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除兵部郎官施椷、新除屯田郎官胡楶并放罢。以臣僚言:「椷年事已高,精爽昏愦;楶凡所居官,俱无善状。」
同日,临安府通判黄顺卿罢黜;郑伯谦、赵汝 阴并与祠(录)[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省试差官有总辖诸司一员,系以临安府通判为之,预差下黄顺卿。及期,顺卿以子弟妨试,托疾求免,改差通判伯谦、汝 阴,又复辞难。」故有是命。
十七日,步司左军统制、时暂照管步司事务成政镌罢。以臣僚言政宴安公宇,不修军政。
四月一日,新除起居郎郑自诚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臣僚言自诚昨守宜春,初无善状。
同日,户部侍郎沈 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臣僚言 官居
迩列,苟玩度时。
二日,新除大理寺丞林大章、司农寺丞杨绍云,并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臣僚言:「大章居乡则桀骜,治郡则贪污;绍云门荫得官,专事谄佞。」
同日,大理寺丞赵希 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希 生长公族,气习膏粱,率意妄为,不顾理义。」
八月三日,国子监丞葛从龙、太学录缪师 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从龙姿禀昏愎,气貌倨骄;师 斁灭天常,溺爱背亲。」
十月二日,太学博士高熙绩与祠禄。以臣僚言熙绩考校补试,牢笼私取。
三日,左卫中郎将杨显、右骁卫郎将黄之颖并放罢。以臣僚言:「显摄事丞徒,专意掊敛;之颖不安职守,妄意营求。」
十一月三日,校书郎陶崇与在外合入差遣,新城知县叶嵇服阕日展一年放令参注。以臣僚言:「崇国忌行香,托疾不赴;嵇容纵汪时亨,违法行用锡牌白会事,今丁忧去官。」
三十日,大理寺丞江模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模纵容子弟,为害乡曲。
十七年四月一日,干办诸司粮料院陈元粹、监左藏东库莫焕并罢黜。以臣僚言其败礼犯义,怠废职业。
同日,礼部侍郎侍:原作「尚」,据后文「南宫赞长」句改。、兼中书舍人胡卫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卫南宫赞长,西掖摛文,寖通显矣,嗜进益切,清议鄙之,为臣僚论列。
同日,提辖行在左藏库赵希伋与宫观。以臣僚言其重罚诸胥,以资妄用,肆贪无忌。
绍熙五年七月二十九日,知福州辛弃疾放罢。以臣僚
言其残酷贪饕,奸赃狼籍。
八月五日,广东提举吴昭夫放罢。以左司谏黄艾言昭夫公使库别置历,送还人多支钱,或诡名借请馈送,皆有实迹。
同日,知太平州蒋继周放罢。以侍御史章颖言其每与(住)[佳]郡,皆以不治闻。
十六日,朝请大夫、直龙图阁、知扬州钱之望可特降直显谟阁。以侍御史章颖言其收捕茶寇,初无功行,自此擢用,悉以贪闻。
九月二十一日,知衡州余秀实放罢。以湖南提举吴镒言其创例科敷,置州用库,妄破借请,伪作驰送。
二十七日,朝散大夫、集英殿修撰辛弃疾降充秘阁修撰,朝议大夫、焕章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马大同降充集英殿修撰,罢祠。以御史中丞谢深甫言:「二人交结时相,敢为贪酷,虽已黜责,未快公论。」
二十八日,中大夫、焕章阁学士、知成都府丘 降充焕章阁直学士,放罢。以御史中丞谢深甫言:「其蛇虺之毒,虎狼之暴,肆虐以济贪,怙势以行诈。到官方一年半,而西蜀军民、士夫无不怨愤。」
不孝不廉,不当齿于搢绅。 特降两官。以臣僚言 十月二十五日,前辰州通判刘
闰十月八日,知江州沈祖德放罢。以臣僚言祖德素无行检,敢肆贪残,与吏为市,立威科罚。
十四日,绍兴府通判马辉放罢。以臣僚言其狠傲贪刻,凌驾帅、宪,暴虐诸县。
十九日,利路副总管吴晟、参议官王公迈并放罢。以本路提刑范仲艺言:「晟于禁乐之时,
般乐器数担至官所,作乐饮宴;公迈贪鄙之姿,士所不齿。」
二十三日,知威州邓机放罢,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四川安抚制置司言,其到官始八阅月,诛求百出,民不堪命。
二十七日,知江陵府袁枢放罢。以臣僚言其狠愎自用,贪虐不恤,立朝治郡,俱无足称。
十一月五日,知资州张大猷、知隆庆府赵善诏并放罢。以四川总领冯震武言:「大猷纵令子弟、门客妄作,善诏减克赈济米斛,致饥民躏践。」
七日,新知蕲州郑嗣宗、新知兴化军韩元老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杨大法言:「嗣宗为提举时,席卷盐钱;元老知真州时,视官库如私帑。」
同日,新知江州沈瀛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张叔椿言,瀛素苦心气,间遇疾则愦眊,不知所为。
十二月十二日,朝议大夫、直秘阁、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张演褫夺职名。以殿中侍御史杨大法言其倾险贪吝,恃才矜己,累遭台评,不知悔过。
庆元元年正月二十四日,知袁州郑南、新知舒州赵公介除命并寝罢。以臣僚言南狠暴贪污,公介性禀轻儇,素无士行。
二十六日,新知扬州郑兴裔寝罢,依旧在京宫观。以臣僚言其暴戾残忍,科罚贪虐,为边郡尝语人曰:「边郡当以便宜从事,岂问条令,何畏朝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