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州曹山光慧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如何是妙明真性师曰款款莫磕损。
拈云一等是堪笑唤琉璃作水晶。
抚州曹山智炬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如何是如来语师曰猛风可绳缚。
拈云缚则也不难切忌瞥地失却绳子。
曹山因僧问如何是声前一句师曰恰似不道。
拈云诇上座恰好要道秪恐你眼闻。
衡州育王弘通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如何是急切处师曰针眼里打筋斗。
拈云直饶一打万八千也秪是针眼里伎俩诇上座从来不解捏怪但秪道眼毛头上扑流星。
育王因僧问如何是本来身师曰回光影里见方亲。
拈云者里有三十棒要打育王为什么聻不合教者僧向光影中作活计诇上座即今也好吃三十棒为伊添注脚秪如本来身岂待回光处见若待回光处见是始觉身非本来身矣毕竟如何遍界不逢常觌露。
洪州凤栖山同安丕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僧问如何是触目菩提师曰面前佛殿。
拈云撞瞎双眸两眼看。
同安因僧问一见便休去时如何师曰是也更来者里作么。
拈云者僧恰好进语若不来和尚疑某甲未休在。
同安因僧问将来不相似不将来时如何师曰甚么处着。
拈云好个答头秪是撮不上手。
同安因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金鸡抱子归霄汉玉兔怀胎入紫薇曰忽遇客来如何秪待师曰金果早朝猿摘去玉华晚后凤衔归。
拈云满而不溢虚而常盈同安气宇如王开口婉然尊贵故其寻常受用初无珍御可惊已令短贩樵人真自嗟惭无分秪今象林家风也不可太过不及且道又作么生绕屋泉长飞玉液照床月每泻银涛忽遇客来将何秪待无米油糍充小顿空盘胡饼足饥餐。
同安因僧问未有者个时作么生行履师曰寻常又作么生曰恁么则不改旧人也师曰作何行履。
拈云劫前运步须知步步成踪市里横身要识身身无影同安惯拈洞岭初秋草引使泥牛出海涛则且置独惜者僧将成九仞之山不进一篑之土为可太息耳虽然到此时也三世诸佛直得口挂壁上嘘恁么那。
同安因僧问才有言诠尽落今时不落今时请师直说师曰木人解语非干舌石女抛梭不乱丝。
拈云见闻不及处声色峥嵘事理全彰时觉知寂灭咄倒骑骏马骤岑楼踏碎潭中无影树。
庐山归宗寺怀恽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僧问无佛无众生时如何师曰甚么人如此。
拈云归宗要从碧潭深处钩出狞龙堪笑者僧素非神物当时拂袖出去岂不令老汉疑着。
池州嵇山章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师在投子作柴头子同吃茶次谓师曰森罗万象总在里许师泼却茶曰森罗万象在甚么处子曰可惜许一碗茶。
拈云当时放下茶碗又作么生虽然秪如投子道可惜许为森罗里道森罗外道试商量看。
南康军云居怀岳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僧问如何是无根树师曰处处着不得。
拈云若是无根树甚处着不得如今着不得且置毕竟唤什么作无根树还会么天帝有心难可致月宫无影更难寻。
杭州佛日本空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参云居作礼问曰二龙争珠谁是得者居曰卸却业身来与子相见师曰业身已卸居曰珠在甚么处师无对同安代云回头即没交涉。
拈云珠在什么处适才已呈和尚佛日当时下得此语也省得同安贼过后放炮。
南康军云居道简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僧问孤峰独宿时如何师曰闲却七间僧堂不宿阿谁教汝孤峰独宿。
拈云善发人者不在于华词云居秪就日逐平常边提个闲却句便令者僧旷劫攀缘立摧于当念虽然如是捡点将来犹欠为人为彻在何故不见道灵雀不栖无影林。
蕲州广济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僧问不识不见请师道出师曰不昧曰不昧时作么生师曰汝唤作甚么。
拈云和尚放某甲过即便唤何故虑触尊讳。
歙州朱溪谦禅师(青六云居膺嗣)
韶国师行脚时到参值犬咬灵鼠声韶便问是什么声师曰犬咬灵鼠声曰既是灵鼠因甚么却被犬咬师曰咬杀也曰好个犬师便打韶曰莫打某甲话在师便休。
拈云朱溪横身为物可谓曲尽婆心国师摇舌当机未免空挨屈棒二大老蓦地激扬善圆宾主固足仰若是象林见道莫打某甲便更与一棒岂不为太平寰宇特斩痴顽乎。
朱溪因造佛殿毕一僧同看师曰此殿着得什么佛曰着即不无有人不肯师曰我不问那个人曰恁么则某甲亦未曾秪对和尚。
拈云善提绵密之机使功位齐转发明于言下朱溪不失为哲匠矣但者僧若在象林门下便放过不得何故取次和酬小人智巧。
随州护国守澄禅师(青六疏山仁嗣)
因演化在湖南报慈值上堂次化出问如何是真如佛性慈云谁无不契遂请益师师曰汝但问来化理前问师曰谁有化于言下大悟。
拈云报慈护国可谓竭力为人但说法则不可何故道有道无与真如何涉演化当时言下契悟亦自吃枉不少。
护国因僧问如何是梵音相师曰河北驴鸣河南犬吠。
拈云异类中行且放护国若论梵音犹是弄巧成拙应更吃棒为何如此南北翻译语滞乡谈使胜义不显。
洛京灵泉归仁禅师(青六疏山仁嗣)
师初问疏山枯木生花始与他合是这边句是那边句山曰亦是者边句师曰如何是那边句山曰石牛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