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极险处一人,且其军器亦未全携入城内等语。二十一日,我外出采果之人遇瓦尔喀部进入朝鲜居住者叶臣、马富塔等四人率百户来归,引至。据瓦尔喀人告云,朝鲜四道将合兵来援等语。遂命八旗每二牛录选护军一人,每二旗选甲喇章京一员,以阿尔津统之,又选阿礼哈超哈每牛录甲士一人,每一旗章京一员,以色勒统之,往堵截其来路。二十三日,命洪阔率护军五十人,往视海岛渡口,见彼城内兵出城,沿山稍有侵扰。”
是日,命正黄、镶黄、正红、镶红、镶蓝五旗各出大臣一员,率每牛录甲士三人,往增援前去围朝鲜王之和硕豫亲王。
是日,命护军纛章京巩阿岱、巴布赖、巴都里率每牛录护军一人,亦往增援和硕豫亲王军。
是日,命左右翼兵分两路出略。
二十六日,驻跸临津江。
是日,遣笔帖式乌达哩率四人赍书往谕多罗安平贝勒曰:“圣汗谕多罗安平贝勒;我前遣噶布什先超哈既至,朝鲜王自王京遁走,避入四十里外山城。噶布什先超哈在前,次和硕豫亲王兵,次多罗贝勒岳托兵,次後遣兵,相继至彼,立寨围之。我闻此讯,亟盼尔等携红衣炮、大将军炮及火器速至。其乌真超哈及三王军中马骡驮可运之炮、乌枪及其铅子、火药,著昂邦章京石廷柱选择乌真超哈官员率之前来,凡汉人三王下炮与乌枪可用其马驮载前行者,令三王携之同来。尔多罗安平贝勒及昂邦章京石廷柱在後携红衣炮、大将军炮车前来。其乌真超哈及三王之军,可酌量简阅,以马肥壮者居前,羸弱者居後。汉人三王下红衣炮、大将军炮车,命其部下才能官员统领,同尔等运来。倘位车牛只不敷用,可於路两旁略取牛马还之,勿贪取他物。此地何悉无俘获。在前与三王同行之兵过黄州时,可先派兵二百,搜剿黄州岭西侧朝鲜伏兵,并留兵殿後,俟後队悉过岭,然後前行。其留平壤之兵丁、羸弱马匹及内外间散蒙古,当详加查验,尔多罗安平贝勒携之来。过黄州时,仍遣兵二百,搜剿岭上朝鲜伏兵,加意收集後队前来,恐遗一二人被杀。所遣四人,令二人与汉人三王同来,二人与尔多罗安平贝勒同行。黄州岭朝鲜埋伏之处,彼等知之,可令指导。勿得违命。”
二十七日,圣汗渡临津江,至琶州驻营。先是天暖,临津江两岸冰皆泮,徒步亦不可行。十二月二十四日,天雨,骤冷,圣汗至,临津江结冰坚厚,大军忻然以渡。随征文武各官无不惊异。
二十八日,距王京三十进而驻跸。
是日,前遣围朝鲜王之和硕豫亲王遣启心郎祁充格来奏曰:“朝鲜外道来援兵,我军三次击败之。南汉城兵出,我军亦二次击败之。”
二十九日,圣汗谕正黄旗固山额真谭泰、阿岱、镶黄旗固山额真拜音图、乌赖,正红旗固山额真杜雷、恩格图,镶红旗固山额真叶臣、古穆、镶蓝旗固山额真费杨古阿哥、巴特玛等
曰:“尔等率阿礼哈超哈入朝鲜王京城,搜剿军人,收其财物牲畜。”谕毕留之。并令外藩蒙古兵与彼同留。圣汗遂起行,未入王京,由城外路径度汉江,抵围困朝鲜王之南汉城,大军由城西面驻营。
是日,蒙古衙门承政尼堪赍书自多罗安平贝勒军至,所赍书言:“多罗安平贝勒杜度谨奏:奉圣汗命,往略皮岛、大花岛、云从岛、铁山一带与明国相邻之地,因其地居民逃弃日久,一无所获,遂焚其房舍。又奉命於大路两旁取牛只,自义州至定州,未获牛只,从家带来牛只及蒙古军马,俱已疲羸。因留义州一日、龙川一日、宣川四日,拟於二十二日起行。”
是日晚,和硕豫亲王至圣汗前奏言:“奉圣汗命,和硕豫亲王先来围朝鲜王京城。十六日卯刻至其地,观之,朝鲜王已弃宫殿遁去,城门关闭。令开门,不从,遂纵兵舍云梯越城而入,城上兵不敢拒,纷纷逃窜。闻王遁走,即穿城而追,至四十进而外南汉山城,立寨围之。昔有女直国入居朝鲜之二百户,今来归附。朝鲜外道兵闻其王被围,有都堂一员率兵一万八千人来援,分兵两队扎营。时遣硕托贝子、尼堪贝子、博和托贝子、洛托贝子、舅舅阿什达尔汉等,率兵往击,尽斩之。又副将一员率兵五千人来战,仍遣硕托贝子、尼堪贝子、博和托贝子、洛托贝子、舅舅阿什达尔汉等击败之,遣色勒、阿尔津截敌来路,遇副将一员率兵五百馀人至,击败之。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乌拜等遇将入南汉城之兵,截击之,杀二百馀人。时有兵四百馀兵自南汉城出,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击败之。”
三十日,和硕豫亲王、多罗贝勒岳托、超品一等公杨古利额驸,先来围朝鲜国王、击败其外道来援兵,以所获纛、旗、刀、枪、弓、箭及乌枪,悉行陈列,马匹按旗排列,献圣汗
阅。圣汗览毕,先受马三。次按克敌诸王、贝勒、贝子、大臣品级赏给,其馀马匹,视被创者伤势轻重赏赍。馀悉赏众军士。所获马匹总数二千五百、纛一百五十。
是日,先是,命固山额真谭泰、阿岱、拜音图、乌赖、杜雷、恩格图、叶臣、古穆、费杨古阿哥、巴特玛等入朝鲜国王京城,杀其军人,收取其财物牲畜。至是,卯刻,率众兵树梯登城,城上兵不敢拒,纷纷逃窜,收取其财物牲畜。
是日,归附瓦尔喀部人马富塔、叶臣率众谒见汗,行三跪九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