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夷合赴新任,预索迓吏,取公使钱随行用度,又 于权要经营内除。」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京西运判郑昺罢任,以言者论:「昺喋喋利口,初无他才,与前执政龚茂良雅故,遽有将漕之除。」故有是命。
九月二日,淮南运判向淔放罢。以臣僚言:「淔早亏素行,专任狠愎,触事慒然,无所通晓。仪真系置司之所,妄申疾疫大作,又称楚州米价踊贵,欲以职事修举,希望旌赏,为是欺罔。」故有是命。
十五日,新知宾州石良弼、新知雷州黄万顷各别与差遣。以知静江府张栻言:「良弼顷知邕州,昏谬阘茸,溪洞雠杀,不敢禁戢,一州财赋,谩不知省;万顷昨为邕州
通判,溪洞多产生金,万顷托官典贱价以买,将往右江贩卖,又将平人为劫贼。」故有是命。
十月十六日,知镇江府吕正己特降一官。以府狱贼囚曹仲等 率别火罪人解脱杻索奔逸,臣僚论其失职,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隆兴府吕企中放罢。以臣僚言企中在任一意掊克,侵夺民利以归私帑故也。
十二月八日,江东运副徐本中降一官。以铺兵汪青盗拆递角文字,不能觉察,而饰词妄申,觊以免罪,故有是命。
九日,知汉州孟颉罢新任。以臣僚言:「颉自承诏旨差知汉州,令赴行在奏事,已经年余,尚未到阙,却引用川广免奏事指挥,觊觎幸免。」故有是命。
同日,新浙东提点刑狱公事锺离松改添差淮南东路安抚司参议官,不厘务。以臣僚言松年踰八十,精干弗强,识虑已昏故也。
同日,知洋州傅钧放罢。以中书省言,大理寺勘陈公正案内受傅钧黄角弓剑等故也。
二十六日,淮西提刑张士元落直敷文阁。以士元申奏知庐州王希吕受劫盗许德等玉器、骝马不实故也。
五年正月十一日,新广东提举常平茶盐方师尹、新知临江军徐五老并放罢。以言者论师尹为淮西总领,与监官作獘,为江西宪,(文)[又]以茶寇畏避不之官,皆遭弹劾,五老贪惏无厌故也。
十七日,知梁山军赵彦逸与宫观。以知成都府胡元质言,彦逸以末疾在告,军事付之监酒吕允修,故令奉祠。
二十三日,
江南西路转运副使、权提刑王次张,知兴国军黄茂材,江南西路转运司干办官汤况,各特降一官放罢。先是,兴国军勘武世荣、胡恭停藏劫盗,次张不合用私札催督公事,迹涉疑似;茂材辄奏次张求嘱为盗脱罪,考究无实。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新知宁国府史正志放罢,依旧宫祠。以正志昨为发运使日,大张声势,增置官吏,横行诸路,掊 州县故也。
八日,知文州涂尚友先次放罢,令四川制置司差官取勘,具案闻奏。以知成都府胡元质按尚友擅凿开管下青唐岭路,有害边防故也。
二十五日,知兴国军黄茂材特降两官。以江西安抚辛弃疾言茂材过数收纳苗米,致人户陈诉故也。
三月二日,新知宁国府赵彦博放罢。以彦博嗜利好进,狱事卤莽,牵于请托,及得宣城,(快快)[怏怏]不满,故有是命。
七日,新知高邮军王定国特降两官,罢新任。以臣僚言:「定国贯福州,妄称河南府人,冒名归正,借补文学。昨在高邮军,奸赃狼籍,言者用是论罢。令乃复得高邮,未协公论。」故有是命。
十八日,知温州韩彦直、前知台州尤袤、提举两浙东路常平茶盐公事姚宗之,并各特降一官。以温、台州自干道六年以后,累年拖欠内藏库坊场钱数多,并不发纳故也。
四月八日,知连州费锴放罢。以言者论锴因公事科罚,又五十里内创置税场,重征杂税故也。
二十二日,知江阴军蒋雝放罢。以言者论雝强
与部民陈广寿结亲,又任意徇私,致狴犴重囚走逸故也。
二十六日,知泰州魏钦绪先次放罢,令叶翥体究诣实闻奏。以本路提举郑嗣宗言:「本司支钱五百千,令本州岛修造常平仓屋,钦绪辄资别用。又祠祭为初献官,更不致斋,用妓乐筵宴。」故有是命。
五月十日,两浙西路提举常平茶盐公事潘畤降一官。以本路提刑韩俣按畤占役禁军荷轿故也。
十八日,淮西转运副使张士元、知安丰军丁逢并放罢。以言者论:「士元冒佃官地,强买民田,干没赈济、教阅钱米,鬻卖总首、主簿白帖。逢始扬言欲捃摭士元,既为所啖,反相表里,差补总首,借补官资,悉 士元。及其交相疑忌,逢即持士元遣人过淮作过,士元即持逢遣人过淮鬻酒。二人罪恶,不可缕数。」故俱罢。
六月二日,新除江东提举丁常任改差知真州。以给事中钱良臣言:「常任资浅望轻,未更民事,持节察州,授之太遽。」故改命。
天资残酷,加以沉湎,民事弗恤,贪而多私故也。 放罢。以言者论景 十八日,知夔州李景
闰六月七日,知怀安军宇文绍寅放罢。以本路帅臣王亢按其性资憸巧,不谨廉隅,屡逐所部见任官,而以亲旧充填窠阙,用为腹心,以侵渔百姓,故有是命。
十八日,广东提刑黄浚特降两官,已降宫观指挥更不施行。以臣僚言:「浚初乞修韶州城壁,急于希赏,方穷冬凝寒,千里骚动,致民夫死于冻馁者不可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