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連喝兩喝。師曰。我不如汝。僧又喝。師不顧。下座 上堂。僧問。如何是佛。師曰。禮拜著。僧便拜。師曰。會麼。曰某甲會也。師曰。試道看。僧擬進語。師曰錯錯。拍禪床下座 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山僧今日在莊上。杉樹親栽一萬株。曰恁麼則勞倦也。師曰。却被闍黎道著。僧近前曰和尚。師連掌打出(隨庵猷嗣)。
新昌慈慧文朗郁禪師
上堂。慈慧有一物。日夜光皎潔雪霜打不枯。風雨打不濕。十餘年問大唐師。南北東西都不識。畢竟是箇什麼。良久曰。不辭向君道。恐怕君狼藉(隨庵猷嗣)。
建寧鷲山思修琛禪師
上堂。江上風高雲走去。山中松老鶴歸來。今年東谷甚奇怪。四月桃花還未開。一僧纔出。師以拄杖約住曰。老僧無氣力答話。便下座 小參。舉燒庵婆話畢。師曰。婆子頂門。雖則具眼。性命却在者僧手裏。雖然。這僧性命即今又在甚麼人手裏。將謂鬍鬚赤。更有赤須胡(隨庵猷嗣)。
樂清雁山竺蓮盛禪師
謁隨庵猷。時大旱。猷垂問曰。至公無私。莫過于天。者邊稻得恁麼好。那邊稻得恁麼乾。師曰。賞罰分明。猷頷之 上堂。浪靜風恬。簾捲漁歌江上雨桃紅柳綠。天空鳥語樹頭春。恁麼會。雲在嶺頭閒不徹。恁麼會。水流澗底太忙生。是事且止。慶讚句又作麼生道。芝蘭生幽谷。松栢凌清霜 問一靈真性不假包胎時如何。師曰。鴈山今歲開爐。僧作禮。師曰。上座禮拜意。山僧不審。道道。僧無語。師曰。夜深歸堂去(隨庵猷嗣)。
處州福安德如安禪師
上堂。舉素弘理僧參。理問三世諸佛歷代祖師。為甚麼出者裏不得。僧擬議。師便打。師曰。資壽棒頭無眼。似者般撞露柱漢。明打作麼。南州則不然。三世諸佛。歷代祖師。為什出這裏不得。震威一喝。大眾。資聖棒福安喝。敢問諸人。且道。還有優劣也無。者裏有人體取得出。山僧雖老大。願與侍巾瓶 僧問。如何是佛。師喚闍黎。僧遂有省。便拜。師曰。曇花開昨日。喜事見今朝。僧掩耳便出。師謂侍者曰。這僧只悟得目前句若是格外句。還未夢見在(隨庵猷嗣)。
紹興五洩志學心禪師
一日山行次。僧問。古人道。大林不動草。因甚脚下踏倒許多。師曰。只知盡法。那管無民。僧便拜。師曰。降將不斬 僧問。具得正眼。當明向上一機。作麼生是向上一機。師便喝。僧亦喝。師曰。山僧拄杖不喫瞎漢。僧禮拜。師便歸方丈。至晚。師問侍者曰。今日問話上座聻。曰去也。師曰。這僧會一喝。不作一喝用。曰祇如和尚道。山僧拄杖不喫瞎漢。未審是肯伊不肯伊。師曰。若肯伊。喪我兒孫(隨庵猷嗣)。
松陽福安潤山泉禪師
示眾。學道別無法。先當穩脚跟。再加心事好。道業自然成。以拄杖指顧露柱曰。再犯不容。卓拄杖一下。歸方丈 示眾。舉趙州到道吾。纔入堂。吾曰南泉一隻箭來也。州曰看箭。吾曰過也。州曰中。師曰。有者道。道吾輸趙州一籌瞎。有者道。二俱作家瞎。畢竟如何。良久曰。當時若是福安。曰南泉一隻箭來也。聲未絕。便與一掌。他更如何若何。對曰不是。今日定在來朝。一任通身是手眼。此時爭得不狐疑(隨庵猷嗣)。
東安雙峰巨圓如禪師
上堂。時有二僧。齊出拜起。一僧便喝。一僧拂袖竟去。師乃曰。一人有主無賓一人有賓無主。總合喫棒。葢緣新舖初開。若據正今而令。未免望洋而退。且置。只於為國開堂。應時及節一句。又作麼生道。久旱逢甘雨。五湖四海春 示眾。舉女子出定話畢。師曰。白拈賊一夥。今古慣迷人。雙峰不惜腕頭力。捉敗龍潭秋水清。召眾曰。且道。以何為驗。昨夜風和雨。今朝天大晴(隨庵猷嗣)。
東安弘法九默勝禪師
上堂。十五日已前。風送雲來榻。十五日已後。花開月上樓。正當十五日。又作麼生聻。諸天雙眼裏。萬國寸心中。喝一喝(隨庵猷嗣)。
芝城寶坊大鑒全禪師
問百尺竿頭如何進步。師曰。金剛寶劍當頭截。莫管人間是與非。僧近前作聽勢。師曰。寶坊這裏不用弄泥團漢。直趁出(隨庵猷嗣)。
金陵佛國覺初濬禪師
僧問。如何是佛。師喚闍黎。僧應諾。師曰。此時若不究根源。直待當來問彌勒 問立宗旨建叢林。元為利生。祇如透網金鱗。和尚又作麼生。師和聲便棒曰。向慕蔣山今見也。果然手眼別諸方。師又打。僧擬進語。師復打趁出(樗庵煜嗣)。
江寧上元湛一澄禪師
叅蔣山煜。纔跨門曰。和尚。煜取拂子擬舉。師一喝。乃下叅堂。煜顧侍司曰。者僧一喝。賓主歷然。棲止三年得法。問僧。甚處去來。曰南山去來。師曰。鱉鼻蛇大德曾見否。曰見。師曰。是何模樣。曰花臉黑尾巴。師叱退(樗庵煜嗣)。
金陵輝遠睿禪師
問無神通菩薩。為甚麼足跡難尋。師曰。不是苦心人不知。曰和尚還見否。師曰。山野適纔向汝道什麼。僧茫然。師曰。驢前馬後漢。出去(樗庵煜嗣)。
太湖朗明禪師
問如何是道。師曰。田上薦取。曰和尚謾別人即得。師曰。闍黎是那裏人。僧擬對。師曰。來處也不知。問箇什麼道。便趁(古癡言嗣)。
青州玉泉噴雪聽禪師
上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