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禅师因僧问最初威音王末后楼至佛未审参见何人中竖拄杖曰会么僧拟议中便打。
者僧生遭痛棒自取凌辱妙中恁么酬对要且不识威音楼至参见何人景德今日不妨为诸人指出拈拄杖竖起曰会么众无对乃左右顾视打散入丈室。
天池玉芝聚禅师因陆五台问东土千七百善知识即今在什处去了芝指庭树鸣蝉曰者里也有一个曰声响是耶曰唤作声响即错过也金明进曰玉芝与么为人不独贵官看破亦将千七百知识埋在庭树下至今起身不得若问新天池向道棒如雨点喝似雷奔陆公虽是文章贵客知我(衲僧)别有长处东林在曰二老扶竖个宾主句塞海填山奔龙走象总出陆公问头不得东林则不然待问即今在甚处高声唤云陆公公应诺向道公若闲暇与老僧同游径山一回公若透声透色便识席帽下原是旧时人。
建门庭立宗旨须让者三个老汉若具衲僧手眼要还旭上座玉芝向声响里作活错过陆公金明施逞棒喝说食终不饱东林要陆公同游径山太煞遇遮俱不能令陆公决然无疑景德则不然待与么问时劈脊便棒陆公者里透脱不独知古人去处亦且自有出身之路莫有知落处者么欲得全机知杀活须知肘后有灵符。
敬畏无趣空禅师因无幻补帐次趣扫地至问曰做什么幻曰补帐趣曰谁帐要汝补幻曰和尚得恁么恼乱人趣便打幻作扫地势趣持帚而去。
大小敬畏扫地也不了径山作扫地势奴见婢殷勤虽然只如敬畏持帚而去且道意在什么处。
车溪无幻冲禅师僧问如何是提婆宗曰一字不着画曰不问者个曰圆相不着圈二祖石源云曰要会一字不着画圆相不着圈么直须到退三千里。
石兄恁么道还恰径山意么海门即不然要会一字不着画圆相不着圈直在三千里外说甚到退。
车溪冲禅师僧问和尚百年后向甚么处去溪曰千株松下角弯弯百草头边乱 跳能仁在曰车溪恁般答话知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出者僧若有逼杀首座虔问杀阇黎价底手段待车溪才拟对便掩耳而出且要老汉立地脱去。
龙兴老人不识好恶谓车溪恁么道知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出殊不知恁么道直令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灭却又曰者僧若有问杀阇黎价逼杀首座虔底手段待车溪拟对便掩耳而出要老汉立地脱去直饶不恁么老汉已死去十分矣。
径山南明广禅师在龙居首座寮僧问已到车溪更不为人时如何明曰楼上春风时欲歇谁能揽镜看愁眉僧拟议明喝出。
南明老人道则太煞道只道得八成不能令者僧直下知归末后一喝救取一半者僧虽有耳抑未必全闻。
普明用禅师虽荷大法终不自肯后因阅罗湖野录至白云提省五祖处始得脱然。
普明向者里脱然无碍且道与从前不自肯的是同是别于斯简辨得出不妨担荷大法。
断桥伦禅师因方山入室呈解桥一见便曰子捉贼也山礼拜曰贼已收下请师验赃桥举万法归一话山答桥不诺斋后普请山手忘所举桥拈苋根示之曰是甚么山乃大悟。
国清拈苋根意在言外瑞岩便悟去唤钟作瓮看来二俱不了蓦拈杖曰者个便是国清手里苋菜根红烁烁底一众共见还有悟底么良久众无对乃曰三十年后。
福林白云度禅师晚侍无见问西来密意未审如何见曰待娑罗峰点头即向汝道云以手摇拽拟答见便喝云曰娑罗峰顶白浪滔天花开芒种后叶落立秋前见曰我家无残羹剩饭也云曰此非残羹剩饭而何见颔之云礼拜。
无见老汉有回天关转地轴之能将谓无人措泊不知墙堑不坚引贼入室白云虽拔关而入自矜谋略过人争奈出天台网子不得要作临济儿孙犹未得在且道什处是他不得处须弥顶上洪波涌大海中心烈焰腾。
天界古拙俊禅师请益白云从上宗旨云上堂曰世尊拈花平地骨堆迦叶微笑忍俊不禁二俱翻成特地古拙豁然大悟以手摇曰止止云掷拂子下座拙随入方丈云诘之曰你适来见个甚么乃尔拙曰若有可见则孤负和尚也云深肯。
古拙胸藏明珠遇智者以增光白云龙楼高起是其人乃可入若古拙向个里悟去早是孤负白云了也甘露恁么道你诸人且如何会取。
东林无际悟禅师访清菩萨示无字话遂缚竹为庵研砺不懈四指大画帖亦不顾只是拍盲做钝工夫西江悟首座指参天界客无念过松隐咸称赏其志及见白云举万法归一际答云喝出一晚经行廊下云擒住曰大众快将火来老僧擒下个贼际曰是家里人云乃掩其口曰如何是(家内)事速道速道际如是大悟。
白云用尽机谋费煞腕头力小径短人岂大丈夫为耶千古之下不免遭人简点东林被擒贼身难脱连忙道是家内人及至问着家内事有口不能分。
白云无间度禅师谓东林无际曰八峰汝师也母宜滞此际返八峰古拙曰还我照用来曰若有照用即成障碍拙曰者厮着空佛也救不得曰有无俱寂灭空佛悉皆非拙谓侍者曰者僧有福德相拈拄杖靠椅坐命际供说行脚际乃直叙拙曰你且去不知你者样工夫。
一人肘后悬符难瞒识者一人顶突摩醯堕他绻缋虽然两得相见仍不相知且什处是他相见不相知处喝一喝曰据虎头兮把虎尾一喝之下全宾主。
东林蚕骨悟禅师楚山参至晚复召诘曰汝平昔发明处次第说来山以实对林曰还我无字意来曰者僧问处偏多事赵老何曾涉所思信口一言都吐露翻成特地使人疑林曰如何是你不疑处曰青山绿水燕语莺啼历历分明更疑何事林曰未在更道曰头顶虚空脚踏实地林曰未在再道山礼拜林曰如是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