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击故父府存留将校,因病致死故也。
十一月四日,右承事
郎赵汾特降一官。臣僚言,汾故宰相赵鼎之子,窥伺朝事,故有是命。
十五日,宗正寺丞郑柟、太常博士曹冠并放罢。臣僚言柟因父典藩,专事请托;冠凭恃权势,傲忽凌人。今冠为检正,柟为奉使,乞行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敷文阁学士王会与宫观。以臣僚言:「秦桧薨,子 陈乞王会知建康,共办父之葬事,乃云庶得相聚,照顾家属。建康守臣,一路军民所寄,事体非轻,若止为私家相聚,朝廷何赖!乞差会自陈宫观,与 共集桧之葬事。」故有是命。
同日,知太平州王、知宣州王铸、知庐州郑侨年、权知严州郑震、知明州方滋并放罢。以臣僚言「为郡守,受人生日馈献;铸为浙西监司,略不申明回避;侨年专奉权势;震为福,私买市舶物货;滋自福移广,厚遗权贵之家」故也。
二十八日,国子祭酒张扶放罢。以臣僚言扶附曹泳改官,及位正言,专为泳报私怨,故有是命。
同日,知邵州林机放罢。以臣僚言缘宰相姻娅进躐清要,自信移邵,愤形于色,故有是命。
十二月一日,资政殿大学士郑亿年、端明殿学士郑仲熊依旧宫观。臣僚言:「亿年父为宰相,身为近臣,不能捐躯图报,乃甘事逆臣刘豫。既还朝,大臣力与为地,高爵重禄,坐享累年。仲熊缘大臣为姻娅,致身右府。」故有是命。
二日,敷文阁直学士、右太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徐宗说落职罢祠。以臣僚言宗说身位版曹,为时
相营田产,故有是命。
同日,左通直郎、敷文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曹筠落职罢祠。以臣僚言筠党附秦桧,荐为台臣,凡有奏陈,尽出于桧,故有是命。
同日,敷文阁直学士徐琛落职,罢见任宫观。以臣僚言琛纵子请托,干预郡政,缘大臣私于亲党,犹得以峻职奉祠而去,故有是命。
四日,敷文阁直学士宋贶落职。二十六年十月二十七日,责授果州团练副使,梅州安置。臣僚言:「贶恃大臣之知己,逞其奸凶,虽加谴逐,复起废知建康,专事掊克,奉祠而罢,犹玷高华之选。」故有是命。未几,言者再疏其罪,遂远窜云。
六日,知紹興府趙士 、知溫州高百之並放罷。以臣僚上言:「士 旦能為時相家作媒畢婚嫁,故連作帥臣,進陞祕職;百之初无履历,与秦埙为姻家,附丽权势,骤为提学,继守乡郡。」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敷文阁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王会落职,罢宫观,特勒停,送循州编管。二十六年十月二十七日,移送琼州编管。臣僚论会恃桧与 之亲党,致身禁从;出守便郡,广置田宅,贪求钱物,籍人家财,尽取其书画、古器、怪石入己;又强取寄居侍婢,及令进纳人造舟,用钱五千余缗,不支价直,却令请嘱不法公事,得钱万缗以偿之等事,乞重赐窜逐。宰执进呈,上曰:「会所至狼籍,止缘恃秦桧之势,乃敢如此,可与广南编置。」故有是命。既而移送海外编管云。
二十三日,直秘阁、淮
东提举常平茶盐齐旦,直秘阁、添差平江府通判王伯庠,并落职放罢。以臣僚言旦附权臣,苞苴无虚日,倍收头子钱,减克盐本钱,以资妄用;伯庠恃王会之亲。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知荆南孙汝翼病废日久,全不视事,唯是专恣妄作,为一方害。四川提举茶马郑霭不修职事,唯务掊克。可并罢。」
同日,直秘阁、新知无为军张永年放罢。以臣僚言:「永年寅缘权贵姻娅,侥冒职名,其父名阁,更不回避,冒荣居官。」故有是命。
二十六年正月九日,礼部侍郎王 、吏部侍郎徐 并放罢。以臣僚言 等皆以附会秦桧故也。
十一日,前大理少卿张嶬、左宣教郎鲍安世与远小监当。以臣僚言:「嶬附会曹泳,极力取媚;安世权摄余杭县令,不恤民事,专为曹泳理债。」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权工部侍郎丁娄明放罢。以臣僚言「娄明以秦(榛)[桧]之亲党,躐登清要,顷为接伴,经过乡里,辄独由私路以往焚黄」故也。
二十三日,知婺州李椿年放罢。臣僚言:「椿年顷议经界,政欲均天下之税,而乃私结权贵,曲庇家乡,尝为论罢矣。近起废,得宣州,继移婺州,所至益肆刻剥。如结甲以纳苗米,一有恶米,则同甲之米悉行没纳;如置圈以市猪羊,一或不好,则强散官属, 其请俸。」于是黜之。
二十四日,知扬州楼放罢。以臣僚言不遵禀指挥,擅将北使食顿令泰州管认故也。
二十八日,度支员外郎孙祖寿、干办
诸司粮料院苏鉴、干办诸司审计司王烨并放罢。以臣僚言祖寿等皆以交结王会故也。
二月二日,权兵部侍郎沈虚中放罢。以臣僚言虚中为省试参详官,令人吏私越围墙,密报秦 已取埙为省元故也。
二十八日,前知衢州王曮,(今)[令]建昌军居住;前知静江府吕愿忠责授果州团练副使,封州安置。以臣僚言:「曮守三衢,下行买物不支价钱,盖恃亲党之援;愿忠召还,席卷公库,尝为臣僚论列,乃以货纳于大臣求免。」故有是命。
三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