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伸恳告之诚,乞垂矜悯。
一、嗣君自即位以来,修德勤政,并无亏失,惟是失信一事,上累谴诃。盖缘亲政之初,偶为谋臣所误,继已尽行窜责,兼检会上皇昨违大金信誓,亦系童贯、李良嗣、王黼等妄起事端,并行处斩了当,以此显见嗣君悔悟前失,非有他心。伏望台慈,特赐矜察。
一、嗣君自在东宫即有德誉,著闻中外。比及即位,臣民归仰,今感戴保全恩德至厚,若蒙终惠,未加废绝,尚可以岁修臣事之仪。如抛降金银表段之数,虽目下未能敷足,将来下外路取索,分岁贡纳,实为大金永远无穷之利。若一旦废弃,遂同匹夫,纵有报恩之心,何缘自效。
一、伏详来旨,令别选贤人以主兹土,许汴都人民随主迁居,具见仁慈,存恤备至,不惟臣民爱戴,罔有二心,兼据今中外异姓,实未有堪充选举者,若仓卒册立,四方必不服从。
缘此兵连祸结,卒无休息之期,非所以上副元帅爱惜生灵之本意。
一、今日之事,生之杀之,予之夺之,全在元帅。虽大金皇帝诏书有废立之意,然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则阃外之事,元帅固可专行。如前项所陈,事理明白,更望台慈,特霁威怒,终赐保全。
一、汴京城内两经根括取索,公私各已罄竭,显见将来难以立国,乞候班师之后,退守偏方,以备屏藩。如蒙大恩,特许嗣君已废复立,所有称呼位号一听指挥。
右件如前,谨具申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伏望特加矜悯,早赐允从,伏候台旨。”
天会五年二月七日,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状。
孙傅等状乞立赵氏第二状
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
傅等:“右传等伏睹皇帝诏书,宜别择贤人立为屏藩,许令士庶共议,以此见皇帝被生灵之意,圣德甚厚。然传等窃见国主自在东宫恭俭著闻,若欲选择贤人,必无出其右者。兼本朝自太祖皇帝以来,累世并无失德,惟太上皇听信奸臣,及国主年幼新立,为大臣所误,以致违盟失信,上干国典,伏望国相元帅、皇子元帅察传等前状,许其自新,号称屏藩,复立社稷,容其迁避,以责后效。再念赵氏祖宗德泽在民未泯,或未允从前恳,亦望特赐哀悯,许于国主子弟中择一贤者立之。或不欲立上皇诸子,则乞于神宗皇帝二子选择建立,使长得北面,永为屏藩,非惟不灭赵氏之祖,亦使一国生灵蒙被恩德,永有攸归。傅等不胜激切恳祷之至,谨具状申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伏候台旨。”
天会五年二月七日,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状。
孙傅以下告立赵氏状第三状
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
傅等:“右傅等准元帅府再遣翰林承旨吴开前来指挥,选立贤人。傅等窃以本国前日将相多是上皇时用事误国之人,自嗣君即位以来所任宰相,亦继以罪窜,将帅率皆叛亡之余,其他臣寮类皆碌碌无闻,此元帅府备知,岂敢蔽贤,不以上闻?若举于草泽之间,亦非闻望素著,人心必不归向,孰肯推戴?兼赵氏祖宗德泽在人至深至厚,若别立他姓,城中立生变乱,非所以称皇帝及元帅爱惜生灵之意。若自元帅府特赐选立赵氏一人,不惟恩德有归,城中以及方外即便安帖。或天命改卜,历数有归,即非本国臣民所敢预议,乞自元帅府推择贤人,永为屏藩。
傅等不胜痛切陨越惶惧之至,谨具状申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伏候台旨。”
天会五年二月八日,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状。
孙傅等乞留皇太子监国状
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右传等准元帅府遣翰林承旨吴开来问皇太子起发事,缘自本国主往军前议事。止是皇太子监国镇抚,今来若起发出门,城中军民必至变乱,兼以具择立事申禀元帅府,候定议指挥到日起发次,谨具申元帅府。
谨状。”
天会五年二月八日,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状。
帅府再下举人
据文武百寮、军民、僧道、耆老、中大夫、孙枢密等状申事已洞悉:“右元帅府窃稔朝廷所以必废赵氏者,岂徒然哉?
盖以不守盟誓,不务听命,为罪之极也。非天命改卜,岂有陆梁如此之甚者?皇上犹以宽度释其罪负,别立贤人而已,真所谓伐罪吊民之大义。圣谕丁宁,而辄言及赵氏,虽不忘旧君,其违命之罪亦已深矣,以后不宜更复如此。又,状申前日将相多是罪废、败亡之余,其他臣寮类皆碌碌无闻,若举于草泽之中,孰肯推戴者。天之运数既有其衰,亦必有继兴者,若言败亡之世必无可继,则三王之后迄至于今,安有君臣之道、人伦之序?何不详道理之深也?再请恭依已降圣旨,早举堪为人主者一人,当依已去札子施行。如或必欲元帅府推择,缘会验在军皆依河北汉儿,若举一人即与混一无异,实违已降圣旨,欲推择南人,其见在军南官,亦枢密院之所共知也。未审果有可举者否?若有所举,请具姓名见示,亦与依应,惟不许何 、李若水预于此议。如或京内及外俱难自举,仍请诸官各叙名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