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法自相相违因。法差别相违因。有法自相相违因。有法差别相违因等。
法自相即宗体之言。陈法差别即宗体之意。许有法自相即宗依之言。陈有法差别即宗依之意许也。
【(庚)二释相】
此中法自相相违因者。如说声常所作性故。或勤勇无间所发性故。此因唯于异品中有。是故相违。
声是有法定常为宗。常即法之自相也。若以所作性为因。或以勤勇无间所发性为因。此二因者。惟于异品无常宗中则有。是故与常宗自相相违。
法差别相违因者。如说眼等必为他用积聚性故。如卧具等。此因如能成立眼等必为他用。如是亦能成立。所立法差别相违。积聚他用诸卧具等。为积聚他所受用故。
外道以计我为宗。而我有二义。一者神我不生不灭。即是真常之体。二者我身积聚四大所成。有生有灭。即是神我之所受用。彼谓譬如积聚卧具等物必为身用。则积聚四大以为眼等之身。亦必为神我所用。若无神我何须四大积聚之身。譬如若无四大积聚之身。何须卧具等物。故立量云眼等是有法。必为他神我所用宗。因云眼等是积聚性。故同喻。如积聚卧具必为身之所用也。此中他之一字。即彼所计宗体名之为法。然约眼等则以神我为他。若约卧具则又以眼等之积聚身为他。是一他字法上而有二种差别之不同矣。今故破曰此积聚性之因假如能成立眼等必为神我之他所用。如是亦能成立。彼自所立法中差别相违之义。而为积聚之他所用。何以故。现见诸卧具等。但为积聚他之所受用故。既积聚卧具。但为积聚他用。则积聚身又岂必为神我用哉。盖设使果有神我。而神我既不须卧具。又何须身。又积聚卧具既但为积聚身用。则积聚身亦但当为积聚他用。若神我亦是积聚故名为他。则是无常亦非真我。若神我非是积聚。则不当用积聚眼等以积聚身。乃须受用积聚物故。是中所立法三字即指外道所立。必为他用宗体。彼欲以积聚性之因成立神我之他而为能用。今即以彼积聚性之因。却成立积聚之他而为能用。则神我不攻自破。故名法差别相违也。
有法自相相违因者。如说有性非实非德非业。有一实故。有德业故。如同异性。此因如能成遮实等。如是亦能成遮有性俱决定故。
胜论立六句义。一实句谓地等九种。二德句谓色等二十四种。三业句谓取等五种。四大有句谓离实德业外别有一法为体。由此大有乃有实德业故。盖计大有是能有。实德业是所有也。五同异句。谓由此句故。令诸法各有同异。如地望地有其同义。地望水等有其异义。地之同异是地非水水等亦然。妄计此同异句亦别有自性也。六和合句。谓法和聚。由和合句如鸟飞空忽至树枝住而不去。由和合句故令有住业也。今先就彼妄计立量。然后出过先立量云。假如说大有性是有法。非实非德非业宗。因云有一实故有德业故喻如同异性。次出过云此有一实故有德业故之因。假如能成立彼遮于实等而云非实非德非业是大有性。如是亦能立遮大有性。而云非实非德非业。即亦非大有性。何以故。有实德业者。既决定非实德业。则实德业有者。亦决定非大有性。俱决定故。应申量云彼所执大有性是有法。既非实非德非业应亦非大有性宗。因云。有一实故有德业故喻如实德业。
有法差别相违因者。如即此因即于前宗有法差别作有缘性。亦能成立与此相违作非有缘性。如遮实等俱决定故。
此因即指有一实故有德业故之因也。前宗有法差别指前文言陈。虽但明大有句是有意计。则计实句德句业句皆有也。缘性即因也。谓假如即此有一实故有德业故之因。即于前非实非德非业之宗。其有法差别上。幷可作有实句有德句有业句之因。然亦便能成立与此相违而作非有实句非有德句非有业句之因。何以故。如以此有一实故有德业故之因。而遮大有句非德非实非业于大有句外。决定别有实德业句。亦即以此有一实故有德业故之因。而成大有句外决定非有实句德句业句。俱决定故是中外量云实德业是有法。离大有性外决定别有宗。因云有一实故有德业故喻如同异性申违量云彼所执实德业是有法。离大有性外决定非有宗。因云有一实故有德业故喻如大有性。三释相违有四竟。已上明似因竟。
【(丁)三明似喻二。初总标。二别释。(戊)今初】
已说似因当说似喻。似同法喻有其五种。一能立法不成。二所立法不成。三俱不成。四无合。五倒合。似异法喻亦有五种。一所立不遣。二能立不遣。三俱不遣。四不离。五倒离。
【(戊)二别释】
能立法不成者。如说声常无质碍故。诸无质碍见彼是常。犹如极微。然彼极微所成立法常性是有。能成立法无质碍无以诸极微质碍性故。
能立即因也。所立即宗也。假如说言声是有法。定常为宗。因云无质碍故。合云诸无质碍见彼是常。犹如极微。然彼极微之喻。于宗法常性。纵许是有。而于因法之无质碍。则便是无。何以故。以诸极微亦是质碍性故。是则喻与因违。故名能立法不成也。
所立法不成者。谓说如觉。然一切觉能成立法无质碍有所成立法。常住性无以一切觉皆无常故。
此亦以声常为宗无质碍故为因。而喻如觉。然一切觉虽于因法之无质碍则有。而于宗法之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