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稷米味甘,亦是甘苦相成,故云豕宜稷。“犬宜粱”者,犬味酸而温,粱米味甘而微寒,亦是气味相成,故云犬宜粱。又云“雁宜麦”者,雁味甘平,大麦味酸而温,小麦味甘微寒,亦是气味相成,故云雁宜麦。云“鱼宜菰”者,鱼味寒,鱼族甚多,寒热酸苦兼有,而云宜菰,或同是水物相宜,故云鱼宜菰。
○注“会成”至“胡也”
○释曰:云“余,更也”者,亦方俗异名。云“《尔雅》曰余,稻也,菰,胡也”者,今南方见有菰米是也。
凡君子之食恒放焉。(放犹依也。
○放,甫往反。)
[疏]“凡君”至“放焉”
○释曰:上六食六饮一经,据共王,不通放下。凡食“春多酸”已下,至“鱼宜菰”已上,齐和相成之事,虽以王为主,君子大夫已上亦依之,故云“恒放焉”。
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春时有首疾,夏时有痒疥疾,秋时有疟寒疾,冬时有嗽上气疾。(疠疾,气不和之疾。,酸削也。首疾,头痛也。嗽,也。上气,逆喘也。《五行传》曰:“六疠作见。”
○,音消。痒,以掌反。疥,音介。嗽,西豆反,本亦作束。上,时掌反,注同。,苦代反。喘,音昌兖反。见,音贤遍反,下同。)
[疏]“疾医”至“气疾”
○释曰:言“掌养万民之有疾病五行传者,此主疗治疾病。而云养者,但是疗治,必须将养,故以养言之。疾病两言之者,疾轻,病重,故注《论语》云“疾甚曰病”。谓疾病俱疗,故两言之。此直言万民,不言王与大夫,《医师》虽不言,或可医师治之。云“四时皆有疠疾”者,此言亦与下为目。云“春时有首疾”者,春是四时之首,阳气将盛,惟金木,故有头首之疾。言者,谓头痛之外别有酸削之痛。云“夏时有痒疥疾”者,四月纯阳用事,五月已後阴气始起,惟水火,水为甲,疥有甲,故有疥痒之疾。云“秋时有疟寒疾”者,秋时阳气渐销,阴气方盛,惟火金,兼寒兼热,故有疟寒之疾。云“冬时有嗽上气疾”者,冬时阴气盛,阳气方起,惟土水,以土壅水,其气不通,故有嗽上气之疾。
○注“疠疾”至“作见”
○释曰:言“疠疾,气不和之疾”者,疠,谓疠疫。人君政教失所,则有五行相克,气叙不和疠疫起,故云气不和之疾。云“,酸削也”者,人患头痛,则有酸嘶而痛,酸削,则酸嘶也。云“嗽,也”者,谓若《内则》不敢嚏之,故言嗽也。云“上气,逆喘也”者,向上喘息谓之逆喘。引“《五行传》曰六疠作见”,案《五行传》云:“五福乃降,用彰於下,六作见。一曰貌之不恭,是谓不肃,惟金木。”又曰:“言之不从,是谓不又,惟火金。”又曰:“氐之不明,是谓不哲,惟水火。”又曰:“听之不聪,是谓不谋,惟土水。”又曰:“思之不睿,是谓不圣,惟木金水火土。”此其五也。言六者,天虽无,案《洪范》六极,又案《书传》致六极之由,皆由身之五事。一曰凶短折,思不睿之诛;二曰疾,氐不明之诛;三曰忧,言不从之诛;四曰贫,听不聪之诛;五曰恶,貌不恭之诛;六曰弱,皇不极之诛。据此六极,皇极为属天王者,不极亦有疴疾病,并前五者为六。彼言此郑注言疠者,言谓五行相乘,此言疠,疠气与人为疫,故不同。若据五事所置言之,四时之疾皆据氐之不明者也。
以五味、五、五药养其病,(养犹治也。病由气胜负而生,攻其赢,养其不足者。五味,醯酒饴蜜姜盐之属。五,麻黍稷麦豆也。五药,草木石也。其治合之齐,则存乎神农、子仪之术云。
○赢,音盈,後不音者同。合,如字,又音ト,下同。)
[疏]注“养犹”至“术云”
○释曰:言“养犹治也”者,病者须养之,故云养犹治也。云“病由气胜负而生”者,假令夏时热,病者体寒,即是水,水羸而胜也,火气负而不足也,故言犹气胜负而生。云“攻其赢,养其不足”者,夏时病者,则五味中食甘,五中食稷,以甘稷是土之味,土所克水,是攻其赢也。土生於火,土是火之子,食甘稷,为子养母之道,故云养其不足也。云“五味,醯酒饴蜜姜盐之属”者,醯则酸也,酒则苦也,饴蜜即甘也,姜即辛也,盐即咸也,此即五味酸苦辛咸甘也。郑不言五味酸咸等,而言醯酒之属者,当时医方,见用醯酒之等,故举以言焉。又云“五,麻黍稷麦豆也”者,此依《月令》五方之。此五,据养疾而食之,非必入於药分。又云“五药,草木虫石也”者,草谓麻黄勺药之类是也,木谓厚朴杜仲之类是也,虫谓吴公蠃鳖之类是也,石谓磁石白石之类是也,谓五之中麻豆之等有入药分者是也。云“其治合之齐,则存乎神农、子仪之术云”者,案刘向云:“扁鹊治赵太子暴疾尸{厥足}之病,使子明炊汤,子仪脉神,子术案摩。”又《中经簿》云:“《子义本草经》一卷。”仪与义,一人也。若然,子义亦周末时人也。并不说神农。案张仲景《金匮》云“神农能尝百药”,则炎帝者也。言此二人,能合和此术耳。
以五气、五声、五色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