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却向古庙里躲避得过。
拈这僧雷声浩大雨点全无兴化善辩来风只消一点虽然如是敲磕将来也是急水下篙未免气急杀人若问山僧四面八方来时如何便与劈头一棒何故聻不见道口是祸门。
颂八面来时风势险当阳一点定山河若无韩信张良策谩向辕门唱楚歌。
僧问曹山世间何物最贵山曰死猫头最贵僧问为甚死猫头最贵山曰无人着价。
拈曹山答话奇特本色未见若是正眼看来未免在贵贱里折倒众中若有英特之士出来问山僧不属贵贱一句又作么生但向伊道杖头短拄三竿日衣带长牵一线风。
颂世上何物最贵曹山答死猫头可惜无人着价只堪塞壑填沟。
僧问云门从上来事请师提纲门云朝看东南暮看西北僧曰便恁么去时如何门曰东家点灯西家暗坐。
拈云门大师眼光烁破四天下则不无若是提纲从上来事未免指东画西。
颂暗里抛金锁明中掷玉钩赚他门外客坐得冷湫湫。
赵州到一庵主处问有么有么主竖起拳头州曰水浅不是泊船处便行州又到一庵主处问有么有么主亦竖起拳头州曰能纵能夺能杀能活便作礼。
拈赵州年老只管逢人卖嘴不顾舌头拖地。
颂断头船子泛江心犹把丝纶钓晚昏无孔笛吹惊两岸短长格调舌头分。
兴化谓克宾维那曰汝不久为唱道之师宾曰不入这保社化曰会了不入不会了不入宾曰总不与么化便打曰克宾维那法战不胜罚钱五贯设饡饭一堂次日化自白椎曰克宾维那法战不胜不得吃饭即便出院。
拈尽道克宾失钱遭罪有理难伸殊不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敢问诸人还知兴化老人作用处么良久云不入惊人浪难得称意鱼。
颂一不做二不休不是冤家不聚头打了罚钱趁出院不风流处转风流。
慈明禅师冬日榜示僧堂作此字其下注云若人识得不离四威仪中有首座见之谓曰和尚今日放参师闻而笑之。
拈慈明老人无端将三百六十骨节八万四千毛孔并祖翁一片田地四至分明总书一契自己复签花押卖与诸人惜乎不遇受主若不得首座为伊作个中正管取至今日炙风吹。
颂家门清吉无妖怪何用高悬白泽图捏个拳头作枕卧诸人切莫妄分疏。
殃崛摩罗出家为沙门因持钵入城至一长者家值其妇产难子母未分长者云瞿昙弟子汝为至圣有何法能免产难殃崛曰我乍入道未知此法当去问佛却来相报遽返白佛具陈上事佛告曰汝速去说我自从贤圣法来未曾杀生殃崛往告其妇人闻之当时分娩母子平安。
拈瞿昙因风吹火用力不多尊者走得脚酸只是传言送语看这妇女大似客遇穷途正在苦恼之乡忽得家信一到不觉腰包落地通身庆快呵呵且道这一笑落在那个分上若人道得分明方许救得产难。
颂唠叨个瞿昙无生旨谩宣纵然能救得终是老婆禅。
昔有古德一日不赴堂侍者请赴堂德曰我今日在庄上吃油糍饱也者曰和尚不曾出入德曰汝去问庄主者方出门忽见庄主来谢和尚到庄。
拈融通定力出入由渠等闲一动一静纵神物都不能测虽然如是检点将来犹是鬼家活计当时若遇山僧正好验过了打何故聻老老大大因甚出入不明。
颂古德家贫贼计生明修暗渡骗人精当时下得三椎鼓千载难逃背食名。
僧与疏山造寿塔毕白师师曰将多少钱与匠人僧曰一切在和尚师曰为将三文钱与匠人为将两文钱与匠人为将一文钱与匠人若道得与吾亲造寿塔来僧无语后僧举似大岭庵闲和尚(即罗山也)岭曰还有人道得么僧曰未有人道得岭曰汝归与疏山道若将三文钱与匠人和尚此生决定不得塔若将两文钱与匠人和尚与匠人共出一只手若将一文钱与匠人累他匠人须眉堕落僧回如教而说师具威仪望大岭作礼叹曰将谓无人大岭有古佛放光射到此间虽然如是也是腊月莲花大岭后闻此语曰我恁么道早是龟毛长三尺。
拈疏山寿塔虽奇若不得这僧为伊开址罗山为伊合尖几成虚设。
颂疏山老太奸顽塔告工完钱未完碎碎零零敲复打可怜主事被伊瞒休叵耐有傍观千里同风彻夜寒三更二点多相似一盏清灯好自看。
百丈每上堂有一老人随众听法一日众退唯老人不去师问汝是何人老人曰某非人也于过去迦叶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某对云不落因果遂五百生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野狐身师曰汝问老人曰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师曰不昧因果老人于言下大悟作礼曰某已脱野狐身住在山后敢乞依亡僧津送师令维那白椎告众食后送亡僧大众聚议一众皆疑涅槃堂又无病人何故如此食后师领众至山后岩下以杖挑出一死野狐乃依法火葬。
拈大凡修行人贵乎命根断疑情破若命根不断疑情不破未免打在八识区字头出头没所以百丈老人特为后学初机作个样子直教一言之下顿脱狐疑且不昧因果果脱得野狐身么速道速道。
颂不落何深不昧幽两重公案一机酬毫厘差处天悬隔说与禅流莫妄求。
昔有婆子供养一庵主经二十年常令一二八女子送饭给侍一日令女子抱定曰正恁么时如何主曰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女子举似婆婆曰我二十年只供养得个俗汉遂遣出烧却庵。
拈婆子探竿在手抛香饵以钓鲸鳌者僧以露网之鱼见丝纶而疾回避纵饶寒岩发焰犹不能使伊暖气相接如此担板怎得不受人之惑当时若见恁么道便与拦胸托开云人来也他若回头连棒打出管教者婆闻得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