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日,新知南剑州魏钦绪放罢。以臣僚论其残刻贪婪,背公蠹政。
二月五日,湖北提刑黄抡放罢。以臣僚言抡不顾廉耻,交通关节。
六日,知万安
军李伯鈜放罢。以广西诸司奏其残忍贪婪,扰害黎民,引惹边事。
二十二日,赣州通判黄涣放罢。以臣僚言涣昨为太博,谤骂长官,陵轹同列,已污白简。
二十四日,建康都统皇甫斌放罢。以台谏论斌夤缘边面,遽叨分阃,妄自尊大,求为殿帅。
同日,知南外宗正司赵公迥召命寝罢。以言者论其素无行检,老而弥甚,干挠州县,无复忌惮。况年已七十有四,自应休致。
二十五日,浙西提举黄灏追两官,放罢。以臣僚言灏(早)[旱]伤之际,措置失宜。
同日,黄万石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谏议大夫张叔椿言,万石前知濠州,率意妄作,狎妓贪污。
三月二十四日,徽州通判赵釴夫、建昌军通判沈稷并放罢。以臣僚论釴夫用刑惨酷,科敷公吏,巧作名色支破官钱;稷因摄郡,政委富室,兜揽公事,商量关节,妄作祸福。
二十六日,知盱眙军刘荀放罢。以臣僚言其为守盱眙,郡境大旱,辄以丰熟妄申,致民窜虏境。
同日,福建提刑赵像之、江西提举赵谧并放罢。以臣僚言:「像之贪黩无厌,难以久处祥刑之任;谧性识不敏,才具非长,剖决无能,书判多误。」
四月二十七日,淮东提举陈损之、运判赵师并放罢,知扬州钱之望特降直徽猷阁。以臣僚言:「损之盗官盐贩往江上,得钱买货入蜀;师往上江买木结昫,就真州出卖,侵夺商贾之利;之望将备边桩积之钱籴米,转卖营运。淮人目为三客。」
同日,知
雷州陈亮弼放罢。以本州岛三县耆老告论在任不法事三十余项,体究得实。
五月二日,兴元都统制王宗廉特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杨大法言其暴戾淫邪,贪黩鄙猥,初无将略,军政不晓。
十四日,新除提点坑冶铸钱耿延年罢新命。以言者论延年凡(康)[事]贪猥年:原作「无」,据前述改。,平生巧于交结,所至略无寸长。
二十三日,知婺州黄度落职,放罢。以臣僚言:「兰溪知县张元 奸赃不法,罪状显著,度为郡守,坐视不问。」
七月六日,雷州水军统领何茂椿放罢。坐轻躁恣横,不畏法令,从广西经略司所按。
七日,新知常州赵亮夫放罢,新知饶州萧忱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臣僚言:「亮夫贪鄙无状,人所不齿,向守广德,席卷而去;忱庸缪有余,且乏廉称,曩守衢州,郡政尽废,惟事燕饮。」
二十七日,朝奉大夫、直龙图阁、知福州詹体仁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体仁薄于士行,视势阿附,反复倾险。
八月五日,知处州蒋行简放罢。以臣僚言:「行简昏缪狠愎,专务惨酷,昧于断决,郡事废弛。」
二十三日,新知雅州史勤罢新任。以四川制置使赵彦逾言,勤前知黎州,引惹蛮民侵犯边境,措置无方。
二十七日,盱眙军通判孙质永不得与亲民差遣,添差严州通判任清叟放罢。以侍御史黄黼言:「质素无愧耻,所至赃污,今倅盱眙,略不悛改;清叟性质贪鄙,趋向凡下,为仕官亦如营生,贪冒不知进退。」
同日,朝散郎、前
知大安军宋琚追两官,永不得与州军差遣。以琚昨任知军,受代有日,妄立名色,席卷军帑,为利路安抚章森所奏。
十月三日,知南雄州廖倜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东运判徐柟按倜癃老昏暗,郡事率皆废弛,取解不奉诏条,沮抑进士,遂致场屋喧噪。
十四日,前知处州蒋行简特降两官,添差通判赵师硕放罢。以监察御史王恬言:「行简贪污狼籍,以致罢命,不能悔过,尚且恣横;师硕驵侩无赖,身尝雕青。」
十六日,成都运判续耆与祠禄,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张孝伯言,耆感末病,今已踰年,语言步履,不堪勉强。
二十六日,前知汉州张演罢祠禄,降授秘阁修撰、知福州辛弃疾与落职,知郢州曾三聘、知南剑州黄瀚并与宫观。御史中丞何澹言:「演累以受金见之白简,抆(式)[拭]得郡,贪污如故;弃疾酷虐裒敛,掩帑藏为私家之物,席卷福州,为之一(室)[空];三聘居乡则谋人田产,立朝则专事唇吻;瀚入仕并无资历,夤缘竟攘见次,破坏成法。」
二十八日,前知扬州钱之望降直徽猷阁,罢宫观。以谏议大夫李沐言:「之望前知扬州,初无绩状,专事唇吻,尚敢以贫为请,公议不容。」
同日,鄂州统制史非熊降两官,统领王喜降一等职事。皆坐全不用心关防养喂战马,以致内外结合,中毒倒毙,意欲货卖,以都统刘忠申奏故也。
二十九日,建康添差通判刘大临、通判王万枢各降一官,并放罢。以右谏议
大夫李沐言:「大临受王万枢请嘱科举出题,私祷考试官取其子王逢、王遂,士论甚哗。」
十一月二十六日,知楚州皇甫斌特降两官。以御史中丞何澹言:「斌不安分守,妄乞创造战船,不堪使用,专事虚谈,以误时听。」
二十八日,知永州陆杞放罢。以侍御史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