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从镒从后主北归,改名从浦,卒。
从谦,元宗第九子,数岁,为弈棋诗,有思致,后主赏叹之,历封鄂国公,宜春王,进封吉王,及贬制度,降鄂国公,归朝,为右神武大将军,淳化五年,九月,以本官出为安远行军司马,后不知其所终。
从庆,失其官封
从信,逸其行实
后主二子,仲寓、仲宣,皆昭惠周后所生
仲寓,字叔章,初封清源郡公,国亡北迁,宋授右千牛卫大将军,居后主丧,哀毁逾制,太宗临朝,遣使劳问,终丧,赐积珍坊第一区,久之,自言族大家贫,求治郡,拜郢州刺史,在郡以宽简为治,吏民安之,淳化五年,八月,卒,年三十七,子正言好学,早卒,于是后主之后遂绝,初,江南闻后主凶问,父老皆巷哭,及是,其嗣续殄绝,遗民犹为之兴悼云。
仲宣,小字瑞保,与仲寓同日受封,仲宣封宣城公,三岁,诵孝经不遗一字,宫中燕侍合礼,如在朝廷,昭惠后尤爱之,宋乾德二年,仲宣才四岁,一日戏佛像前,有大琉璃灯为猫触堕地,哗然作声,仲宣因惊●得疾,竟卒,追封岐王。谥怀献,时昭惠已疾甚,闻仲宣夭,悲哀更遽,数日而绝。
卷十七 杂艺方士节义列传第十四
吴廷绍为太医令,烈祖因食饴,喉中噎,国医皆莫能愈,廷绍尚未知名,独谓当进楮实汤,一服,疾失去,冯延巳苦脑中痛,累日不减,廷绍密诘厨人曰:“相公平日嗜何等?”对曰:“多食山鸡鹧鸪。”廷绍曰:吾得之矣,投以甘豆汤,亦愈。群医默识之,他日取用,皆不验,或扣之,答曰:噎因甘起,故以楮实汤治之,山鸡鹧鸪,皆食乌头半夏,故以甘都汤解其毒耳,闻者大服。
潘辰,往来江淮间,自称野客,尝依海州刺史郑匡国,不甚见礼,馆之马厩旁,一日,从匡国猎近郊,匡国妻行至厩,因视辰所居,四壁萧然,草席竹笥而已,发笥,睹二锡丸,亦颇怪之,辰归大惊曰:何物妇人,触吾剑,赖吾摄其光芒,不然身首殊矣,或以告匡国,匡国竦然曰:殆剑客也,求学其术,辰曰:姑一试之,乃俱至静院,探怀出二锡丸置掌中,俄而气出指端,如二白虹,旋饶匡国颈,有声铮然,匡国汗下如雨,曰:先生之术神矣,观止矣,辰笑引手收之。复为锡丸,匡国表荐于烈祖,召居紫极宫,数年卒。
李冠,善吹洞箫,悲壮入云,元宗将召之,会军旅事兴,不暇,司徒李建勋亦知音,绝叹赏之,冠辄不遇,周显德中,北游梁宋,每醉,辄登市楼长啸,后不知所终。
某御厨者,失其姓名,唐长安旧人也,从中师至江表,未还,闻崔胤诛北司,遂亡命,而某留事吴,及烈祖受禅,御膳宴设赖之,略有中朝承平遗风,其食味有鹭莺饼,天书饼,●啼●,春分●,密云饼,铛糟炙,珑璁●,红头签,五色混沌,子母馒头,旧法俱存。
申渐高,优人,昇元中,为教坊部长,时关征苛急,属畿内旱,一日,宴北苑,烈祖顾侍臣曰:近郊皆得雨,独都城未雨,何也?得非刑狱有冤乎,渐高遽进曰:大家何怪,此乃雨畏抽税,故不敢入京尔。烈祖大笑,明日,下诏弛税额。信宿大雨霑洽,周本自吴时有威望,烈祖虑其难制,因内宴,引鸩酒赐本,本觉之,辄取御杯均酒之半以进曰:愿以此上千万寿,庶明君臣一心,烈祖失色,左右莫知所为,渐高托俳戏,舞袂升殿曰:敕赐臣,渐高并饮之,纳杯怀中而出,烈祖密遣中人持药解之,不及,脑裂而卒,至元宗时,又有李家明,亦优人,宋齐丘止一子,辄死,悲哭跃月,齐王景达勉之,不从,家明曰:是易喻尔,作纸鸢,大书其上曰:一子不能舍,如让皇百口何,纵之,堕其第中,齐丘取观,为抆泪而止,
元宗失江北,迁豫章,龙舟至赵屯,举酒望皖公山曰:好青峭数峰,不知何名,家明对曰:此舒州皖公山也,因献诗曰:皖公山纵好,不落御觞中,元宗太息,罢酒去。
谭紫●,泉州人,幼为道士,初,有陈守元者,亦道士,●地得木札数十。贮铜盎中,皆汗张道陵符篆,朱墨如新,藏去而不能用,以授紫霄,紫霄尽能通之,遂自言得道陵天心正法,劾鬼魅,治疾病,多效,闽王王昶尊事之,号金门羽客,正一先生,闽亡,遁居庐山楼隐洞,学者百余人,武昌节度使何敬洙尝杀女奴,投尸井中,人无知者,遇疾,召紫●。中夜披发仗剑考治,见女厉自诉,屏人以语敬洙,乃丹篆符遣之,疾即愈,庐山僧关路,有大石,坚不可鑱,紫●往视曰:此固易尔,索杯水●之,命工施●,应手如粉,后主闻其名,召见,赐官阶,辞不受,俄无疾卒,年百余岁,今言天心法者祖紫●。
史守冲,潘●,皆不知何许人,烈祖尝梦得神丹,既觉,语左右,欲物色访求,而守冲适诣宫门献丹方,●亦以方继进,烈祖皆神之,以为仙人,使炼金石为丹,服之,多暴怒,群臣奏事,往往厉声色诘让,尝以其药赐李建勋,建勋乘间言曰:臣服甫数日,已觉炎躁,岂可常进哉,烈祖笑曰:孤服之已久,宁有是事?谏者皆不从,俄而疽发,遂至大渐,临终,谓元宗曰:吾服金石求长年,今反若此,汝宜以为戒也。
耿先生者,父云,军大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