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恭呈御览,伏候训示,永远遵办。可否卽将此帙摆印通行,俾海内欲将善本流传之人,皆得晓此刻书简易之法,似于我皇上右文之盛,愈覃敷于广远矣!臣谨奏。
奉旨:知道了。交四库全书处总裁阅看。钦此。
(录自《四库全书档案》)
三六○ 军机大臣奏进呈各省送到必应销毁书籍片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臣等遵旨将各省送到违碍各书,详细检阅。因此项书籍部帙稍多,拟将其中之必应销毁者,先行查出办理。兹查得《明通纪》等六十二种,均系必应销毁之书,谨将各书应毁缘由,开具略节清单,同原书三百九十二本,作为一次进呈,伏候钦定。其中悖碍各处,除外省已经签出外,其余干犯字面尚多,不胜指摘,臣等俱于略节内声叙,不另加签。
至此次应毁书内重复之本颇〔多〕,每种有至数十部者,通计共四千三百八十九本,又未钉十四部,又三十二卷。谨将重本各书细数另开清单,一并缴进销毁。
至此次经臣等查明奏请应毁之本,如外省又有陆续送到相同者,拟于解到时,卽查明将原封进呈请毁,毋庸再行核办。合并声明。谨奏。
(军机处上谕档)
三六一 军机大臣奏请令门应兆在四库全书校对上行走俾校勘图样片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查四库全书处凡有绘画图样等事,前经奏明另设绘图誊录承办,但一切校勘更改,需人办理。查有理藩院主事门应兆,系汉军,前在礼器馆绘图,颇为得力,蒙恩议叙,由笔帖式历升今职。该员精于绘画,汉字尚能通晓,而于蒙古字未经学习,若在本衙门办事,无可措手。相应请旨,舍在四库全书处校对上行走,俾校勘图样,似属人地相宜。为此谨奏。
(军机处上谕档)
三六二 军机大臣奏请将《武英殿聚珍板程序》印行并录入全书及荟要片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臣等蒙发下侍郎金简撰进《武英殿聚珍板程序》一本,交臣等阅看。臣等伏查聚珍板刊行书籍,施工简而致用博,罪(最)为良法,仰蒙皇上肇锡嘉名,宸章题咏,实足昭垂奕世,嘉惠艺林。今金简以现在办法,仿《墨法集要》之例,纂辑成编,纪录颇为详备,俾此后刊书者皆得有所遵循,于密(秘)籍流传,殊有裨益。应照所请,即将此帙交武英殿摆印通行,仍请于全书及《荟要》内,各行抄录一部,用以传示久远。
是否如此办理,伏候训示遵行。谨奏。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奉旨:知道了。钦此。
(军机处上谕档)
三六三 江苏巡抚杨魁奏遵旨查办《国朝诗别裁集》原板情形折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江苏巡抚臣杨魁谨奏,为钦奉上谕事。
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初十日,承准大学士舒赫德、于敏中字寄,十二月初一日奉上谕:前因沈德潜选辑《国朝诗别裁集》进呈求序,朕偶加披阅,集内将身事两朝、有才无行之钱谦益居首,有乖千秋公论,而其中体制错谬及世次前后倒置者,亦复不可枚举。因于御制文内申明其义,并命内廷翰林为之精校去留,俾重锓板,以行于世。其原板自应一并销毁。但阅时既久,此板曾否销毁,或彼时地方官视为无关紧要,不行查毁,任听存留,而沈德潜身故后,其门下士无识者流,又复潜行刷印,则大不可。着传谕杨魁,卽查明此板现存何处。如未经销毁,卽委员将板片解京,并将未经删定之刷印原本,一并查明奏缴。钦此。钦遵。
臣伏查沈德潜选辑《国朝诗别裁集》,初次镌刻系乾隆二十四年完竣,计三十六卷。嗣因初刻纂校未精,又于乾隆二十五年复经增删镂板,计三十二卷。是沈德潜原刊,板片共有二副。其初刻者,系门人蒋重光出资代刊;其重刻者,系沈德潜与其门人翁照、周准校镌。臣随委令苏州府知府李封,带同书局教官陆鸿绣,前往沈德潜及伊门人蒋重光之家,查询两次所刊原板曾否销毁,并现在存留何处,及沈德潜故后有无刷印,如板片现存,令各悉数呈缴去后。
兹据藩司增福暨苏州府知府李封禀称:前往查询书板,据沈德潜之孙沈维燕及门人蒋重光之孙蒋元城等覆称,是集于乾隆二十六年覆加校辑刻成,沈德潜装潢进呈,仰蒙圣恩披览,指示谬误,命内廷精校重锓。维时沈德潜于乾隆二十七年正月自京回籍,同其门人蒋重光各将在外原板铲毁无存。并据蒋重光之孙蒋元城呈出毁剩废板四十余块,验其两面字迹,俱系铲去属实,比对原刷之书,尺寸相符。皆称进呈御览删定梓行后,并未复行刷印。惟蒋重光始初刻成之时,所有刷印原本,曾发坊肆售卖,亦有分送亲友之家,遗留在外未经收回者,约有数百部。又沈德潜重刻原本,分散未毁者,亦尚有之,恳请晓谕缴销。等情。
臣查《别裁集》初刻、重刻两次书板,询据沈德潜之孙沈维燕及其门人蒋重光之孙蒋元城皆称,板片已经销毁,并无存留,亦无删定后潜行刷印之事,惟起初刷印原本遗留在外,共有数百部之多,应卽细查,悉数缴销。随据苏城地方官查缴蒋重光初刻原本三十余部,并沈德潜重刻原本五部前来。臣查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