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罪。京师委开封府严行禁止。」
六年正月二十三日,诏:「近来京师奸猾狂妄之辈,辄以箕笔聚众立堂,号曰天尊、大仙之名,书字无取,语言不经,窃虑浸成邪慝。可令八厢使臣逐地方告示,毁彻焚烧。限三日外立赏钱三千贯收捉,犯人断徒二年,刺配千里,官员勒停,千里编管。若因别事彰露,本地分使臣与犯人同罪。每月二次检察告示,取使臣知委,缴连闻奏。京城内外准此。」其后闰正月二十七日,臣僚又言,乞遍下诸路约束,诏依前降指挥行下。
闰正月八日,尚书省言:「访闻士庶之家以闰月为嫌,至于几筵之类,收藏不复祭飨,失礼为甚。自今许人告,以徒二年坐之。」从之。在京令开封府止绝。
五月十五日,提举宝箓宫兼详定一司敕令王诏奏:「内外官司应今后行遣文字,并用真楷,不得草书。至于州县请纳钞旁,亦依此例。乞令尚书省立法。」诏诸官文书辄草书者杖八十。
二十一日,诏:「访闻成都府大慈寺门楼斜廊安设鸱尾,
沿袭五季专恣之弊,僭侈无度。其(师)[帅]府、监司七夕率皆登临宴饮,无复忌惮,吏民聚观,不可以训。今后七夕排当登寺门事可罢,如更有以此亏违典礼者,仰帅臣禁止施行。」
六月十一日,诏:「访闻诸路民间多是销毁铜钱,打造器皿,毁坏钱宝,为害不细。仰尚书省申明条法,重立赏,严行禁止。」检会政和赏格,告获 销、磨错、翦凿钱取铜以求利及买之者,杖罪钱一十贯;徒一年钱二十贯,每等加一十贯;流二千里钱七十贯,每等加一十贯。诏于赏格内杖罪添作五十贯,徒一年七十贯,流二千里一百贯,余并申明行下。
七月三十日,诏:「访闻相州林(摅)[虑]县、邢州龙冈县天平、陵霄二山高崖之上有舍身台,每岁春月,村民烧香,闻有僧行诱惑,使人舍身者,导以法事,欲悔不能。僧行利其赀财衣物,愚民无罪而就死地,不有禁止,何以爱民!仰本州岛县当职官常切觉察,犯者以故杀论,仍令主僧偿命。许人告捕,每名支赏钱一千贯,白身与补进义校尉,有官人转两官,诸色人转两资,并不原赦。官司失觉察,以违御笔论。仍版牓揭示二县山路。监司、走马失按劾者与同罪,仍着为令。」
十月十八日,入内内侍省武翼大夫、淮南路走马承受公事王道奏:「外路州军百姓有报仇怨,包藏祸心,多用砒霜毒药密以中人。伏望特降睿旨,尽收入官,不得私相买卖。」诏违者徒二年,许人告,赏钱三百贯。
十一月十
日冬祀赦「冬祀」前原有「诏令」二字。查《宋史》卷一《徽宗纪》,政和六年十一月十日,「己亥,祀昊天上帝于圜丘,赦天下」,即此所谓「冬祀赦」,「诏令」二字应为衍文,今删。:「勘会累降指挥及严立法禁,诸路州县不得科配、率敛、差顾、假借什物、制造纽折之类,及租赋、和买不得前期催理,并和买之物须得实时支价钱。访闻州县循习既久,经赦犹未尽革,仰监司点检,速行改正。所有不即支给价钱,仍互相按劾以闻,违者徒三年,许人告,吏人配千里。」
二十九日,诏:「比闻诸局擅遣大小使臣出外计置物件,所遣官骚动州县,扰害良民。自今无付受朝旨,辄遣使臣出外,若所在受而为施行者,并违御笔论。令监司觉察,御史台弹劾以闻。」
十二月十日,刑部奏,修立到诸监司依监司例人凡可按刺州县者同。辄赴州郡筵会及收受上下马供馈者,各徒二年等条。从之。
七年六月九日,臣僚言:「近诏吏部有禁谒之文,诸部中亦有职任烦重于天官者,而谒制未行,恐难独异。」诏户、礼部、兵、工部并依吏、刑部法禁谒。
二十五日,前提点江南东路刑狱周邦式奏:「江南风俗循楚人好巫之习,闾巷之民一有疾病,屏去医官,惟巫觋之信,亲戚邻里畏而不相往来,甚者至于家人犹远之而弗顾,食饮不时,坐以致毙。乞立法责邻保纠告,隐蔽而不言者坐之。」诏令监司守令禁止。
七月六日,臣僚言:「臣窃惟朝廷大恢庠序,养士求材,每患晚进小生蹈袭剽窃,不根义理。顷因臣僚奏请,尝降御笔,明行禁绝。书肆私购程文,镂板市利,而法出奸生,旋立标目,或曰『编
题』,或曰『类要』,曾不少禁。近又公然冒法如昔,官司全不检察。乞令有司常切检举,缉捕禁绝。」从之。
十七日,诏:「广东之民多用白巾,习夷风,有伤教化,令州县禁止。」
八月三日,诏:「访闻河朔郡县凡有逐急应副河埽梢草等物,多是寄居命官子弟及举人、伎术、道僧、公吏人别作名目揽纳,或干托时官权要,以揽状封送令佐,恣其立价,多取于民,或令民户陪贴钱物,郡县为之理索,甚失朝廷革弊恤民之意。今并以违御笔论,不以荫赎及赦降、自首原减。许人告,赏钱一千贯,以犯事人家财充。当职官辄受请求者与同罪。」
令,州官及本县官不许托县镇寨官买物。访闻贪吏违法,禁托买而不禁自买,故州官行属县,县官行镇寨,多出头引收买疋帛丝绵等物,外邑镇寨之民尤甚苦之。欲乞今后州县官非廨宇所在,如因事至邑镇寨,唯许买饮食药饵日用之物外,余悉禁之。仍立法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