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四尺,其围十二尺,加以三分一,四尺”者,添四面围丈二尺为十六尺,然後径之,十五尺径五尺;馀一尺,取九寸,径三寸,取馀一寸者破为三分,得一分。总径五尺三寸三分寸一。此言中围加三之一,与上穹三之一者异。彼林一相之穹,加面三之一,故两相加二尺六寸三分寸二。此则於面四尺总加三分之一,则总一尺三寸三分寸一。若然,此穹隆少校晋鼓一尺三寸三分寸之一也,与彼穹隆异也。今此版亦合二十版者,此经云“鼓四尺”,若不二十版,亦不合此数也。“则版穹六寸三分寸二”者,此亦据一相而言。云“大鼓谓之{卉鼓}”者,{卉鼓}训为大,对晋鼓长六尺六寸而言,若对下文皋鼓长丈二尺,则彼又大矣。云“{卉鼓}鼓,鼓军事”者,《鼓人》文。
为皋鼓,长寻有四尺,鼓四尺,倨句,磬折。(以皋鼓鼓役事。磬折,中曲之,不参正也。中围与{卉鼓}鼓同,以磬折为异。)
[疏]注“以皋”至“为异”
○释曰:云“以皋鼓鼓役事”者,《鼓人》文。“磬折,中曲之,不参正也”者,磬折者,粗处近上,故不得参正也。
凡冒鼓,必以启蛰之日。(启蛰,孟春之中也。蛰虫始闻雷声而动,鼓所取象也。冒,蒙鼓以革。)
[疏]注“启蛰”至“以革”
○释曰:云“启蛰,孟春之中也”者,正月立春,节启蛰中,故云中也。云“蛰虫始闻雷声而动”者,蛰虫启户,由闻雷声,是鼓所取象,故以此时冒之。按《月令 仲秋》云“雷乃始收”,注:“雷乃收,声在地中,动内物。”则此云“孟春始闻雷声而动”者,亦谓末出地时,故蛰虫闻之而动。至二月,即雷乃发声出地,蛰虫启户而出,故《月令 仲春》云“日夜分,雷乃发声,蛰虫咸动,启户而出”是也。
良鼓瑕如积环。(革调急也。)
[疏]注“革调急也”
○释曰:“瑕”与“环”,皆谓漆之文理,谓“革调急”故然。若急而不调,则不得然也。
鼓大而短,则其声疾而短闻;(
○闻,音问,下同。)鼓小而长,则其声舒而远闻。
[疏]“鼓大”至“远闻”
○释曰:此乃鼓之病。大小得所,如上三者所为,则无此病。
韦氏。(阙。)
裘氏。(阙。)
画缋之事,杂五色,东方谓之青,南方谓之赤,西方谓之白,北方谓之黑,天谓之玄,地谓之黄。青与白相次也,赤与黑相次也,玄与黄相次也。(此言画缋六色所象及布采之第次,缋以为衣。)
[疏]“画缋”至“次也”
○释曰:此一经言次,次画於衣之事,画缋并言者,言画是总语,以其缋绣皆须画之。言“缋”,则据对方而言,自“东方”已下是也。自言“东方谓之青”至“谓之黄”六者,先举六方有六色之事,但天玄与北方黑,二者大同小异。何者?玄黑虽是其一,言天止得谓之玄天,不得言黑天。若据北方而言,玄黑俱得称之,是以北方云玄武宿也。“青与白相次”已下,论缋於衣,为对方之法也。
○注“此言”至“为衣”
○释曰:郑云“画缋六色所象”者,解经“地谓之黄”已上文。云“及布采之第次”者,解经“青与白”已下文。云“缋以为衣”者,案《虞书》云:“予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缋。”是据衣如言缋,故郑云缋以为衣也。
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采备谓之绣。(此言刺绣采所用,绣以为裳。)
[疏]注“此言刺绣采所用绣以为裳”
○释曰:此一经皆北方为绣次。凡绣亦须画,乃刺之,故画、绣二工,共其职也。云“绣以为裳”者,案《虞书》云:“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绣。”郑云:“,纟失也。”谓刺绣於裳,故郑云刺以为裳也。衣在上阳,阳主轻浮,故画之。裳在下阴,阴主沉重,故刺之也。
土以黄,其象方,天时变,(古人之象,无天地也。为此记者,见时有之耳。子家驹曰“天子僭天”,意亦是也。郑司农云:“天时变,谓画天随四时色。”)
[疏]“士以黄其”至“时变”
○释曰:此乃六色之外,别增此天地二物於衣,故於下特言之也。
○注“古人”至“时色”
○释曰:郑云“古人之象,无天地也”者,此据《虞书》日月以下,不言天地。云“为此记者,见时有之耳”者,古人既无天地,若记者不见时君画於衣,记人何因辄记之为经典也。“子家驹曰‘天子僭天’意亦是也”者,按《公羊传》云:“昭公谓子家驹云:‘李氏僭于公室久矣,吾欲杀之,何如?’子家驹曰:‘天子僭天,诸侯僭天子。’”彼云僭天者,未知僭天何事,要在古人衣服之外,别加此天地之意,亦是僭天,故云意亦是也。先郑云“天时变,谓画天随四时色”者,天逐四时而化育,四时有四色,今画天之时,天无形体,当画四时之色,以象天地。若然,画土当以象地色也。
火以圜,(郑司农云:“为圜形似火也。”玄谓形如半环然,在裳。
○圜,音环。)
[疏]注“郑司”至“在裳”
○释曰:先郑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