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而周』二字。
#24依王叔岷說『自』上當補『獨』字。
#25郭慶藩引文無『也』字,而『天』字上有『並』字。
#26郭慶藩引文『待』作『猶』。
#27四庫本『至』作『王』。
#28依世德堂本、四庫本補『當塗』二字。
#29郭慶藩引文『辭』上有『為』字。
#30郭慶藩引文『乎』作『而』。
#31『之行』二字趙本作『之地』,四庫本作『天地』。
#32郭慶藩引文改『怖』作『恢』。
#33王孝魚以《釋文》及世德堂本校,改『綽』以『潭』。
#34郭慶藩引文『紼』作『紱』。
#35《闕誤》引天台山方瀛觀古藏本叫盲」作『瞽』。
#36郭慶藩引文改『本』作-聖』。
#37『二』字依郭慶藩引文及文意改。
#38四庫本〔述』作『所』。
#39王孝魚依註文改『真』作『冥』。
#40郭慶藩引文『之』作『僻』。
#41郭慶藩引文『僻】作【故』。
#42《闕誤》引江南古藏本『方』下有『以』字。
#43王孝魚依下文在『而』上補『拙』字。
#44《闕誤》引文如海本『困苦』作『窮困』。
南華真經序
河南郭象子玄撰
夫莊子者,可謂知本矣,故未始藏其狂言,言雖元會而獨應者也。夫應而非會,則雖當元用;言非物事,則雖高不行;與夫寂然不動,不得已而後起者,固有問矣,斯可謂知元心者也。夫心元為,則隨感而應,應隨其時,言唯謹爾。故與化為體,流萬代而冥物,豈曾設對獨遘而游談乎方外哉。此其所以不經而為百家之冠也。然莊生雖未體之,言則至矣。通天地之統,序萬物之性,達死生之變,而明內聖外王之道,上知造物元物,下知有物之自造也。其言宏綽,其旨玄妙。至至之道,融微旨雅;泰然遣放,放而不放。故日不知義之所適,猖狂妄行而蹈其大方;含哺而熙乎澹泊,鼓腹而游乎混茫#1。至仁極乎元親,孝慈終於兼忘,禮樂復乎已能,忠信發乎天光。用其光則其朴自成,是以神器獨化於玄冥之境而源深流長#2也。故其長波之所蕩,高風之所扇,暢乎物宜,適乎民願。弘其鄙,解其懸,灑落之功未加,而矜夸所以散。故觀其書,超然自以為已當,經崑崙,涉太虛,而游惚悅之庭矣。雖復貪婪之人,進躁之士,暫而攬其餘芳,味其溢流,仿佛其音影,猶足曠然有忘形.自得之懷,況探其遠情而玩永年者乎。遂綿邈清遐,去離塵埃而返冥極者也。
南華真經疏序
唐西華法師成玄英撰
夫莊子者,所以申道德之深根,述重玄之妙旨,暢元為之恬淡,明獨化之官冥,鉗撻九流,括囊百氏,諒區中之至教,實象外之微言者也。其人姓莊名周,字子休,生宋國睢陽蒙縣,師長桑公子,受號南華仙人。當戰國之初,降衰周之末,歎蒼生之業薄,傷道德之陵夷,乃慷慨發憤,爰著斯論。其言大而博,其旨深而遠,非下士之所聞,豈淺識之能究。所言子者,是有德之嘉號,古人稱師日子。亦言子是書名,非但三篇之總名,亦是百家之通題。所言《內篇》者,內以待外立名,篇以編簡為義。古有殺青為簡,以韋為編;編簡成篇,猶今連紙成卷也。故元愷云:大事書之於策,小事簡牘而已。《內》則談於理本,《外》則語其事邊。事雖彰著,非理不通,理既幽微,非事莫顯;欲先明妙理,故前標#3《內篇》。《內篇》理深,故每於文外別立篇目,郭象仍於題下即注解之,《逍遙》《齊物》之類是也。自《外篇》以去,則取篇首二字為其題目,《駢拇》《馬蹄》之類是也。所言《逍遙遊》者,古今解釋不同。今汎舉絃綱,略為三釋。所言三者:第一,顧桐柏云:逍者,銷也;遙者,遠也。銷盡有為累,遠見無為理。以斯而遊,故曰逍遙。第二,支道林云:物物而不物於物,故逍然不我待;玄感不疾而速,故遙然靡所不為。以斯而遊天下,故日逍遙遊。第三,穆夜云:逍遙者,蓋是放狂自得之名也。至德內充,元時不適;忘懷應物,何往不通。以斯而遊天下,故曰逍遙遊。《內篇》明於理本,《外篇》語其事邇,《雜篇》雜明於理事。《內篇》雖明理本,不元事邊;《外篇》雖明事邇,甚有妙理;但立教分篇,據多論耳。所以《逍遙》建初者,言達道之士,智德明敏,所造皆適,遇物逍遙,故以逍遙命物。夫無待聖人,照機若鏡,既明權實之二智,故能大齊於萬境,故以《齊物》次之。既指馬蹄#4天地,混同庶物,心靈凝澹,可以攝衛養生,故以《養生》主次之。既善惡兩忘,境智俱妙,隨變任化,可以處涉人問,故以《人問世》次之。內德圓滿,故能支離其德,外以接物,既而隨物升降,內外冥契,故以《德充符》次之。止水流鑑,接物元心,忘德忘形,契外會內之極,可以匠成庶品,故以《大宗師》次之。古之真聖,知天知人,與造化同功,即寂即應,既而驅馭群品,故以《應帝王》次之。《駢拇》以下,皆以篇名二字為題,既元別義,今不復次篇也。而自古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