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有此法。故就法上。相從歷顯。持犯四行。雨衣瘡衣等。此聽事也。佛衣坐具。及毛綿等戒。並制事也。如是諸戒。各於制聽。造作順違邊。論於雙義。是故戒本。唯據有法。止二十六。餘所不出。義婦通說。
問。犯雨衣等戒。還得一罪耶。二罪耶。
答。如上略示。諸戒推詳戒本。或因求畜違限。或因造作乖方。既各違教制。豈無違教心犯罪耶。是則順成二持。違得兩犯。如前已示。可以明也。但以無別聽法。戒本更不重出也。
若爾。過量房事。如何重示。
答。請觀前文。具二義故。故須別顯。四難指尺量即法。以成雙義。此由不究通論之意。故此妄釋。
問。上云二十六戒。並就法上。歷顯雙義。至論結罪。還就事耶。還就法耶。
答。事法相假。乃成本罪。且如雖不乞法。若不造房。難成其犯。要須造房事成邊。全於不乞之罪。如疏云。此之不乞。及以過量。緣雖兩望。果由房結。離衣入聚等。可以例之。如云身違事合。名作犯等。
問。如上立義。須於造境造作違順。方成持犯者。此領何義。
答。如疏云。若據教行。必托境生。又云。並托事法。進用修成。又云。如造房衣鉢。達相了知等。及諸篇總義。皆就造境違順。以明持犯。行宗釋。緣雖兩望。果由房結二句云。既有二作。必兼兩止。並望身業。造作過量。具兼四犯。又云。業不自有。必假行成。行即行心。無非造作。若都不作。但是無記。焉能成業。明文更廣。恐繫不引。斯示文義。次析難辭。行宗云。自餘羯磨衣鉢等事。並見廣律。
四難云。若此立義。敢問與二十六戒。有以異否(云云)。
析云。亦同亦異。若二十六戒。有開制羯磨。則與衣鉢等異。若論持犯。雙義則同。何者且二十六戒。則就羯磨法上。以顯雙義。衣鉢羯磨。則就制作度量上。以示雙義。豈非同耶。
四難云。今不作三衣。或體量不如。及不行一切羯磨。具二犯否。若云須具。比前諸戒。理有不同(云云)。又云。今不作三衣。則有事上止犯。若望不依教邊。結法上止犯者。二犯同名。不成雙義。
析云。不作三衣。及不行一切羯磨。但有止犯。不成雙義。固不在言。須約造境營構。或三如違順。或四緣是非。方成持犯。乃有雙義。如上立義。示相可了。云云之文。不攻自破。
四難云。若爾。疏引衣鉢體量。一切教行。歷顯雙持。那云不具。答。衣鉢體通。單雙須簡。故文云。若據教行。必托境生。依教造修。作而無犯。今不作衣。是不造境。但有事上。番修止犯。若論造作。如非。亦有商量。且如衣鉢。體須聖制。衣以麤布。鉢須瓦鐵。今用絹木。則是體乖聖教。正屬作犯。既無教聽。無法可止。故無止犯。乃至云此據造作。以顯單犯。既以造成。理須加法。今不受持。准鈔得吉。約義定之。此屬止犯。既無造作。作犯不成。既加法已。必謹護持。有緣聽離。要須乞法。今既不乞。即是止犯。違教故離。又是作犯。方成雙犯。若此以明。衣鉢行護。必具二持(前註云。夢庵約持護論者。文見此也)。
析云。觀此一節。要以疏中。衣鉢體量等文。即就乞法離衣。上明雙持犯。乃是預指離衣戒。非就造作以論也。如此看讀。豈為上達。如此樹文。從費紙墨。戒疏明云。今言制作。即成止持。若不依行。即是作犯。今順教作。便成止持。如三衣一鉢。法須具有。故制畜之。豈非作也。望無犯故。名為止持。依教奉行。又是作持。乃至云具二持犯。其致在茲。若依彼意。此等文相。如何消釋。及撿離衣戒雙持犯義。但就羯磨法上。歷顯四行。則與前文。略無相似。所言既無聽法故。無止犯者。且無主房事上雙持。豈有法耶。可細思之。
四難云。問文云。且如三衣。教遣備具。正據造作。豈唯行護。答文相含畜。裁斷實難。若約通論。義含造作(云云)。
析云。今詳彼立。問雖符義。答又乖文。疏云。不敢違侮名止持。彼作二意註之。一意云。如體乖佛制。不敢造作。(彼文)此謂不作名止。於義甚疎。今與改云。佛制三如。違則犯罪。今欲造作。順行不犯也。一意云。不得羯磨。不敢擅離。(彼文)此又不然。此制門中。於造作邊。歷顯雙義。妄將聽法註顯。可非雜亂耶。疏又云。依教策修名作持。彼亦二意註之。一意云。如體依佛教。如法造作。(彼文)此如其理。一意云。有緣欲離。從僧乞法。(彼文)斯由穿鑿。全非祖意。制聽雜亂。如前已明。又復彼謂止據不作。作據策修。此論二持。名異體別。是古師義。如三十義門已破。今雙持犯。止據造作離過。作據依教策修。名體不監。今義成矣。只由不善思文。故有胸談臆說。如實自昧。其猶可恕。知而故違。謗法咎深。彼又云。若約翻犯。則造作邊。單有作犯。無別止犯。是何言歟。翻上二持。以成兩犯。四行足矣。便顯造作。自成雙義。如何強云。無別止犯。此非謗法乎。彼文更廣。不必盡析。識者觀之。自成無用。
四難云。問。離衣有聽。可云雙犯。房事過量。有何聽法。答。量雖佛制。是佛所許。雖無現作之法。然有尺量之文。即此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