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惨酷。」
四月二十三日,知象州朱震、知容州章镐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西提刑张埏奏:「震率意妄作,科扰属县;镐年齿寖衰,智识愈缪。」
二十五日,福建提举陈 放罢。以言者论 持节闽仓,惟贪货财,惟事宴饮。
二十七日,知泉州林思齐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思齐持节福建,民讼全不介意,若使守泉,民事何所赴愬 」
五月二十三日,太中大夫、显谟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楼钥禠职罢祠。以臣僚言其曩者职在封驳,汝愚拜相,朝路知非,辄于制祠盛称其美。
六月二十一日六月二十一日:原无「月」字,径补。或当改「二」作「月」,俟考。,新知兴化军王自中放罢。以臣僚言自中守上饶日偷窃贪污。
二十三日,前知温州王涣彦特降三官放罢官:原字有缺笔,且似为「守」字,兹据文意改。,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涣彦为守永嘉,减克军粮,几致生变,岂可复任亲民!」
九
月十六日,新知复州徐柟放罢,依旧奉祠。以臣僚言:「柟积恶素着,屡见白简,将漕广东,随行二医招权纳贿,岂宜复守凋郡!」
二十日,新知德安府李谦放罢。以臣僚言其迂僻偏执,殊不晓事,岂可任之千里。
二十七日,福建提举张经放罢。以臣僚言:「经褊躁乖疏,为守三衢,民遭漂荡,坐视莫捄。」
十月二日,前知蕲州祝禹圭新差知郡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禹圭前知蕲州,倾险刻深,简傲忿戾,今复与郡,岂改前非!」
七日,新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成都府黄由指挥寝罢,除华文阁直学士,与宫观。以臣僚言其缔结伪党,谄媚权臣,全蜀所领四路,岂可任未历州郡之人!
十一月十九日,崇庆府邓如愚、隆庆府姚艮、巴州万永肩、新州何俊杰并放罢。以臣僚言四人素履既无贤称,临政又无善状,各已衰暮,恬不知退。
同日,知雷州姚筠、广南提舶赵公绍并罢新任。以右正言程松言:「筠前知宾州,公绍前知郁林州,各肆奸贪,略无忌惮。」
二十二日,知兴化军钱孜放罢。以言者论孜性资狠愎,所治乏廉,用刑惨酷,贪污不已。
十二月五日,知琼州万良耜放罢。以广西安抚李大异奏:「良耜不理民讼,营私黩货,差吏入峒骚扰,遂致黎民劫掠。」
六年正月二十三日,利州路转运判官王沇、提刑洪邃并放罢。以臣僚言:「二人治郡,俱无善状,暴迹秽声,播闻西州,今畀蜀节,诚为失当。」
闰二月五日,知金
州陈奕放罢,前知严州朱起宗,并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奕仕官乖缪,惟务哀刻;起宗居乡无产声,试郡则赃污。」
五月二十七日,浙东提刑李洪、知房州赵彦洸并放罢。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二人天资惨酷,所至贪污。
三十日,新知武冈军赵公砬放罢。以臣僚言:「志趣贪污,备见白简,今武冈小垒,岂堪诛求!」
六月三日,权知南恩州韦翌、知处州高持并放罢。各坐非法惨酷,贪残生事,以侍御史林采奏故也。
七月十二日,新复焕章阁待制林大中寝罢职名,依旧朝请大夫致仕。以臣僚言:「大中比因阿附伪党,削职畀祠,今因谢事而还旧班,何以下厌人心!」
九月十二日,太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谢源明罢宫祠。以臣僚言:「源明囊任琐闼,专务刺探朝廷,既遭白简,故态不改。」
二十二日,知常州王闻礼放罢。以臣僚言闻礼养痾郡庭,全不事事。
同日,新知建宁府黄由放罢,与宫观。以臣僚言:「建宁有壮县七,物繁地大,岂可以不历州县者一旦骤临其上!」
十月十五日,朝请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万良耜罢宫观,通判邵州陈友闻、通判建康府赵善珍并放罢。以臣僚言:「三人各以贼污,白简放罢,今良耜复得奉祠,而友闻、善珍复为郡贰,殊郁公论。」
十一月三日,新湖南运判刘诚之放罢。以臣僚言:「诚之比为郡守,席卷而去,监司清职,何以供其诛求!」
二十一日,
新知广州黄夏放罢。以臣僚言夏民讼不理,专事贪饕。
二十二日,新差知巴州李指挥寝罢。以臣僚言:「操心颇僻,备见弹章。既(枚栻)[抆拭]以祠禄,今乃巧求试郡,俾其临民,殃及千里。」
二十三日,知婺州赵伯放罢。以臣僚言:「伯为守婺女,讼牒积压,盗贼旁午。」
二十五日,赵彦新任常州指挥寝罢,差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彦昨任南康,席卷公帑。今常州讲行荒政,必得贤二千石,始可分顾忧。」
十二月十五日,新知抚州王沅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奏对率略。
嘉泰元年正月七日,知严州毛 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徐柟特降一官。以臣僚言:「 入则缪玷清班 :原作「密」,据前述改。,出则酖酒弛事;柟奉祠居里,长恶不悛。」
十七日,浙东提刑周珌放罢,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任便居住,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珌持节一路,不能澄清属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