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毒,索性着古掏古掏罢。」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忙把阳物对准着阴户,用力往前伸了几十伸,连根插入。桂香浑身疼痛难忍,紧皱眉头,真是有话不好说出口来。曾有笑话二句为证:
哑叭吃黄莲,苦水在肚里。
话说明媚正与桂香为云为雨,正在热闹之处,只见外边走进一对年幼的童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一个俊如子都,一个美如宋朝。
说说笑笑,进得门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住云香,扒开裤子就操,海里娃和云香弄做一团,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腚弄做一团。这边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讶然,遂把这桂香丢开,并不干事。整理衣冠,满面大有惭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边。
这海里娃说道:「干姐夫休要着忙,我两个原是干小舅到来,同是干亲戚,不是外人。」你道这畜生如何认得?只因两个畜生贴换屁股已罢,两不亏本,所以信步来在这八角亭中,寻找这桂香、云香,要如此这般的勾当。不料事有凑巧,刚到窗外,听得里面一同弄起事来,其中说话之间,一五一十都被两个畜生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进门来就认得是干姊夫。此时也不说众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说明媚如何惊疑。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那日因普宁寺大会,这会中的首目就是春汇生。当日正值聚会宴似之期,众会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汇生照管别事,闹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颇颇有些酒意,抖抖胆子,叫柳氏夫人看茶来,这柳氏见丈夫,怒冲冲扑得一头撞将怀来,抓着胡子就要讲打。春汇生是素日惧怕柳氏的,见夫人如此动怒,又行家法,便连连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会中微微吃了几杯酒,也不为之过?如何这等的勃然变色?」只见柳氏骂道:「老天杀的!你把儿子归落何处?快快与我找来,少要捱迟,一命相拚。」说着说着,又是一头。正吵闹间,合院的奴婢家仆一齐上前,劝解多会,方才丢手。
众人将柳氏搀进房来,把交椅上坐下。春汇生见众人把柳氏解劝进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块冰凌,就凉凉的了。也当下走进房来,问道:「夫人方才说道:咱家儿子归落何处?我想咱那儿子自幼在家中念书,又不和外边的学生耍闹。想是在书房里念书念得乏了,在书房里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故如此着恼?」柳氏道:「不但儿子没有,连春发儿也不见了,前后书房全找遍了,并不见影儿。」
春汇生听见这话,老大着忙。自己又从新着使女挑着灯笼,前前后后找来找去,约十数遍。连踪影全无,心中十分着忙。连合家的奴仆俱各讶然,都说怪哉怪哉。春汇生回到房中,见了柳氏,说道:「夫人!这可怎了?这可怎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春汇生带酒被殴 柳夫人打夫寻子
话说春汇生正与柳氏夫人在家着恼,夫妻二人互相悖谬吵嚷,只见一位年老的邻佑,领着春发儿到来。这位年老的人,有一个诨号,叫做鸭蛋财主,本是春汇生的祖买的家人,叫做老屠能。只因春宅是家良善人家,这屠能自从到了春宅,凡事诡诈巨猾,私窃暗盗,陆续自肥,渐渐的积成了狗肚子家业,将自己的卖身文约退出,遂娶了妻子,成一家子人。家有两顷薄地,尽可润活。如何叫作鸭蛋财主?只因这老儿为人奸狡,但凡无利之事,情死不动;有益之事,舍命伸头。所以众人都叫这个诨号。
这老儿今晚送春发的来意,是因春发儿说春相公被狂风作了去。
这春汇生是极爱儿子的,明日岂不雇人四下里寻找么?这一寻找倘然有功,春汇生是巨富之家,时常里好央他借贷借贷,岂不得些便宜!
这老儿所以将春发儿送来,一来与他说情,二来又是送信,三来还是求着借端得利。话休烦叙。
且说屠能领着春发进得门来,先将二臂往下一抿,将腰往前一曲,在下面站着,不敢大声说话,低低的垂头叫道:「大爷,休要着忙,老奴已知大相公在会上看戏,被狂风作了去了。春发儿小孩子家也是没方,只唬吓连身打战,恐怕大爷责治,望大爷给老奴留个薄脸,大爷要打发儿,不如就把老奴打几下罢。」春汇生一肚子闷气,见屠能说情,把打春发儿的心也就丢手。屠能又解劝了一会,夫妻二人俱各坐卧不安,众人各自散去。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已牌时分,只见有两个道人,身穿着百纳道袍,头戴四棱软冠,足踏乌拉草履。一个方面大耳,一个秃头蛇眼;一个身背着缘簿,一个手托着木鱼。坐在这春家的门首,口中弥弥喃喃不知说的什么。正在门首募化,木鱼连声响亮。只见屠能那个老儿从隔壁走来,到这道人的面前,招呼了一声说:「你们是那里的道人?募化甚么功成?叫什么法名?」只见那两个道人一齐答曰:「贫道是苏州人氏,师兄名叫生意,师弟名叫生心。就在苏州天齐庙内二十多年。只因日久年远,殿宇坍塌,四壁土崩,山门瓦解。贫道们心中不忍,已经化了千有余家,共聚纹银九千两,还得一千银子方才起功。贫道们闻着春宅是历世的善人,所以不惮风尘跋涉到贵处。不知山主尊姓大名?」屠能通了名姓。
那道人说道:「