死,则旬之内更,旬之外入马耳,以其物更,其外否。(郑司农云:“更谓偿也。”玄谓旬之内死者,偿以齿毛与贾,受之日浅,养之恶也。旬之外死,入马耳,偿以毛色,不以齿贾,任之过其任也。其外否者,旬之外逾二十日而死,不任用,非用者罪。
○内更,音庚,下及注同。任用,音壬,又而鸩反。)
[疏]注“郑司”至“者罪”
○释曰:後郑云“旬内死者,偿以齿毛与贾,受之日浅,养之恶也”者,所受之马,谓给公家之使,旬之内,虽任之过其任,若养之善,未能致死,以其日少故也。若养之恶,虽不重任,亦能致死。云“旬之外死,入马耳,偿以毛色,不以齿贾,任之过其任也”者,以其筋力既竭,虽善养之,任载过多,可以致死,故云过其任也。云“其外否者,旬之外逾二十日死,不任用,非用者罪”者,以其行使二十日以外,马力既竭,虽齐其任养之善,容得致死,故不偿。郑见有三等之法,下复云“以任齐其行”,以意量之,以为此解。
马及行,则以任齐其行。(识其所载轻重及道里,齐其劳逸,乃复用之。
○复,扶又反。)
[疏]注“识其”至“用之”
○释曰:郑知“识其所载轻重及道里”者,以其经云马及行,明授行者所载轻重及道里,须齐劳逸,乃复用之,不得并其劳逸也。
若有马讼,则听之。(讼,谓卖买之言相负。)
[疏]注“讼谓”至“相负”
○释曰:知“卖买之言”者,以马质主买马,故知之也。
禁原蚕者。(原,再也。天文,辰为马。《蚕书》,蚕为龙精。月直大火,则浴其种,是蚕与马同气。物莫能两大,禁再蚕者,为伤马与?
○直,音值。为伤,于伪反。)
[疏]注“原再”至“马与”
○释曰:云“天文,辰为马”者,辰则大火,房为天驷,故云辰为马。云“《蚕书》,蚕为龙精。月值大火,则浴其种”者,月值大火,谓二月则浴其种,则《内宰》云“仲春,诏后帅外内命妇始蚕於北郊”是也。若然,《祭义》云“大昕之朝,奉种浴於川”,注云“大昕,季春朔日之朝”,是建辰之月又浴之者,盖蚕将生重浴之,故彼下文即云“桑於公桑之事”是也。云“是蚕与马同气”者,以其俱取大火,是同气也。云“物莫能两大”者,此庄二十二年《左传》文。按彼陈敬仲奔齐,齐侯使敬仲为卿。敬仲,其少也,周史有以《周易》见陈侯者,陈侯使筮之,遇《观》之《否》,曰:“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其在异国乎?”下云:“若在异国,必姜姓也。姜,大岳之後也。山岳则配天,物莫能两大,陈衰,此其昌乎?”引此者,是无并大之义也。云“禁再蚕者,为伤马与”者,二者既同气,不可两大,而禁再蚕,明恐伤马,无正文,故云“与”以疑之也。
量人掌建国之法,以分国为九州,营国城郭,营后宫,量市朝道巷门渠。造都邑亦如之。(建,立也。立国有旧法式,若《匠人职》云。分国,定天下之国分也。后,君也。言君,容王与诸侯。
○朝,直遥反,下及注同。国分也,扶问反。)
[疏]“量人”至“如之”
○释曰:云“掌建国之法”者,以其建国,当先知远近广长之数故也。云“以分国为九州”者,分国谓分诸侯之国为九州,假令土广万里,中国七千,七七四十九,方千里者四十九,其一为畿内,其馀四十八,八州各得方千里者六,是为九州也。至於中平,通夷狄七千,中国五千,衰世通夷狄五千,中国三千,计皆可知,故分国为九州。州各有疆界,故《诗》云“帝命式於九围”,是州各有围限也。云“营国城郭”者,即《匠人》云“营国方九里”之类也。云“营后宫”者,谓若《典命》注“公之宫方九百步,天子千二百步”之类也。云“量市朝道巷”者,谓若《匠人》云“市朝一夫”,“经涂九轨”。巷及门渠亦有尺数,谓若门容二辙三个之等。云“造都邑亦如之”者,谓造三等采地,亦有城郭、宫室、市朝之等,故云如之。但与之制度大小,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