髑髅乃敲一髑髅问曰生何道曰生天道又敲一曰生何道曰生人道又敲一曰生何道耆婆罔措天童悟老人云世尊大似有先锋无殿后待耆婆罔知便也好与一敲何故不见道先以定动后以智拔。
拈云大小世尊无故坑陷平人若非天童老人拔剑相救未免髑髅遍地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未为晚也。
举明州布袋和尚常携一布袋或问如何是布袋袋便放下布袋曰如何是布袋下事袋负之而去或于稠人中打开布袋中物攃下云看看天童悟老人云少卖弄。
拈云一个布袋便作奇特观若不是天童老人几被他谩过遂召大众众举首师云可怜生。
举六祖大师云不思善不思恶正恁么时阿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明即悟入。
拈云不思善不思恶正是明上座疑处亦是明上座悟处只不合向密语密意边淹杀如今还有救得者么。
举六祖谓门人云吾归新州汝等速理舟楫门云师从此去早晚却回祖云叶落归根来时无口五祖演云祖师恁么道犹欠悟在悟老人云五祖恁么道还知端的也无。
拈云二大师举此公案将谓有个焦尾巴接拍殊不知徒自疲困慈云则不然来日不得普请。
举南泉因东西两堂争猫儿泉遇之白众曰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众无对泉便斩之赵州自外归泉举前话示之州乃脱履安头上而出泉曰子若在即救得猫儿。
拈云南泉有生禽涽捉之手无夺赵帜之能赵州有纵夺杀涽之机无缚强项之智千载之下犹令人扼掔大众慈云恁么还有独超物外助慈云一臂者么。
举南泉云王老师自小养一头水羖拟向溪东牧未免食他国王水草拟向溪西牧亦未免食他国王水草如今随分纳些些总不见得悟老人云南泉希图本分不知翻成分外。
拈云王老师者头水羖费尽许多草料方得肥腻后来天童老人翻为屈杀虽然天童老人可谓善挽千钧。
举大梅住山马祖令僧去问和尚见马大师得个甚么便住此山梅云大师向我道即心即佛我便向者里住僧曰大师近日佛法又别梅云作么生曰又道非心非佛梅云者老汉惑乱人未有了日任他非心非佛我祇管即心即佛其僧回举似马祖祖曰梅子孰也。
拈云即心即佛正是诸人笑处非心非佛亦正是诸人哭处惑乱人未有了日即不无敢问诸仁者梅子孰时以何为验。
举沩山示众云老僧百年后向山下作一头水羖牛左胁下书五字曰沩山僧某甲当恁么时唤作沩山僧又是水羖牛唤作水羖牛又是沩山僧某甲毕竟唤作甚么即得悟老人云沩山大似不打自招复云还知金粟落处么。
拈云沩山古佛走入水羖牛队里及金粟落处且置还知慈云落处么。
举湖南祇林和尚每叱文殊普贤为精魅手持木剑自谓降魔每见僧来参便云魔来也魔来也以剑乱挥归方丈如是十二年后擿剑无言僧问十二年前为甚降魔林云贼不打贫儿家十二年后为甚不降魔林云贼不打贫儿家。
拈云湖南好个贼不打贫儿家争奈者僧前度有个入路后度没个出路若是慈云长老见与么道拂袖便行。
举仰山问中邑如何得见佛性去邑云譬如一室有六囱云云。
拈云仰山如此可谓有半斤始称八两中邑如彼可谓有全机方施大用大众瞌睡猕猴醒醒且置你道相见后如何蓦归方丈。
举僧问赵州学人乍入丛林乞师指示州云吃鬻了也未僧云吃鬻了也州云洗钵盂去僧从斯悟入。
拈云七百余甲子老禅伯见人问着便鼓鬻饭气虽疗得他人饥不觉失却自己碗大众还知么。
举僧问赵州万法归一一归何处州云我在青州作领布衫重七斤。
拈云老赵州虽善裁长补短较重量轻柬点将来不无犹欠机关在何也切忌向者僧前卖弄。
举临济问黄檗佛法的的大意三度问三度被打不契檗指参大愚云云。
拈云三度痛棒如蒿支拂相似不是高安艾九向棒疮上灸之几乎成个拍盲。
举临济一日与河阳木塔三人在僧堂坐正说普化每日在街市掣风掣颠未知他是凡是圣化忽入来济便问汝是凡是圣化云汝且道我是凡是圣济便喝化以手指云河阳新妇子木塔老婆禅临济小厮儿却具一只眼济云者贼化云贼贼便出去。
拈云者三尊宿商量浩浩地且置祇如临济道个贼普化道个贼贼便出去是甚么意。
举临济将示灭属三圣云吾迁化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臧圣云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臧济云忽有人问汝作么生抵对圣便喝济云谁知吾正法眼臧向瞎驴边灭却。
拈云临济老汉生平用白拈手段所以末后犹有一段顾命之恩争奈三圣不识好恶却向瞎驴队里下者一喝唤作父子一堂。
举僧到翠岩相看值岩不在遂看主事事云参见和尚也未僧云未曾事乃指狗子云上人要见和尚但礼者狗子僧无语后岩归问云作么生免得与么无语去云门云欲见其师先观弟子妙喜云当时若作者僧便礼狗子一拜。
拈云大众欲见其师先观弟子且从祇如妙喜礼拜狗子还得也无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
举灵云见桃花悟入述偈云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支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而今更不疑玄沙闻云谛当甚谛当敢保老兄未彻在。
拈云日暖花香自是家家园里春堪赏所以灵云却向者香嗅里道个不疑后来玄沙恁么且道那里是他未彻处。
举瑞岩问岩头如何是本常理头云动也岩云动后如何头云不见本常理岩伫思头云肯则迥脱根尘不肯则永沉生死岩即悟入。
拈云县岩散手未是承当绝后再稣欺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