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谓乾峰指路径直不知秪者一画已是淆讹不少后来云门虽巧翻其拙也是制文字以代结绳转见难堪且道毕竟如何切忌向两老汉未拈拄杖及扇子时着倒。
乾峰因云门问请师答话师曰到老僧也未曰恁么则文偃在迟也师曰恁么那恁么那曰将谓候白更有候黑。
拈云妙唱不干舌善和不动唇二大老一期巧弄翻起威音以前白雪揭露弥勒今后阳春事存理应偏正双融虽然如是细检将来未免无风波匝匝。
明州天童咸启禅师(青五洞山价嗣)
简大德问学人卓卓上来请师的的师曰我者里一屙便了有甚么卓卓的的曰和尚与么答话更买草鞋行脚好师曰近前来僧近前师曰秪如老僧与么祗对过在什么处简无对师便打。
拈云大小天童解屙不解了于时见道更买草鞋行脚好便呵呵大笑岂不令者僧冷地省来知撒泼相为乃反问过在甚么处真成龙头蛇尾。
天童因问伏龙甚处来曰伏龙来师曰还伏得龙么曰不曾伏者畜生师曰且坐吃茶。
拈云伏龙将谓具狞恶神威不受人控制不知已上他茶中香饵当时恰好向道若不伏得和尚法座倾翻了也看天童老汉又如何管待。
吉州禾山和尚(青五洞山价嗣)
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禾山大顶。
拈云禾山好个大顶青黯黯而风常显露堂堂而云更遮直饶具势至目连神足也知渠踏不着何故无你着足处虽然禾山还须忌尊贵堕。
潭州宝盖山和尚(青五洞山价嗣)
僧问不居正位底人如何行履师曰红炎丛中骏马嘶。
拈云好个畜生无漏厩中犹不伏却来荒草里藏头露脚。
澧州钦山文邃禅师(青五洞山价嗣)
与岩头雪峰同到德山师出问天皇也恁么道龙潭也恁么道未审和尚作么生道山曰汝试举天皇龙潭道底看师拟议山便打师被打归延寿堂曰是即是打我太煞岩头曰你恁么他后不得道见德山来。
拈云当时入门便棒岂不千古是德山若待拟议方打何曾医得死马倘钦山是个仙陀你试举天皇龙潭道底看但云幸在学人前征此一问若他人便笑和尚去也不唯令老汉咬舌亦免得自家吃屈。
钦山因僧参师竖起拳又伸掌曰开即成掌五指参差复握拳云如今为拳必无高下汝道钦山还通商量也无僧近前却竖起拳师曰你恁么秪是个▆开合汉。
拈云就一手说差别智已全彰钦山得称善巧然为人处犹尚欠在当者僧却拟竖拳亟应喝云随语生解有甚么限拳未竖时道将一句来岂但拨开一时活路亦救得后来一队汉不死向拳头下。
钦山因僧写师真呈师曰还似我也无僧无对师自代曰众僧看取。
拈云者僧恰好向云莫道似我看来亦不似渠何故若似和尚便无藏身处老汉后来自代众僧看取真个不识羞耻。
瑞州九峰通玄禅师(青五洞山价嗣)
僧问自心他心得相见否师曰自己尚不见他人何可观。
拈云诇上座则不然他人且莫论汝今自心见在何处作何面貌咄切莫乱卜度。
洛京白马遁儒禅师(青五洞山价嗣)
僧问如何是衲僧本分事师曰十道不通风哑子传来信曰传甚么信师乃合掌顶戴。
拈云白马答处则固玄尽善则未在何故不见道切忌从他觅若待传来堪作甚么。
抚州金峰从志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一日拈起枕子示僧曰一切人唤作枕子金峰道不是僧曰未审和尚唤作什么师拈起枕子僧曰恁么则依而行之师曰你唤作什么曰枕子师曰落在金峰窠里。
拈云前此道不是原因眼正后却拈枕子断不随邪者僧未谙金峰曲示结角罗纹不犯当头锦缝又宁能免不落他窠里而别有脱身活路乎当时倘道和尚即不妨向某甲唤瓮作钟某甲终不敢对和尚指鹿为马老汉又如何折合。
金峰因僧问讯次乃把住曰辄不得向人道我有一则因缘举似你僧作听势师与一掌僧曰为什么打某甲师曰我要者话行。
拈云当时若道某甲已为流通和尚幸不有疑好金峰者一掌又向何处着落。
金峰因僧扫地次师问你作甚么僧竖起苕帚师曰犹有者个在曰和尚适来见个甚么师竖起拄杖。
拈云者僧好个苕帚秪是不会受用当时见问作甚么便放下叉手而立金峰纵有拄杖亦换人眼睛不得。
抚州曹山慧霞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四山相逼时如何师曰曹山在里许曰还求出也无师曰在里许即求出。
拈云曹山求出即不无秪是无路象林则不然东方来者东方合南西北方依次合何故不许同流成合污应知随色是摩尼。
襄州鹿门处真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和尚百年后向甚么处去师曰山下李家使牛去曰还许学人相随也无师曰汝若相随莫同头角曰诺师曰合到甚么处曰佛眼辨不得师曰若不放过亦是茫茫。
拈云鹿门虽有为人之口且无活人之手者僧道佛眼辨不得即应蓦脊便棒何故不可教伊系在无影树下虽然秪者亦是茫茫且道是成褫伊非成褫伊明眼者不妨捡点。
瑞州洞山道延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因曹山垂语云有一人向万丈崖头腾身直下此是甚么人众无对师出曰不存山曰不存个甚么师曰始得扑不碎山深肯之。
拈云洞山固善保任未免已落崖头若是活解翻身底汉只消道个堕也破也。
华州草庵法义禅师(青六曹山寂嗣)
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烂妙浮沤饱满吃。
拈云炒则且从敢保草庵嚼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