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捞捷始应知。
初祖曰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拈云初祖为法求人破费路行过水筋力竭尽一坐九年工夫始得者朵花开香流千古但折合将来不无虚生捏目自救不了在虽然且道是传什么法咦切忌错会。
颂云共叹一花五叶捡来也大无端笑渠无限男女特地遭他热瞒。
二祖神光慧可大师将衣法付三祖已遂即往邺都随宜说法韬光混迹变易仪相或入诸酒肆或过于屠门或习街谈或随厮役人问之曰师是道人何故如是祖曰我自调心何关汝事。
拈云入廛混迹自是老大风流秪个调心未必亲口何故大师曾道觅心了不可得既了不可得又调个甚么代云老僧近来衰耄。
颂云老卖调心法横身卧市丛无人知此意孤负少林风。
三祖司空僧灿大师信心铭末云言语道断非去来今。
拈云既言语道断且道此信心铭是言语非言语大师铭于去日某甲闻在今时展转流布惠及将来是去来今非去来今敢请大师下一转语。
颂云死蛇横路莫当头日炙风吹毒转稠千载有人轻触着祸无旋踵丧良俦。
四祖黄梅道信大师唐太宗向师道德欲瞻风彩诏赴京祖上表逊谢前后三返竟以疾辞第四度命使曰如果不起即取首来使至山谕旨祖乃引颈就刃神色俨然使异之回以状闻帝弥加钦慕就赐珍绘以遂其志。
拈云初祖被武帝一诏即来四祖受太宗三征不起二君王尊崇大法千古希奇二祖师真切为人一时彻困故即来便是和皮及髓抛露不起非把婆心法眼包藏咦身为国主虽宿具灵根而堕在尊贵未免争了些子不然则二君王一囊囊尽后来衲僧家又讨甚么巴鼻。
颂云三征不起破头云此意分明答圣君珍绘赐来彰信重却今千古恨传闻。
五祖黄梅弘忍大师既付衣法卢行者自后不复上堂大众疑怪致问祖曰吾道行矣何更询之复问衣法谁得耶祖曰能者得于是众议卢行者名能寻访既失潜知彼得即共奔逐。
拈云一队逐块头汉死向衣钵姓名边猜觅若非行者眉横鼻直黄梅一路平沉虽然如是祖师也有吃棒处何故吾道行矣非白昼寐语乎。
颂云佛性既非北衣钵岂南来报语捕风汉大庾空岭嵬。
曹溪六祖惠能大师有蜀僧名方辩来谒曰善捏塑祖正色曰试塑看辩不领旨乃塑祖真可高七尺曲尽其妙祖观之曰汝善塑性不善佛性酬以衣物辩礼谢而去。
拈云方公一捏捏成祖师七尺神彩且道祖师法身还在里许么若在则法身多出一个若不在争奈目击无疑倘当时道父母未生前面目试塑将来不唯令方公推倒无位真人亦使后来人要依样胡卢不得。
颂云南宗六祖善酬机塑是有形却与衣佛性空来无一物纵云传法亦成非。
吉州青原山静居寺行思禅师一日问石头曰有人道岭南有消息头曰有人不道岭南有消息师曰若恁么大藏小藏从何而来头曰尽从者里去师然之。
拈云一人道岭南有消息一人不道岭南有消息恁么淆讹难以端的且道者个消息青原父子还隐显得么咄我是青原下儿孙。
颂云岭南消息无巴鼻切忌从头问起来迁老幸然急掩却免教漏泄赚人猜。
南岳石头希迁和尚问新到僧从甚么处来曰江西来师曰见马大师否曰见师乃指一橛柴曰马师何似者个僧无对。
拈云石头和尚向绝凡圣情量边推出马大师争奈者僧不识诇上座莫能代语么不因慈悲指示几乎当面错过。
颂云月在芦花见不难停眸路又隔云端石头柴橛分明剖剑挂眉间彻胆寒。
澧州药山惟俨禅师问云岩作甚么岩曰担屎师曰那个聻岩曰在师曰汝来去为谁岩曰替他东西师曰何不教并行岩曰和尚莫谤他师曰不合恁么道岩曰如何道师曰还曾担么。
拈云药山就担屎处拨转云岩可谓作家尊宿亲切为人咦若作佛法商量未免污了唇齿。
颂云担屎彻困带累唇齿叨叨一上终还是你。
潭州云岩昙晟禅师因药山问闻汝解弄师子是否师曰是山曰弄得几出师曰弄得六出山曰我亦弄得师曰和尚弄得几出山曰我秪弄得一出师曰一即六六即一师后到沩山沩问承闻长老在药山弄师子是否师曰是沩曰长弄有置时师曰要弄即弄要置即置沩曰置时师子在什么处师曰置也置也。
拈云药山道我秪弄得一出可谓少处减多处添擒纵自在云岩真师子子解道一即六六即一踞步天然后来遇个水牯牛不识利害管探置时在什么处于时不念初犯拦胸踏倒却问你水牯牛性命在甚么处。
颂云以六为游戏以一为颦呻试问乾坤里谁是出头人。
瑞州洞山悟本良价禅师因僧问寒暑到来如何回避师曰何不向无寒暑处去曰如何是无寒暑处师曰寒时寒杀阇黎热时热杀阇黎。
拈云寒热相煎毕竟如何了得寒时热相无处觅热时寒相不可寻寒热热寒不相到秪应识取热寒心。
颂云冤家不到无仇处蓦地相逢正是伊若使了无恩怨念直饶把臂卧天涯。
洪州云居道膺禅师师问洞山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山曰阇黎他后有把茅盖头忽有人问如何秪对师曰道膺罪过。
拈云尽天下古今把个西来意俱作奇特商量究竟商量不出惟有洞山父子秪就问答边互换宾主善顺机宜便觉逗漏不少且道有甚着眼处你不妨伶利。
颂云若是西来祖意不妨问着难答如今惭愧云居罪过为渠先纳。
洪州凤栖山同安丕禅师僧问如何是同安一只箭师曰脑后看曰脑后事如何师曰过也。
拈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