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足失额者一万二千一十余顷,多余均摊者九千五百四十余顷。在各卫田地九千八百九十九顷九十余亩,补足失额者三百二十余顷,多余均摊者一千八百六十余顷。举节年加损、那移、紊乱旧科者,一归原额,使征派均平,小民无累。及将府丞等官曹大野等纪录,知府阎邦宁等分别罚治。”户部复如其议。上令纪录光祐等。丙寅,升吏部左侍郎杨巍为南京户部尚书。漕运总督凌云翼题:“清查过淮、扬、徐等五府、州未完万历七年以前各驿协济水夫站银,及南京兵部柴薪直堂银,中都留守司十七卫所未完春秋两班工价名粮等银,共五万六千九百五十七两,一体蠲免。”部复允之。丙子,大理寺少卿郭思极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
八月庚寅,凤阳抚按凌云翼、姚士观题:“江北境内淮、扬、徐二府一州,清丈出隐田一万二千二百四十余顷,除抵补外,尚有沙压、水滩并水深难量地四万九千四百八十余顷。凤阳、淮安等卫所,清丈出屯地七百一十三顷二十余亩,除抵补外,尚有水滩、沙压地二百六十八顷八十余亩。扬州等卫清丈出地五百七十六顷七十三亩,除抵补外,剩五百五十九顷九十余亩。遵例通融摊派。年来叠遭灾伤,有派无征,所欠民、屯粮,除系漕粮者全征外,其凤阳等府仓粮十万五千一百三十余石,将本地商税权抵,暂拟停征。各卫所抛荒滩压地欠粮二万七千四百一十余石,拨给卫所现在食粮军士,抵粮一月,听从佃种,渐次开垦,以宽民力。及将参政舒大猷等叙录,通判郭绍等分别罚治。”部复,上俱从之。
九月戊寅,先是歙人杨文学流落。素以烧丹诳人。至松江府,遇私自净身男郑喜,相结为欢。文学假称宁府散诞王子;喜从之,称石城王府内使。僭用官服,私造批牌,逼死平民。事发,浙江抚按问拟文学诈称官律。奏闻。上以其罪情深重,令法司改拟。于是刑部引诈传诏旨律及私自净身律以请。文学枭示,喜坐斩。
十月丙申,以水灾蠲赈苏、松等府有差。总计冲毁庐舍十万区,漂流田禾十万顷,淹死人口至二万。财赋奥区,遭此昏垫,故有此赈。
十一月戊午,维扬古称沃壤,而地形洼下,大海环其东,诸湖绕其西。所赖堤厚,支河通斯,田地可耕,民、灶俱利。自范堤坍坏,高宝堤亦冲决不守,其中大小支河,所在淤塞。于是以高、宝、兴、泰四州、县为壑,而泄水无路,民、灶罹于昏垫矣。河道尚书凌云翼言:“臣等躬亲勘视,度地形,探水势,其治之道者有二,惟疏上流使入江,泄下流使入海。沿漕堤一带之水为上流,沿范堤一带之水为下流。如西引邵伯湖之水,转南之新安湖,复东入运河,至芒稻河入江。有余则听其直泻,不足则引以济漕,则上流疏矣,如牛湾河、姜家堰、庙湾为三大海口,引各支河东会于串场河,北会于射阳湖,俱入海,则下流泄矣。而兴化之堂子镇、戴家窑、海沟口、白驹、三十团灶,则牛湾河之支河也;黄土沟、皂角树至冈门、登瀛桥河,则姜堰之支河也;安丰镇至清沟、灌舖,则庙湾之支河也。其河垛场至白驹场一带。阻浅尤甚。又河东一带,旧系粮盐大河,洪水冲决,河身与岸相平,故水不行轨道。而淤溪、秦潼、艾陵、葑子诸河之水,北淹民田亿千万顷,处处俱当挑浚,俱费经营。惟是工有后先,势有缓急,今将范堤数十里先行修筑,使外潮不得入串场;支河六七道尽行疏浚,使内水有所出。果蓄泄利便,积水可消,则海口不开亦可。如支河既通之后,水患如故,即并开海口,置闸以备蓄泄。其修筑范堤,该银四万二千四百余两,浚支河六道,该银二万一千四百四十余两,俱于盐价、门租、浚河存剩银等银支用。”部复:“河臣策是。定限今年十二月初兴工,明年十月报完,务须费省工坚。”诏从所请。
壬戌,改南京兵部尚书杨成为南京礼部尚书。乙丑,升兵部协理戎政左侍郎王遴为南京工部尚书。
十一年正月己未,升南京右都御史刘尧诲为南京户部尚书。庚午,浚韩家口引渠出徐州。以河防报竣,升砀山知县刘守谦俸一级。甲戌,工科给事中傅来鹏劾操江佥都御史吕藿。言藿前掌选,纳贿鬻官,又常倾害推官赵世卿、前巡抚张岳、胡嘉谟,宜加显斥。得旨,吕藿革任闲住。丁丑,改南京工部尚书王遘为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
二月戊子,以南京右军都督府掌印、崇信伯费甲金为南京提督操江兼管巡江。辛丑,起原任户部右侍郎傅希挚为户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漕运,巡抚凤阳等处。辛亥,诏苏、松二府关税银每年量留五千两,凑织解袍用。
闰二月甲寅,起原任户部尚书毕锵为南京工部尚书。
三月庚寅,南京兵部尚书潘季驯言:“南京寺观庵院,实避仇亡命之窟,盗所由生。宜令住持每月朔望,赴本部投递结状,以凭查考。如访捕有获,具结者连坐。”礼部复如议。甲午,升江西左布政使吴善为应天府府尹。丁酉,两淮巡盐御史任养心条陈四事:“一曰、革私税。淮商除扬州、清江钞关有船税,仪真、南京、淮安有割没,江西、湖广有引税,俱系国课正供。余各府、州、县科索搜求,有船税、过关钱等项,动称公费不报,循环不止。凡两淮行盐地方,悉宜禁止;二曰、革牙行。淮南、淮北二所,被积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